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真的要休假一年嗎?”小北看著桌子上滿滿的一桌菜,總算有些食欲,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問著蘇成煜。
蘇成煜幫她盛了一碗湯:“沒有真休。”
說是休假,其實每天要處理的事情還有很多。
不過就是不用每天去辦公室了而已。
小北喝了兩口,大酒店的美食果真更可口一些。
蘇成煜看了她一眼:“你不要告訴我,你打算一直上班下去?”
小北噎了一下,心虛的不行:“我覺得現在的情況挺好的,沒有到那種上不了班的地步。”
讓她不上班,天天悶在家里,她不得悶死。
“以后少跟那人見面。”蘇成煜突然出聲。
小北瞬間抬頭,疑惑的眼神看著他。
“怎么,跟人家上了熱搜,想把新聞上寫的內容發展成真的是不是?”蘇成煜一想起,那個姓候的借著工作的借口與小北親近,他心里就不爽。
“你說是的候景峰市長吧,那天純屬是一個誤會,我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暈倒了。”哪段時間,她應該是太拼了,身體受不住才會暈過去的。
想到什么,雙眼亮晶晶的:“你吃醋了?”
蘇成煜冷哼一聲。
誰吃醋了,他就是看不過去。
“他人挺好的,我還說改天與你一起請他吃個飯呢。”小北想起他說的他父母要來找她之類的話,沒敢說出來。
“不吃。”和一個對他老婆有企圖的男人有什么好吃的:“明天我會加入你們一河兩岸項目組。”
小北直接一口湯噴了出來。
“老公,人家正在吃飯呢,能不要這么驚悚。”他要加進來,大家嚇都快嚇死了,誰來工作。
蘇成煜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正好我也想借機看看下面的運作情況。”
“老公。”小北見他來認真的:“老公,你要去視察,你底下這么多的公司,你隨便去一個就行,你只要別來我這個組上就行。”
這都什么跟什么?
他要來了,她是不是可以直接不用上班了。
想到什么,她狗腿的靠過去:“老公,其實我覺得你休了一個月的假,想來也差不多,你不如回來吧。”
人家是大總裁,就該干大總裁的工作,來她們組干嘛,當門神哪。
“這個主意不錯,可以把這個項目直接接過來。”蘇成煜點點頭。
老婆總得在自家眼皮底下看著才行。
小北嘴角一陣猛抽:“老公,你要是不放心,可以直接說,不用這么拐來拐去的。”
心里微微有些甜蜜。
人看著高冷,會疼人就行。
蘇成煜黑沉著一張臉,不放心,他有什么不放心的,他不放心的是別人。
“我去趟洗手間。”小北站起身,好像吃的有點多了。
小北剛從洗手間出來,就碰到一個熟悉的人。
“小北。”洛橋叫住她。
小北轉過身,朝他微微一笑:“洛橋,好巧。”
洛橋走過來:“有些日子沒見你了,你怎么樣?”新聞上的事情,他看見了,雙眼下意識的朝小北的肚子處看了一眼。
“我挺好的,你呢,還在學校嗎?”
“沒有了,我哥讓我跟著他。”洛橋的神色不太自然:“今晚江市那邊來了幾個人,我哥帶著我過來見見,你一個人嗎?我送你吧。”洛橋看著小北,這張的臉生得越發明艷了。
看著她,他的心跳總會莫明的加速。
他很奇怪,為什么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他沒有這種感覺。
“怎么去了那么久。”小北正想拒絕,眼前一黑,蘇成煜的雙手握住她的:“這種事情就不麻煩前男友了。”
自然的捉住她的雙手,雙雙從洛橋的身前離開。
某人的臉色陰沉,語氣不善,那種陰冷的氣息,就是遠在十米開外都能感覺到。
洛橋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搖頭苦笑。
有句話說的果真不錯,再見時,已然是路人。
“那人就是她的男朋友?”洛橋轉身想要回包廂時,身后突然的出聲嚇了他一跳。
“候市長。”洛橋下意識的喚出聲。
候景峰對他笑笑:“你們是同學?”
“是。”
“挺好的一個女孩子兒,怎么就給錯過了。”候景峰看了他一眼,轉身回去。
高大挺拔的身影,與洛橋站在一起,同樣是溫和的氣質,洛橋立即顯得稚嫩許多。
“是啊,怎么就給錯過了。”洛橋苦笑,他到現在也沒有想清楚,他與小北怎么就成了陌生人。
就好像,她不曾在他的生命里出現過,他也不曾在她的生命里出現過。
“老公。”小北看著某個人黑如禍底的臉,訕笑出聲:“你現在這個樣子,很像一種人,你知道嗎?”
蘇成煜不接話。
“打破醋壇子的人你知道叫什么吧。”
“安小北。“蘇成煜咬牙:“誰吃醋了?”
“噢,你沒有吃醋啊。”小北點點頭:“那是我想多了。”
“以后離他們都遠點。”
小北:“……”
事實證明,大總裁吃起醋來,是一件很幼稚的事情。
從飯店出來,非要小北挽著他的手出來。
小北向上翻了無數個白眼。
人都走了,親熱給誰看。
小北除了胃口不太好,其它地方看著與正常人沒什么不一樣。
什么過分的嗜睡,或者是孕吐什么的,現在都還沒有。
回到桃園的時候,意外的發現家里好像有些地方不一樣了。
比如說,這個點回去了,家里的燈竟然亮著。
小北看著家里的亮著燈,扭頭看著蘇成煜:“老公,家里來客人了嗎?”
她之前與他在這里住的兩個月,除了楊威和司機來過幾次,可是再也沒有別的旁人了,況且他們一到晚上,也是會自動消失的。
聽到車響,從屋子里出來幾人。
劉阿姨,還有一位穿著還穿得體的中年婦人,兩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
他們看見蘇成煜與小北回來,身體站得恭敬。
“少爺,小姐,你們回來了。”劉阿姨最先出聲。
蘇成煜看著這憑空出現的幾人,眸子里有著一種領土被人打擾的不悅,低沉出聲:“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