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成煜根本不買對方的賬:“不是想要給我點教訓,那還等什么,直接來吧。”
語氣晦暗不明,讓人聽的是不寒而栗。
劉世祿一聽對方的話,小腿一個發軟,差點沒跪下去。
這是誰,這是蘇太子,國內最大財團的當家人,蘇成煜。
青幫要服務的對象是誰,就是蘇家。
他要是連這點都不明白,也不用在道上混了。
走到那保安隊長的跟前,甩手就是一個耳光:“沒眼力見的東西,以為誰你都能說話是不是?也不看看眼前的這人是誰?”說完不解氣,對著那略胖的保安隊長又是一腳踹了下去。
保安隊長直接被自己的老板給踩懵了。
這是什么情況,從來沒有見過老板發這么大的火,平時老板頂多裝裝正經商人,直接動手的事情,何時親自動過手。
被踹的哪哪都疼的保安隊長,求救似的看著夏富強。
那眼神像在是說,哥們,我可是聽你的話過來的,如今我被打成這樣,你可不能見死不救。
說實話,夏富強是真的有些懵了。
這是什么情況,不對,太不對了。
當下眼神不由的朝對方看去,暗思,安小北帶來的這個男人到底是誰?為什么二舅看見他就像是老鼠見了貓。
夏富強逐磨著,想著二舅嘴里的蘇總到底是何方神圣,壓根就沒注意到張隊長求救的眼光,不對,是看到了,他根本就不想插手。
二舅正在憤怒當中,他這個時候上前求情,不是和他一樣,上趕著找死嗎?
蘇總,蘇總。
想到一種可能,身體不可抑制的顫了顫。
他現在想到一個人,蘇成集團的當家人,人稱蘇太子的蘇成煜。
再仔細看過對方的顏值,心里一個咯噔,眼前的這位渾身上下透著王者之氣,舉手投足之間,盡顯貴氣的英俊男人可不就是那位蘇太子嗎?
想起自己剛剛的言行,冷汗自手心滲出。
我靠,要不要這樣,包廂里隨隨便便出現的一個男人,竟是錢勢滔天的蘇太子。
腳同灌了鉛一樣,移不開。
“老板,饒命,是我狗眼不識泰山,不認識大人物。”
“不識規距,還敢在蘇總的跟前亂來,把他拖下去,按幫規處置。”事前的起因是什么,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必須交出一人,來平息今天的事件。
笑話,要是真得罪了蘇總,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搞不好他青幫二當家的位置就得拱手讓人。
“老板,不要啊,不要啊,是強子打電話讓我上來的,說這里有人鬧事,讓我帶走這位爺的,老板,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什么也沒有做。”張隊長真覺的自己冤枉死了。
他也是接到夏富強的電話才上來的。
要不是夏富強,他根本不會來這個包廂。
現如今出事,老板只處罰他一人,他不服。
夏富強咬了咬唇,沒用的東西,我讓你上來你就上來,我讓你現在就去死,你去不去?
蘇成煜冷冷的看著眼前的景象,不發一語。
其它人看著眼前的景象,早嚇的縮成了一團。
安小北從哪帶來一個厲害的人物,連夏富強的舅舅都要對他奉如神明。
不由的慶幸,還好剛剛沒幫襯夏富強一起欺負人家,不然他們現在,估計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劉世祿停止了踹腳的動作,雙眼恭敬的看著蘇成煜:“蘇總,不知您大駕光臨,下面的人見識短,不知您是大人物,如有什么得罪了你,我代他們替你道個歉。”
自始自終,沒有呵斥夏富強一句。
蘇成煜輕輕看了他一眼,涼薄的開口:“有人想要吃我老婆的豆腐,還出言不遜,不知這事要怎么算。”
夏富強一怔,這是要秋后算賬的意思了。
可是他做了什么?他什么也沒做,頂多就是話不中聽了些。
他吃安小北的豆腐了嗎?好像沒有吧。
“蘇總,是哪個不長眼的,我一定教訓他。”劉世祿一聽這話,就知道今天這事沒完。
張隊長對于夏富強的冷眼相觀,頗為惱火:“老板,是強子,強子看上了蘇總的老婆,打電話讓我上來把蘇總弄走。”
倒打一耙的事情誰不會干。
事情明明是因為他而起,他在這里不僅要挨打,還要接受幫里的處分,他不服。
一時間,大家的視線都看向夏富強。
事情的經過大致和他說的無二。
夏富強不就是認準安小北身后無依無靠,又仗著是在他舅舅的地盤上,才對安小北說出那些不好聽的話。
夏富強心神有些亂。
該死的,這件事情明明是陳美美和趙明月的主意,這個鍋憑什么讓他背。
他之前對安小北是沒有半點想法的,也不是沒有半點想法,至少他對她的美貌,以前在學校就挺垂涎的。
因為沒有交集,也就那樣。
如果不是趙明月突然找上他,他也不會想起要組織這一次的同學聚會,更沒有想法要安小北怎么樣,也就不會惹來今天的事情。
這個時候他才發現,陳美美與趙明月不見了。
剛剛還在的兩人,這個時候不見了。
該死的,夏富強低咒了一聲,硬著頭皮站出來:“二舅,事情不是張哥說的那樣,我與安小北是同學,再說,我也不知道她是……”
他的話還沒說完。
眾人就聽見耳光子響起的聲音。
這一記耳光,清脆響亮,在這不大不小的包廂里,形成回音,久久不能散去。
夏富強被打懵了,只有一個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
他就那樣看著劉世祿,眼神簡直不可置信。
二舅竟然打了他,二舅自小最疼他,現如今竟親自動手打了他。
劉世祿根本不理會他眼神那種委屈,不可置信的眼神。
一掌下去,他的手心也微微有些疼。
“沒有眼力見的東西,蘇總是什么人?他的太太又是什么人?豈是你可以惦記的,我今天就替你媽教訓你,讓你小子知道知道自己身上有幾斤幾兩。”劉世祿真是氣懵了。
氣夏富強的不懂事,也氣自己平日里真是白疼他了,給他惹了這么一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