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成煜被小北搖的身體直發顫。
身子一個反身,小北就以羞人的姿勢被蘇成煜咚在飯桌上。
小北搞不懂狀況:“老公。”
蘇成煜此時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吻她。
“閉嘴,閉上眼。”這個女人,沒有發現他想干什么嗎?眼睛睜那么大,讓他怎么下得去口。
小北還沒反應過來,蘇成煜熱烈而急切的吻就鋪天蓋地的蓋了過來,輕咬著她的唇,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攻略城池。
“嗚……”小北有些發懵,這么熱烈急切,不太像蘇大爺的風格啊。
“今天是什么日子?”直到兩人氣喘吁吁,蘇成煜才放過她。
“今天是周三還是周四來著。”
“我問你今天是什么日子?”誰問她星期幾來著。
“噢,今天十月二十三號。”小北想了想,認真的回答。
“然后呢。”
“農歷九月二十二。”
“安小北。”蘇成煜的口氣明顯不對:“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就知道這個女人沒有心記,今天的這么重要的日子也敢忘。
“唉呀,老公,你別生氣,我記得,我記得今天是咱們領證的日子嘛,對,咱們領證的日子。”證都領完了,還要干嘛,難不成要洞房,可她今天不行啊。
她大姨媽一直待著呢,也沒走。
“老公。”小北嘟起雙唇對著蘇成煜的唇上輕輕的咬了咬:“老公,咱們的洞房先欠著,等我家姨媽走了,人家再好好的伺候你,可好?”
跟一個牛哄哄的大老板在一起,人家動不動就給個臉色,嚇也要嚇死你。
話說回來,蘇成煜還算光明磊落,不會算計于她,估計于她的身份,人家也不屑。
蘇成煜的身體立即繃緊。
一股熱氣直往一個地方聚集。
若不是她今天實在不方便,這么重要的日子,他一定會讓她長長記性。
省得一問她今天是什么日子,一問三不知。
小北正對著某張唇描的起勁。
實在是對方的唇太有誘惑力,讓她忘了還有矜持二字。
“老公,我能咬一口嗎?”一個男人的唇,長得這么好看干什么?這不是誘人犯罪嗎?多飽滿,多性感,她如果一口咬下去,不會知道會怎么樣?
蘇成煜輕輕的睨了她一眼,對于她的語出驚人早已見怪不怪,鎮定的坐好身子,好像剛剛那個如狼似虎的身體不是他一般,他的身體雙恢復到了之前高冷禁欲系的樣子。
“你想都不要想。”
“那就算了。”她就是隨便問問的。
小北正打算上樓,拿點東西就離開,身子還沒站直,背后一股力量把她輕輕一抱,直往樓上去。
被人甩到大床上,緊接著就感覺到衣服被人扯開,身前被人重重的咬了一口。
“啊。”小北失聲尖叫:“老公,我疼。”
真的好疼,好疼,疼的她想流眼淚。
他是屬狗的嗎?沒事咬她干什么?疼……
蘇成煜看著她身前的牙印,兩排整齊的牙印,像是一朵漂亮的梅花印在她的身上,心情突然就好了。
這么重要的日子,如果不能洞房,留下點什么也是好的。
小北真的疼的想哭。
她現在相起把蘇大爺踹下床,他大爺的,屬狗的不成。
“你想不想咬回來。”蘇成煜的腦袋突然湊近身近,聲音磁性暗啞,極致誘惑。
小北想,如果耳朵會懷孕的話,她的耳朵一定會比她的肚子更快懷孕。
這個男人好無恥,居然對她用美人計。
想不想咬回來,她想,一千個,一萬個想。
最好能一口咬掉……
算了,那個想法只能想想,不能言傳。
萬一真要要把那里咬下來了,蘇大爺成太監了,最后哭的還是她自己。
“安小北。”蘇成煜看著她睫毛,細長柔軟,一顫一顫的,很是嬌悄。
小北突然勾住他的脖子,張開她的櫻桃大口,對著他嘴角狠狠的咬了過去。
她想不想咬,她剛剛就很想了。
對不住了,他老人家都同意了,她不咬回來是不是太虧了。
蘇成煜看著自己的嘴角,臉都黑了。
這女人,咬哪里不好,咬他的嘴角。
重點是,他下午還要去國外開個會。
沒錯,就是上次因為安小北這個女人耽誤的會議,要是讓人家看見,人家要怎么想他,這個該死的女人。
他擦了擦自己的唇角,他就不應該有那個想法,咬她,然后讓她咬。
都是什么跟什么?
胡亂的起身,然后進了浴室。
小北的心情突然就好了。
哈哈,哈哈……
蘇大爺的唇角有吻痕,她真的想知道別人看見時,會有什么樣的反應,會不會懷疑是哪個男人咬的。
小北心情不錯的去了醫院。
蘇成煜的心情總體來說也是不錯。
“蘇總。”楊威帶著秘書團十位秘書過來:“蘇總,是不是現在走?”
“嗯。”蘇成煜點點頭。
“蘇總,你的唇角怎么了?怎么會是青黑一片,難不成是碰到哪里了。”首席秘書非文大著膽子問了一句。
他真的是太好奇。
沒有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那樣的痕跡,一看就是人咬的,至于男人還是女人,這個問題還有待深入了解。
非文一說,包括楊威在內的人員,目光齊齊朝太子爺看去。
哇噢,真的是不得了,是吻痕沒有錯。
蘇成煜的臉色不太自然,捂著嘴干咳了一句:“一個一個閑的,是不是年終獎太多了?”
還想知道他的八卦,他才不讓他們知道。
這下換秘書們懵了。
沒有生氣,也沒有扣獎金。
還難得好脾氣的與他們講了一句冷笑話,雖然這個笑話一點笑點都沒有。
他們心中好奇的要死。
這到底是誰啊,膽子這么大,竟敢在太子爺唇上留下印記,這太霸氣了有木有?
男的女的?
男的不太可能。
女的,女的。
會是誰呢。
是誰這么膽大,敢在太子爺的唇上留下印跡,宣示主權呢。
“都看著我干嘛,不用干活了是不是?全都扣半年的年終獎。”誰咬的,當然是他的女人咬的,難不成會是別人,要是別人,也得看看他同意不?
“蘇總,不要啊。”秘書們立即哀嚎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