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那是太子爺的車隊嗎?好炫啊。”在門口的賓客,看見十多輛車子停在酒店門口時,驚呼出聲。
“天啊,今晚的宴會,太子爺也會參加嗎?”要知道,對于蘇市一些政商要會,幾乎請不來太子爺,太子爺更像是蘇市的一個傳說,只聽其名,未聽其身。
小北內心忐忑不已,緊張的握著手心:“老公,我有些緊張。”
一會蘇大爺不護著她怎么辦?她會不會被下面的那些人吃掉啊,想想都覺的很恐怖。
“你要緊張就不用下來了,在車上待著吧。”多大點場面,也害怕:“我也沒讓你跟我一起進去,五分鐘后進來。”蘇成煜說完之后,就推門下了車。
他的身材修長筆直,靈俊修長,五官棱角分明,唇角冷冷的勾著,給人冷意無限,黑如曜石般的眼眸下如王者一般俯視眾生,一個身影,大家皆都倒抽一聲。
好大的氣場,好強的氣勢。
怪不得蘇成兩家集團不惜合并,也要他當繼承人。
不得不承認,兩家的聰明之舉,帶給兩家是無窮的利益。
蘇成集團在這位少年太子爺的身上,版圖已經不止擴展了一倍,如此下去,掌握全球經濟的三分一,也不是沒有可能。
可惜了,這樣一位百年難得的商業奇才,竟是個……
或許傳言有假也不一定。
太子爺親臨現場,不止激蕩著那一幫商人的心,—也激蕩著那些千金們的心。
“聽說了嗎?太子爺來了。”這樣的消息不脛而走,傳遍了大大小小的宴會角落。
正在聊天的,會友的,八卦的夫人小姐們,聽到這個消息,立即涌向廁所檢查各自的妝容去了。
太子爺是誰。
那是響譽全球的富商,如果能夠嫁給太子爺,就算太子爺喜歡男人又怎么樣?
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宴會廳的門口就齊齊站滿了兩排人。
男人,女人,婦人。
一個一個翹首以盼,想一睹傳聞中男人的真面目。
“不是說太子爺來了嗎?怎么還不見他。”等了五分鐘左右,有人開始犯嘀咕。
“是啊,不會又走了吧,畢竟只是洛家大少的一個小小的宴會,人家不想來也沒什么?”
蘇成集團又不歸市管,自然不需要討好洛家。
反之,洛家還要討好太子爺,萬一人家一個不高興,把蘇成集團這么一個大集團,移居別地,只怕哭都沒地哭去。
“可是有人看見他剛剛上來了啊。”
此時的蘇成煜坐在宴會現場的二層的角落里,正手持高腳杯看著門口。
他的目光陰冷,沒有一絲溫度。
宴會廳的入口處突然出現了腳步聲。
腳步聲不一,似是有好幾個人。
小南與小東站在一起,小北推著媽媽緩緩的進入宴會現場。
小北心里有些局促,不是為別的,為蘇大爺剛剛的話。
他為什么沒有帶著她一起進來。
為什么讓她自己進來。
秦蘭目視前方,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仿佛又回到了以前那個安太太的時候,小東與小南站在一起,一個嬌俏可愛,一位俊逸帥氣,兩人站在一塊,就像是大家族出來的大家小姐公子一般。
小北站在秦蘭的身后,她身著深V晚禮服,如一只黑色的精靈,她的腰身纖細,盈盈不及一握,她的一雙水眸似水動人,小臉紅如桃花,美艷動人。
看見她們進來,所有人的臉色都不好了。
太子爺呢,為什么是她們。
她們在這等了半天,準備了半天,結果等來的都是什么人。
一個雙腿殘疾的婦人,還有她身后的幾個孩子。
“她們是誰啊,哪家的人啊,之前好像沒有見過吧。”有人開始竊竊私語。
沒有人認識,也沒有人知道。
“媽,為什么這些人這么隆重的在等著我們。”小南在一旁悄聲問道。
“少言。”秦蘭看了小南一眼。
對于這樣的宴會,安氏還在的時候,她參加過不少,現在重新來到這樣的場合,她除了窘迫還是窘迫。
小南立即閉嘴,沒有經驗的她,顯得有些局促。
“這一家人是誰啊。”
“是啊,洛大少要娶的千金是誰家的來著,不會是后面推車的那個吧。”
“不太清楚,應該不是吧,能與洛家結親的人,非富即貴,那三人在蘇市都沒有名號,誰知道是出自什么人家?”
洛家不是誰都能高攀上的,特別是洛家大公子,更是蘇市政界的一匹黑馬,其勢頭早晚要蓋過他的父親現在的蘇市一號領導洛愛國,遲早是要進入國政中心的。
“大嫂。”畢芳華從后面跟了上來,心里舒了一口氣,還好,沒跑。
一路上她不知道有多緊張。
“大姐,二姐。”安琪也追了上來,嬌小可愛的她一出現,立即驚艷一片。
好可愛,好漂亮小女生。
“大姐,你怎么換禮服了?你可是今天的準新娘,你怎么把洛大少給你準備的禮服給換了?”安琪一看小北身上的禮服,驚訝道。
反正已經到了訂婚現場,還怕她跑了不成。
“是啊,小北,你怎么把禮服換了,洛大少給你準備的那套呢。”畢芳華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之前的她的禮服是白色的啊,為什么變成黑色的了。
“那件不太合身,換了一件。”不就換件禮服,很奇怪嗎?
聽天她們的對話,有人反應過來。
“那是安家的人。”
“安家?小門小戶也敢來這樣的地方?”有人不屑。
在蘇市排到二十幾了,在前面的人眼里可不就是小門小戶。
“黑禮服的那個洛大少的未婚妻?”有人驚訝問出聲。
小北掃視全場,沒有看見蘇成煜的身影,不由懊惱,他去哪了。
答應她的事呢。
現在這情況,又算怎么回事。
“安小姐,我們少爺請你過去。”一位侍者過來,小北朝不遠處看去,果真看見了洛凡的影子。
今天的洛凡一身深色西裝,星眸冷目,慵懶華貴,他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正坐在那里看著她,如同在看一件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