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小北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秦蘭氣的發抖,這些人竟然倒打一耙,這本事真是高。
“大嫂,給你看個文件,你就清楚了。”畢芳華從包里拿出一份合同:“大嫂,不會不識字吧,看見上面的內容沒有,安小北的股份占百分之九十,我們德勝手上只剩下百分之下的股份,我們德勝能不氣,能不干些出格的事情嗎?”安小北,這個賤丫頭,竟然有這等本事,她還真是小看了她。
秦蘭看了一眼,隨即冷笑:“小北這樣做自然有小北的理由,對不起,我們要回去給小北做飯了,再見。”秦蘭看了一眼后頭的小東與小南:“傻了不成,還不回去做飯。”
三人視二人如空氣,從她們跟前經過。
對于她嘴里所說的合同,一點興趣都沒有。
秦蘭的油鹽不進,讓畢芳華的計劃大亂。
“媽,怎么辦,她們根本油鹽不進,難道真的要看著爸爸坐進大牢里嗎?”安琪心有不甘,她不想當落魄千金,她還要做那個風風光光的千金。
“你爸這個死鬼,做這件事情之前,也不跟我們商量一下,他進去了就進去了,好在家中還有些錢,我們得趕去銀行,趁銀行沒有凍結賬戶之前,把錢給轉走,至于你爸,他愛在里面待多久就待多久,沒有了他,老娘還能嫁個比他更有錢的。”畢芳華撩了撩頭發,一把把合同塞進包包當中。
進去了就進去了,與她有什么關系。
他安德勝有本事在外面玩女人,這個時候就不要指著她會去救他。
“媽,可那是爸爸。”
“你要是想跟著你爸爸的話,你就留下,反正媽得出國一陣,等風頭過后再回來,安琪,森林里那么大,大樹不計其數,何苦在你爸這一顆樹上吊死,相信媽,媽一定找一個更有錢的爸爸,讓你以后的日子如公主般無憂。”畢芳華摸了摸安琪的頭發,好在她的女兒跟她一般聰明漂亮,以后再嫁個有錢人肯定不成問題。
“媽,我真的還能再當公主嗎?”安琪一想到自己還可以當公主,立馬把她爸爸忘到九宵云外去了。
“對,我們安琪要當公主,還要當真正的公主,放心吧,媽可不以不管你爸,但你是媽媽的命,媽媽不會不管你。”女兒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而且她無法再孕,安琪是她唯一的血脈,自然什么都要給她最好的。
安琪一聽,心里美滋滋的,因為安德勝入獄低壓的心情一掃而光,母女兩高高興興的開車回去了。
“媽,剛剛那個合同怎么回事,姐真的把安勝收購了嗎?姐好厲害。”小南覺得稀奇的不行,心里對姐姐的崇拜,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
“都問那么多做什么,小南與小東去買菜,我在家里給你姐收拾兩套衣服過去。”秦蘭心情煩悶。
“噢。”小南與小東對視一眼,不敢再提這件事,兩個拿了錢就往樓下去。
奇怪的是,樓下畢芳華母女即然走了。
這件事情秦蘭沒有問小北,小北以為她們不知情,也沒說。
在她看來說與不說,真的沒必要,公司掛在她的名下,實際她一點權利都沒有,況且,安勝本來就面臨破產,人家得注入多少資金過去,才能反虧為盈。
小北在醫院里躺了兩天,就回桃園了。
“躺著。”小北剛想下床,門口一聲冷喝,嚇的她的腳一縮,重新回到了床上:“老公,我想去樓下走走。”
她只是大腦受了點輕傷,又不沒有很嚴重,不會下個床都不讓吧。
蘇成煜睨了她一眼,對她伸出手:“牽著我的手。”
小北:“……”
乖乖的交出自己的手,讓他握著。
蘇成煜牽著她的手,緩緩的朝樓下去。
小北在背后偷偷的打量著她,心里感覺蘇成煜這次回來有點怪怪的,哪里怪又說不上來。
“老公,我們就在這里坐坐吧。”兩人一路沉默,小北有些受不了,不想再前進,只想好好的坐著。
“安小北。”蘇成煜突然出聲。
“嗯。”小北扭過頭,這么嚴肅的叫她,是有事嗎?
“以后無論什么情況都得第一時間告訴我,你清楚嗎?”這種要失去她的感覺,讓他的心里很不舒服,這種感覺至今還在。
小北點點頭:“一定,我老公這么神通廣大,有什么事我一定第一時間告訴老公,讓老公為我披荊斬刺。”
蘇成煜被她一本正經的樣子逗笑了,攏了攏她的頭發,心里嘆息一聲:“這個磨人的笨女人。”
“老公,你不是在出差嗎?”小北自發的擁進他的懷里,感受他的體溫,輕問。
“看到某個笨女人出事,就回來了。”
“呵呵……”小北的笑聲噶然而止:“蘇成煜,你要干嘛。”
此刻的她,被蘇成煜翻過了身子,按在長櫈上,嚇的她連名帶姓的驚呼起來。
“你這么不省心,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對你略施懲罰。”蘇成煜看著她挺翹的兩瓣,喉嚨有些發干。
“蘇成煜,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怎么可以對我進行體罰。”小北不想被人按在櫈子上打屁股,一個勁的要起來。
“啪,啪……。”不輕不重的兩下,落在小北的屁股上。
彈性十足,手感十足,蘇成煜打了兩下,還想再捏捏。
小北已經怒目而起:“蘇成煜,你怎么可以?”
太羞人了,他怎么可以打人屁股,她又不是小孩子了,長這么大,她媽都沒有打過她的屁股。
雙臉紅的能滴出血,雙眼怒目而睜。
幼稚,太幼稚了。
蘇成煜看著她發怒的雙眼,雙唇因為生氣而微微的翹著。
心里某個地方開始融化,臉上還是板著臉道:“這次只是警告,下次要是還這么不長記性,就不是兩下了。”
“你流氓。”小北突然詞窮,憋了半天,從嘴里蹦出這兩字。
“你還有更流氓的懲罰方式,你要不要試試。”蘇成煜突然笑了。
流氓,這兩個字用得好,為什么他聽完之后,沒有覺得不高興,反而覺得很開心。
即然他的小女人說他是流氓,那他是不是應該不能讓她失望。
小北:“……”這人有病吧。
這是罵人的話,聽不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