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蘇市城南監獄的時候,剛好是九點。
蘇成煜不僅是蘇市經濟的天,還是全國經濟的天,所么監獄長自然是識得這位大神的。
只是對于蘇太子的突然造訪很是意外。
“你好,我是安德勝的家屬,我來見見他。”小北說明了來意。
“您稍等,我幫你查查。”對方是蘇太子帶來的女人,他們自然不敢怠慢,忙查這個叫安德勝的人是不是還在獄中。
“不好意思,這個安德勝的人,兩天前被轉走了,命令是上面下達的,至于是轉到了那里,我們也得不到消息。”監獄長賠著笑臉。
他還奇怪呢,這個叫安德勝的人,不過是故意殺人罪未遂,判個幾年就能出去了,難不成還有別的罪名,竟然驚動了上面,要把他轉到更高,更保密的地方去。
“什么?”小北一驚:“轉走了?”
“是的,安小姐,你看,這是上次上面來提人時的手令,即然是上面的意思,我們自然也不好多問。”
蘇成煜看了一眼:“這期間有人來看過他沒有?”
“開始他老婆和女兒來見過他,后來就沒有人來看過他了,不對,好像前不久有個女人來看過他。”
“什么樣的女人。”
“當時她一身黑,帶著墨鏡與帽子,當時對方自稱是他的老婆,我們也沒多想,事后我們還猜測,是不是他的小老婆。”監獄長說完神色緊張的看了對方一眼。
按理說,他這里是監獄,與蘇太子沒有什么關聯,可人家的氣場在那,就算他年紀比人家大,也架不住人家那一身貴氣。
所以,不等蘇成煜發問,能說的他都說了。
從監獄大隊出來的時候,小北心中很是奇怪。
她感覺有一張無形的網把她交織在里面,讓她找不到出路。
媽媽出事,安德勝不見了。
到底是誰,爸爸的真正身份又是什么?
“想什么呢。”一路過去沒有言語,蘇成煜問著她道。
“我在想,我們母女四人到底阻擋了什么人的路,竟然不惜設下重局。”
“這個局不是現在才下,是早在八年前就已經下了。”蘇成煜指出重點。
“竟然有點好奇爸爸是什么身份了,不惜一切來摧毀,難不成爸爸是哪個大人物指定的繼承人?”小北苦笑。
事情走到這個地步,也真是讓人無語了。
不管事情如何,她一定會查下去的,她要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要針對她們家,針對爸爸。
蘇成煜摸摸她的頭:“你不要忘了,你現在是什么身份,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都可以大膽的去做。”
她現在蘇太太,對上蘇太太的人,基本就是對上蘇家的意思了。
“我現在倒是想做點什么,可是我不知道從哪里下手啊。”完全無厘頭。
“可以從八年前安氏集團的經營狀況開始查起。”蘇成煜看了她一眼,開始指點迷津。
“對,八年前,事情即然是從八年前開始的,自然要從八年前開始。”小北眼前一亮,她現在后頭有男人撐腰,完全可以放心大膽的查下去,她怕什么。
回到公司的時候,連思曼正從唐娜的辦公室出來,她輕輕的睨了一眼小北:“小北,你今天好像遲到了。”
小北沒有搭理她。
“對了,小北,有件事情我想還是有必要告訴你,下個月初,我和洛橋要訂婚了,你會來的吧。”連思曼突然回頭,對著小北道。
小北正在想事,身子差點與她撞在一起。
她冷笑一聲:“那真是恭喜你了,沒想到你們速度還真是快。”
洛橋與誰訂婚,關她什么事。
至于去與不去,全看她的心情。
“也對,你畢竟是前任了,現在又有了別的男人,洛橋身邊的女人是誰,是好像與你沒有關系了。”連思曼轉身:“小北,你知道洛橋為什么會答應與我交往嗎?他說在我的身上,能看到你的影子,嘖嘖,聽聽,有沒有很感動。”
“連思曼,如果你是真心的,請好好與洛橋交往,如果你別有用心,我只能告訴你,你終究會遭報應的。”
“報應,比我活的好的人都沒有得到報應,我為什么會得到報應。”連思曼輕笑:“順便跟你說一聲:“我已經向唐總遞交了辭呈。”
“對了,安小北,你替人代孕的事情,現在還沒有人知道吧,不過,我想,很快大家都會知道了,不用太感謝我,畢竟這是你自己做過的事情。”連思曼回到座位上,沒有拿走公司的半分資料,提著手包從她跟前走過。
“連思曼,你站住。”安小北叫住她:“連思曼,你到底是誰?”
“現在是連思曼,下個星期開始,會是連總,再往后,可能會是洛太太,怎么,對我的身份感興趣,你要感興趣,你可以去查啊,最好能查清楚點,我是真怕你會漏掉點什么?”連思曼冷笑著看著小北。
她是誰,她是誰重要么。
“連思曼,你一開始來蘇成就是為了接近我而來是不是?”
“你真是太高估自己了。”連思曼輕笑,她右手夾著u盤:“這個才是我來蘇成的目的。”
l“你拿走了什么?”
“沒什么,不過是兩河一岸的部分設計圖。”
“連思曼,你卑鄙,你把東西留下,你要知道,你這樣做的后果。”小北快速的向前一步,試圖從她手里奪回東西。
“我可什么也沒拿,走了,希望我與洛橋訂婚時,你能參加,我想,你要是能來的話,洛橋一定會十分高興的。”
轉身,走人,走的好不瀟灑。
“安小北,你進來一下。”小北正想追上去,唐娜從辦公室走了出來,她的臉色很不好:“你給我進來。”
“唐總,連思曼拿了公司的……”
“安小北,我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竟然做出這等齷齪之事,竟然逼走了一個比你有能力之人?”唐娜看著小北的神色,像是在扔刀子。
“唐總。”小北氣的要捶桌子:“不是我要逼走她的,她拿走了公司的機密,你不知道嗎?她進公司,從頭到尾就是一個局,一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