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往沙發(fā)上一坐,感覺坐位上有東西,石更邦邦的,摸出來一看:“啊……”
蘇成煜的聽著聲音皺眉:“怎么了?”
“那個,那個。”小北臉紅心跳的看著手中的東西,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蘇成煜趕緊過來一看,立即咬牙切齒:“萊瑟。”
萊瑟留下來的東西,不過是一根仿真的男人象征。
又粗又大,最重要的還是電動的。
小北一把扔到沙發(fā)上,嘴角抽著看著蘇成煜。
蘇成煜說的沒錯,那個叫萊瑟的就是個變態(tài)。
萊瑟走在樓下,心情不錯。
他相信,蘇成煜的小新娘一定會很喜歡他送出的新婚禮物的。
不是一般人,可得不到他這樣的禮物。
蘇成煜一把把東西扔掉垃圾桶,他的女人,用他的就行,還需要那玩意嗎?簡直就是在侮辱他。
“老公。”小北好難為情:“比起真實的,這手感的確差了點。”
蘇成煜的臉色才好看點:“下次等他新婚時,我們給他送一個更大的禮物。”
“嗯。”小北的眼神一亮,這個真可以有。
“媽媽想讓我們晚上回家吃飯,你有時間嗎?”其實是她想回家一趟的,她打電話回去的時候,秦蘭就說,你自己回來干啥,要回來就一起回來。
她還沒嫁進蘇家呢,她媽的態(tài)度會不會太偏心蘇成煜了。
“嗯。”蘇成煜點點頭,外面的應(yīng)酬,可以有也可以沒有。
下去的時候,正好看見連思曼臉色蒼白從洗手間出來,情況看著很不好。
“你要身體不舒服,就回去休息一天。”唐娜看著帶病上班的連思曼,動了惻隱之心。
“不礙事的,沒什么大事。”連思曼微低著頭:“我去喝杯水。”
一個轉(zhuǎn)身,身子一倒,就要朝小北倒去。
“小心。”辦公室的同事皆一驚。
這么軟弱的女子,要是這么倒下去,那得多讓人心疼。
小北看著她的身子要朝她壓來,身子稍稍往邊上靠了靠,伸手雙手下意識的要去扶她,免得她壓住自己。
一雙大手及時的摟住了連思曼的身子。
“思曼,思曼。”洛橋沒有想到一上來就看見了這樣的一幕,他眼神復(fù)雜看著小北,隨后抱著連思曼離開。
“那個男人是連思曼的男朋友嗎?”
“應(yīng)該是吧,剛剛就聽說思曼說,說她身子不舒服,他男朋友要來看她,沒有想到來的這樣快,果真顏值高的女人更易讓人疼。”
隨后都眼神復(fù)雜的看著小北。
她剛剛的動作,大家都看見了,身子往后退了兩步才伸出手。
她什么意思,不想扶就直說唄,假惺惺的干什么,真令人討厭。
“安小北,連思曼可是你的手下,看著手下要暈倒,你就是這副態(tài)度,我聽說,你最近給連思曼的工作量是常人的兩倍。”唐娜眼神犀利的看著安小北,這個安小北,仗著與楊特助打的火熱,有事沒事就去頂樓,真把頂樓當(dāng)成是她自己的家,有點廉恥沒有。
這還不是最過分的,最過分的是,有些工作明明是她的工作,她卻全部交給了人家連思曼的身上,連思曼勞累過度,身體吃不消,作為罪愧禍?zhǔn)祝B扶人家一下的意思都沒有,這人的人品真是差到極致了。
小北哭笑不得。
她什么時候給連思曼加大工作量了。
“唐總,連思曼自愿加班這些是她自己的意思,可不是我的意思。”
“如果可以,我真想撤掉你主設(shè)計師的位置。”唐娜氣得咬牙,看她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她就不爽。
“唐總隨意。”主設(shè)計師不主設(shè)計師的她不介意,但是,有人想誣陷她,就當(dāng)另說。
想起洛橋走時的眼神,失笑,他什么意思,他不會以為,她在跟連思曼吃醋才不扶的吧。
呵呵……
揉了揉太陽穴,看來這個連思曼果真不是個省油的燈,自己以后對她一家要多加注意。
“你怎么樣,還好嗎?”洛橋把連思曼放進副駕駛室,給她扣好安全帶,詢問著她。
“你怎么來了。”連思曼的聲音聽起來柔柔的,有氣無力的那種。
“本來是想來找小北的,沒有想到看見你要暈倒了,好好的,怎么會臉色這么差。”
“可能是最近熬夜熬多了的緣故。”連思曼的語氣不以為意。
“你啊,這么拼命干嘛。”
連思曼雙眼空洞看著前方,語氣里有一種不為人知的失落:“我是個孤兒,我自己不努力,不堅強,誰替我堅強。”
洛橋心得心里一震,生出一種要呵護對方的想法,安慰著:“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好了。”
連思曼搖頭:“沒有雨傘的孩子要更加努力的奔跑才行,算了,像你這種在蜜罐里長大的孩子,是理解不了我們這些人的想法的。”
洛橋嘴角苦澀:“曾經(jīng)有一個姑娘也跟我說過這些。”
他們剛確認(rèn)關(guān)系那會,下大雪,她兼職到十二點,他去接她,她的雙手凍的通紅,臉上卻是很高興。
“你這么努力干嘛,這么冷的天,可不要凍壞了。”洛橋想去揉揉她的頭發(fā),看著她戴著帽子,終是拍了拍了她的帽子。
“沒有雨傘的孩子要更加努力奔跑啊。”當(dāng)時的小北,對著雙手呵著熱氣,坐著他摩托車的后方,雙手輕搭在他的腰上,聲音如銀鈴般的說了一句。
他當(dāng)時只是笑笑。
他當(dāng)時只有一個想法,她喜歡就好。
再聽這句話,心里的味道五味雜陳。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他要做她的雨傘,只為讓她跑的慢一點,再慢一點。
“說的是安小北吧,沒有想到,在有些事情上,我與她的想法是致的,不過,她比我幸福多了,她至少有愛她的親人。”連思曼再次出聲。
“你……”洛橋看著她,想要問什么,終究沒有問出聲,無聲的對她笑笑:“我送你上醫(yī)院看看。”
“不用了,送我回家吧,我回家睡上一覺就什么事也沒有了。”
“你不要怪小北,她剛剛的動作應(yīng)該是下意識的動作,沒有別的意思。”想了想,洛橋還是決定幫小北說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