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盒子,爸爸哪里有留下什么盒子,盒子里裝的又是什么?她們要爸爸的盒子干什么?小北并不豐滿的社會經(jīng)歷,想不出個所以然。
小南更是,她現(xiàn)在除了害怕還是害怕,害怕對方會突然請她們過去,然后對她們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可是她們到底要什么?那個女的又是誰,為什么突然就找上了她們。
這種感覺很恐怖,很恐怖,恐怖到感覺像渾身有螞蟻在咬自己,而你又不知道哪里疼,哪里癢,不知所措。
“對,這事得告訴姐,這個女人太恐怖了,她竟然想對姐姐的寶寶出手,這事必須得告訴姐,讓她一定要小心這個女人。”小南說著已經(jīng)掏出了手機,翻到姐姐的電話,準備撥出去。
小東按住她要撥打電話的手,對她搖頭:“這個女人的目的不明,姐現(xiàn)在又懷有寶寶,姐要是知道的話,依姐的性子,她肯定要弄個明白的,這中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誰也說不好,我們先跟對方接觸接觸,看看她們到底是什么人再說。”
“可是不告訴姐,靠我們兩個哪里是人家的對手。”不是她慫,實在是對方給她的感覺真的太恐怖。
“你是想姐出事你就打。”小北看著她,眼里的冰冷是小南所沒有見過的。
“那就聽你的。”小南收了手,沒有再打。
“我們先去媽的房里找找,看看有沒有什么盒子一類的東西。”
“小東,我們真的要把盒子給人家嗎?”
“先看看是什么再說。”
“也對,好,找。”
秦蘭房里能找的角落里都找了,就是沒有。
“沒有。”小南搖頭。
小東也是搖頭。
兩人坐在一塊垂頭喪氣的,沒有,根本什么都沒有。
“是不是對方搞錯了。”小南開始懷疑。
“有可能。”小東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
“要是對方搞錯了怎么辦?她會不會殺了我們。”小南緊張的看了看四周。
“你那么怕死。”小東睨了她一眼,人家沒把她怎么樣吧,怎么就嚇成了這個慫樣。
“你不怕死。”小南不依了,什么叫她怕死,是個人就怕死好不好,搞得他不珍惜自己的生命,隨時要跟敵人同歸于盡一般。
姐弟兩個平安無事的度過了一個晚上,只是那個盒子,他們找遍了家中的行禮,也沒有找到。
“會不會在原先那個出租房里。”
“不能吧。”
“我想起來了,我記得咱媽是有一個桃木盒子來著,這么大,樣式很好看,是不是那個,我就是奇了怪了,怎么找不著了呢。”小南想起有一次她找針線找不著,在秦蘭的房里亂翻了一通,好像看見過一個桃木盒子來著。
真是奇怪了,那個盒子哪里去了,難不成搬家的時候丟了。
“回頭我跟姐打聽打聽。”
“記得不要胡說。”小東吩咐。
“行了,我覺得我們兩真該換換位子,我當妹妹,你當哥哥。”小南翻了個白眼,事事都比她操心,不是她哥是什么。
小北因為來了月事,又是重身子,被蘇成煜按在家里休息,哪也不能去。
可她一個人真的好無聊,想起自己的一雙弟弟妹妹,事先給小南去了電話:“南南,你下午下了課我讓司機來接你來吃飯怎樣?你不是一直想來姐這里看看嗎?”
“今天下午嗎?好啊,好啊,你讓阿槐哥來接我就行。”對于姐姐身邊的這位阿槐,她們都不陌生了。
“好,叫上小東一起啊,我讓阿姨做上你們喜歡吃的飯菜。”
“好的,謝謝姐。”
下了課,小東被小南拉著上了車,跟著車子來到了姐姐住的地主,一棟名為桃園的別墅莊園。
面積,裝修自然不是她們可以形容的,誰叫姐夫有錢,沒有建成皇宮樣式,也算是姐夫低調(diào)了。
“姐,我記得媽之前有個桃木盒子來著,我昨天想借媽的桃木盒子一用,怎么不見了?”小南吃著桌子上時下最新鮮的水果,一邊問道。
“媽給我了,你要干嘛用。”那個盒子也沒有什么用處,妹妹問起,小北很自然的就回答了。
“咳,咳。”小南一個氣不順,差點噎了個半死。
“怎么這么緊張,你要媽的盒子干什么?”小北狐疑的看著自家妹妹。
“沒什么,我與小東還以為搬家是丟了呢,原來在你這呢,姐,那盒子看著蠻古老的,是古董吧。”小南自己是問不出這些話套話的話的,全都是事先小東與她串通好的。
“古董不古董的我不知道,不過是咱爸出事前留下來的,媽說把它交給我保管。”里面不過是一紙合同,除了這個,她什么也沒看見。
小東的神情也是一僵,在姐姐這里,要是讓那個人知道在姐姐身上,那姐姐是不是有危險。
“姐,即然是爸爸留下來的盒子,我們能不能拿回去看看。”小東開口。
小北疑惑的看著二人,頭一次覺得二人可以這么默契的要一樣東西。
“好端端的怎么想起這個?”
“就是昨晚突然之間想爸爸了,然后想著想著,才想起爸爸走的突然,沒有留下任何可以留念的東西。”小南本來只是隨便說說的,說著說著就真的哭了。
小北為她拭了拭眼淚:“我也想爸爸媽媽了,你們等等,我去拿。”
小北下來的時候,手上果真多了一個盒子,盒子上的花紋精致巧妙,一看就不是俗物。
“這個盒子里之前有一份合同在里頭,合同拿出來后,這個盒子就是個空盒子了,沒有任何東西,你們要是想看就拿去看吧。”爸爸走的突然,很多話都來不及交待,就這樣去了。
小東接過盒子,看了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不同,就是一個做工精細點的盒子,沒看出來有什么特別的。
小南也拿過來看了一翻,自言自語道:“也沒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啊,真是奇了怪了,好端端的,那個瘋女人要找盒子做什么?”
“安小南。”小南的話剛落,就見小北對她怒目而視:“安小南,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你說誰是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