蘇成煜冷著臉不說話。
只是取來消毒水與棉簽,把小北按在他的邊上坐下,語氣清冷:“不要動。”
對方在生氣,小北收到了他的信號,不是一般的生氣,是非常的生氣,小北乖巧的坐直了身體,任他幫她消毒。
等蘇成煜幫她清理的差不多的時候,她突然就摟住了蘇成煜的腰,語氣帶著撒嬌:“好啦,不生氣,這不是沒事嗎?再說,我自己控制著力量呢,沒有事的。”
說實在,剛撞上去那一會確實有點火冒金星,疼的她臉都扭曲了。
她不僅佩服起古代那種動不動就撞柱子自殺的勇氣,沒有一點勇氣真的撞不下去,萬一沒死的話,真的是好疼。
她當時心里也沒想那么多,就是想尋個機會讓自己有正當?shù)睦碛苫謴?fù)記憶,這樣爸爸那邊應(yīng)該會好點吧。
蘇成煜還是不吭聲。
身子任她摟著,就是不吭聲。
她勇敢,她有勇氣。
她就是不要命,不知道這樣玩是要出人命的。
“老公。”小北想把腦袋靠著他的腰,結(jié)果他身上的腰身太硬,磕的她腦門疼,疼的她呲牙咧嘴,倒吸了一口冷氣。
蘇成煜聽著她的聲音,內(nèi)心柔軟了不少。
“老公,我下次一定不敢這樣啦,我就是假裝撞一下,然后稍稍用了一下力,你想想,我要是不用點力,肯定嚇不住她們的,就用了一點力,一點點而已。”小北比劃著。
真的就用了一點點力,就一點點而已。
他的臉好黑,黑的跟墨水一般,她都不敢跟他講話了。
蘇成煜冷哼一聲,堅決不給她好臉色看。
今天敢撞門,明天是不是就敢跳樓,現(xiàn)在膽子是越發(fā)大了,她知不知道,她現(xiàn)在是誰,她現(xiàn)在不僅是安小北,還是果果的媽媽,他的妻子。
“放開手。”蘇成煜看著她不松手的摟著他的腰,內(nèi)心升起熱意。
小北撇了撇嘴,心里罵了他千百遍,她都道歉了,他還想怎么樣。
這個性子好在是娶到了她,她不介意,她能包容。
想到這里,她嘴角鉗起一抺笑容,張開貝齒對著他的腰身就那樣一口咬了下去。
輕輕的,很輕的那種耳廝鬢磨的咬,柔柔的,軟軟的。
她的雙手也不老實,麻溜的伸進他的腰腹處。
雙手若手若無的觸碰著他,牙齒輕輕的,隔著衣服的咬著他的腰身。
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立即傳遍全身,讓他倒抽了一口冷氣。
“安小北。”他咬牙。
不是不跟她說話,叫她干嘛,沒有聽見,繼續(xù)四處點火。
“你還能耐了是不是?”蘇成煜化成為狼,把她推倒在柔軟的沙發(fā)上,嘴里的牙齒咯咯作響:“安小北,我跟你講,你的人,你的身體,你的頭發(fā),衣服乃至你身上的一滴血都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傷害它們,你明白不明白。”
他都快氣死,怒火壓在胸腔卻發(fā)不出來。
她真是玩的挺大,還敢拿自己的腦袋說事,萬一沒有控制好力度,撞成了個傻子,看她怎么辦?
“嗯,都是你的。”語氣含糊,腦袋暈暈乎乎。
蘇成煜的吼的一聲,直接開始進入主題。
是她先勾引他的,下不了床也不能怪他。
安小北累了渾身酸疼的時候,她真的后悔了。
她不應(yīng)該招惹他的,他真的是個大人物,她快要死了。
她都有點相信,以他的體力,有一天她真的會死在他的床上。
想想,就覺得有些心塞,因為她想到了另外一個女人。
酒店門外,藍星竹看著真的被扔在了門品狼狽不堪的雪雪,嘴角想抽抽不起來。
這個女人惹誰不好,偏偏惹上了小北。
“請問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雪雪小姐,你這是被誰給扔出了門外。”有大膽的記者已經(jīng)趕了過來,要記下這精彩的一幕。
“雪雪小姐,你這是與人爭風(fēng)吃醋,結(jié)果被人扔出來的嗎?”
雪雪臉上悲憤交加,一雙眼腫的像個核桃,她掩臉哭泣,哭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一雙淚眼楚楚可憐的看著正在一旁與藍星竹站在一起的容羽:“容少,我真的什么都沒有做,是安小姐自己要撞門的,我不知道她為什么要撞門,容少,安小姐說她喜歡的是你,我正想說她兩句的,誰料她突然……”剩下的話不言而語。
記者們覺得興奮了,精彩的豪門公子與明星的故事啊。
容羽神情慵懶,身子半擁著藍星竹的腰:“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而且還是當著我太太的面,這樣的話就更不應(yīng)該講了,我的心里只有我太太一個人,至于其它女人,我怎么看得上眼。”容羽神情慵懶愜意。
藍星竹很不給面子的噗的一聲笑出聲來。
容太太?
消息太頸爆,記者們閃光燈直接對準容羽夫婦二人。
“容少,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么?什么時候結(jié)的,為什么媒體沒有收到消息。”有人開始發(fā)問。
“是啊,容少,你結(jié)婚這么大的事情為什么沒有公布。”
雪雪不可置信的看著容羽。
他說什么,他說那個藍總是他太太。
這怎么可能,一定是假的。
她的聲音委婉動人,楚楚可憐:“容少,是藍總說你喜歡我這款的,我才過來的,容少,藍總要是你的太太,她怎么會為你……”為你挑女人幾個字她說不出口。
“你還有閑心管我與我太太的事情,你剛剛打傷了蘇太太,你應(yīng)該想想你還能不能再在這個圈子里呆下去。”以蘇成煜那個人的個性,這個女人以后八成在圈子里混不下去了。
雪雪的臉透著迷茫:“哪個蘇太太?”
她從來都不認識蘇太太。
“就是剛剛被你們打傷的那個女人,蘇成煜的老婆。”
雪雪的臉一白,蘇成煜的老婆,蘇成煜的老婆,怎么會,怎么會?
她的身子癱倒在地,不可能的,那樣一個名不經(jīng)傳的女人怎么可能是蘇太太。
不會的,不會的。
所有接近蘇成煜的女人都會死,連城如此,一年前要與他結(jié)婚的女人也是,剛剛那個女人怎么還有命活下來,這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