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滾落在地,鐺的一聲,酒瓶被摔的四分五裂,紅酒更是灑的到處都是。
后面的幾個老太太不滿了。
“小姑娘,你怎么回事,你怎么連個酒瓶都拿不穩。”
“就是啊,要是干不習慣這種收銀的活,還是趁早回家去。”什么人啊,拿個酒瓶都拿不穩,還敢在這超市里頭上班,
“就是啊,這瓶酒我剛剛可是看了標價的,好幾千呢,現在摔了,可不光我的事,是你沒拿穩。”猥瑣男雙眼緊盯著這個新來的收銀員。
他盯著這個新來的收銀員老半天了,這個小姑娘挺好的,笑容甜美,做事也勤快。
這樣的小姑娘,正是他喜歡的類型。
小南的一張臉漲的通紅。
她語氣無措:要不是你摸了我一下,我至于被嚇的扔了手中的瓶子。”
“真是笑話,明明是你趁著我不注意想占我便宜,你就說現在怎么辦吧,這瓶酒摔了,可不光我的事。”猥瑣男子似乎料定小南沒有辦法,雙眼瞇起,等著小南叫人來,或者請超市的經理來。
“這不關我的事情,是他,是他。”小南真不知道要這么開口,說這個男人要占他的便宜,這樣的話她根本說不出口,若說不是他的責任,這瓶酒就得她自己來賠。
“小姑娘,工作不像是你這么干的,趕緊叫你們領導來處理一下,唉,我們去那邊收銀吧,這邊估計沒戲了。
男子得意。
這種事,明顯是對方吃虧,自然不會有人出頭。
“你想怎么樣?”小南看著面的男人,頭皮發麻。
不明白自己第一天上班,怎么就碰到了這樣的事情。
“很簡單啊,你要是答應陪我出去玩玩的話,我就與你們經理說,這瓶酒是我不小心摔掉的,我照價賠償,當然,你要是不愿意的話,我只能說……”男子看著小南的臉蛋,雙眼放著光。
還沒等著小南的回應。
臉上就被人用力的扇了一巴掌。
他惱怒的看過去,以為對面的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扇他。
知道他是誰嗎?
信不信讓她分分鐘走人。
對面的是一張比安小南更為驚艷的臉。
看著對方突如其來的一張臉,他有些反映不過來:“你是誰?你竟敢打老子,知道老子是誰嗎?”
“我打的就是你。”小北氣的胸脯一上一下,這個死色狼,竟用這種法子威脅小南,真以為小南是個好欺負你的。
“姐,姐。”安小南嚇的不行,趕緊跑過來:“姐,剛剛我同學跟我說,他是這家超市老板娘的兒子。”
小南沒有想到這一幕會被她姐給撞上。
“超市老板娘的兒子怎么了?超市老板娘的兒子,就能隨隨便便占員工的便宜,就能夠隨隨便便砸壞自家的東西,然后誣賴是別人所為。”
“你不要胡說八道,明明是她趁機想要勾引我的。”男子看著對面的兩姐妹,眼里冒出精光:“再說了,現在砸了我家的東西,就想耍賴,哪有這么便宜的事情。”
“兒子,兒子,這是怎么了。”跑來一個體型肥胖的女人,走起路來,身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很有節奏感。
“媽,我要報警。”
“兒子,你這得怎么了,讓誰給打了。”中年婦女大概有個五十出頭,化著濃妝,涂著鮮艷的口紅。
一看自家的寶貝兒子讓人給打了,立即火氣沖天。
“還能是誰,自然是你給找的好員工,趁機勾引我不成,摔了我們家酒不說,還打了我一個耳光,媽,這樣的人就該報警,讓我爸抓走她們,最好判個三年五年。”
說完男子得意看著姐妹二人,想從她們眼中看到害怕。
要是敢不聽他的話,他直接讓她們蹲大牢去。
“你們等著。”老板娘看著自家兒子臉上巴掌印,心疼的不行,作勢就要打電話。
“姐。”小南有些害怕,她們不會真的要被抓去坐牢吧。
聽這男人的口氣,人家老爸是公安局的。
“讓他們打,我們不怕。”她剛剛可是把一切都拍下來了,理在她們一方,她就不信,他老爸權勢再大,能夠胡來。
蘇成煜上前來,他一上前,氣場全開,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壓著這一對母女一般。
蘇成煜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不用打了,我已經替你報警了。”
“成煜哥。”小南看見蘇成煜也在,欣喜的叫了一聲。
剛剛只顧著害怕,倒是沒有發現成煜哥也在。
蘇成煜輕輕的蹙眉,說實在的,對于安小南,他沒有什么好感。
典型的頭腦簡單,四肢又不發達,遇事一點主見都沒有。
“你們還敢報警,你們摔壞了我的東西,打了我的兒子,你們還敢報警。”那胖婦人聽著很氣,也不顧對方氣場是不是大,身子就要撲過來。
小北一拉蘇成煜,讓他站到一邊,不讓那個胖婦人沾到他的邊。
“這里怎么了?”說話間,一個身穿警服,看起來四五十歲的男人帶著幾個民警過來。
胖婦人一看自家男人,立即委屈的過去:“老公,你要再不來,你家兒子都快要被人打死了。”
胖女人說著就把猥瑣男拉到他的跟前,讓他看看他臉上的傷。
警服男雙眼一瞪:“誰干的。”
“爸,就是她們,她們一個想要順走我們超市的東西,一個負責做內應,被我發現了,她們惱羞成怒,把我們的酒給摔了。”男子說的好不可憐。
警服男一聽還得了:“簡直就是目無尊法,光天化日之下進行偷竊,帶走。”
小北身子不動。
蘇成煜冷冷的看著他們。
“怎么,不服,把他們帶走,老子回去親自審問。”警服男生氣,這些人牛氣什么?再牛氣的富二代,進了公安局也得乖乖的讓家里人送錢來贖。
“我看你們誰敢。”市公安局長張良玉親自帶隊過來,一個一個身穿迷彩服,手持機關重挺。
警服男子一看來人的陣勢,以為這附近出現了恐怖分子,有些錯愕,立即點頭哈腰:“張局長,您怎么來了。”
“來人啊,為人警察沒有警察的樣子,卸了他們的衣服,還有他們,有違法經營的嫌疑,一并帶走。”真是氣死他了,一群沒有眼力見的笨蛋,真以為誰都能在太歲頭上動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