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云世,你生氣啦?”
她坐到他身邊,一手搭在他肩上,捏著他臉,賣萌逗他,“能跟天下第一帥結婚我上輩子得拯救多少次銀河系才有這個福分,我不結婚我傻啊?好了,婚期你說了算,臣妾遵旨。”
“噢,你的意思是婚可以接,孩子不能生啰?”他劍眉微抬。
史玉鏡囧了一下,只覺岑云世著實是個人精,她想要蒙混過關都不行。
“哎呀,求求你了嘛,岑少!”她學著狗血劇里那些軟妹子模樣撒了個嬌,只是這拍上他肩膀的力道卻出賣了她女漢子的本質,這一巴掌下去,也只有岑云世這健碩的硬漢子才能承受得起。
“史玉鏡,再叫一次給我聽。”他竟突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倒。
她力道雖大,但那聲音卻是真正好聽銷魂,她平時大大咧咧,不怎么柔軟,此時一發嗲真是叫他每個毛孔都酥軟舒暢起來。
“你***啊!”史玉鏡又變得強悍起來。
“你叫給我聽,我就答應你在比賽結束之前戴那玩意。”他目光一瞥那盒男性用品。
這是答應她,暫時避孕的意思?史玉鏡自然樂意,于是又裝逼的叫了他好幾聲,然則幾聲下去,她馬上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我還沒吃早飯!再見!”
她拔腿開溜,經過昨夜一事,她對男性的生理知識是蹭蹭蹭的大幅提高,自然知道他想做什么,但這個做的也太頻繁吧!
“來不及了!”岑云世一把將她抓回,又是幾場翻云覆雨,淋漓盡致,直到日上三竿。
“岑云世,明天我去季悅那里住一段時間,準備大賽參賽作品。”總算停下來之后,史玉鏡徹底癱軟在他身下,聲音有氣無力。
“明天給我當一天傭人,我就允許你去。”
這次,他沒有反對,他的下巴窩在她深邃性感的鎖骨,聲音有些暗啞,再讓她呆在身邊,他只怕這事沒個消停,理智上想讓她避一避,但私心里卻還是想跟她多在一起一天。
她太累,胡亂的“嗯嗯”兩聲就睡了去。
他不由又有些貪婪的看著她,她側睡著,只蓋了個被角,遮住了重要部位,上身長發散落,玲瓏凹凸有致的腰線,雪白的兩條大長腿交疊,這是標準的黃金比例,是每個男人見了都會血脈噴張的***,他腹下不由的又是一緊,只覺口干舌燥,鬼使神差的伸手去勾她的被子半途卻是頓住了。
她眼角下的烏青提醒著他昨晚的瘋狂,這一上午被他纏著,她飯都還沒吃,他舒了一口氣,煩躁的跑去浴室,將水溫調到最低從頭頂淋下,洗了個冷水澡壓制體內的邪火。
……
第二天,由于承諾在先,史玉鏡就不得不再荒廢一天,全天伺候岑云世。
早早就跟著他去岑氏上班,岑云世的辦公室雖在最高層,但好在他有專屬電梯,史玉鏡就避免了招搖過市,比賽在即,她還不想因為是岑云世未婚妻的身份,生活受到過多關注和影響。
在Soul上班時她就練就了一手打雜功夫,諸如煮咖啡,打掃清潔等事宜很快就搞定了,這讓專職打掃清潔的美女秘書很憂傷,因為她聽到看著文件喝著咖啡的岑少很滿意的夸贊了少夫人,“財迷,這工作很適合你?辭掉Soul的工作,來這里上班怎么樣?”
她嚴重懷疑自己會被炒魷魚,好不委屈怨恨的把史玉鏡看著。
“我將來是要當大設計師的,你見過大設計師干這端茶送水的活計?”少夫人堅決抵制。
美女秘書心下一喜,暗道少夫人志向遠大,太威武了。
“十倍工資。”岑少又說了4個字。
“容我考慮下。”幾乎沒有一秒的停頓,少夫人狡黠一笑。
秘書頓時一臉黑線,心道:少夫人你能堅定下立場不?
“岑少在里面?”
她正是憂傷,只見封以紳和古宗澤這兩大人物來找岑云世。
封以紳雖是岑氏第二大股東,但他主要精力放下封氏集團,對岑氏并無太大實權,平時也不怎么來找岑少,今日親自來必是大事,秘書精神一震趕緊去匯報。
聽到這兩個人要來,史玉鏡琢磨著要不要去這辦公套房的里間休息室回避下。
“你回避是不想讓古宗澤看見我們在一起?我看他根本就不在意你,他還拿你擋過子彈,嗯,你住院他也沒來看過你了,史玉鏡,不要自作多情!”
她正要開口,岑云世卻將她心思看穿,她暗咒一聲,這人真是小心眼,還專門愛往人傷口撒鹽!眼見一身筆挺奢華西裝的封以紳跟溫文俊雅的古宗澤進來,她倒識趣的沒反駁岑云世,但卻也沒主動給這兩人倒咖啡,這一個是拿她給米羅擋子彈的人,一個是岑家大敵,她才沒那么傻跟這兩人套近乎,于是默默的坐去一邊沙發安安靜靜的打消消樂。
岑云世唇角微揚,滿意一笑,他就是要時刻提醒她,古宗澤是怎么無情對待她的,他要讓她徹底討厭古宗澤。
帝宴那次之后他就派凌蘭查過她,那時對她還沒上心,只需要確認她這個人對自己有無危害即可,因此他并不知道古宗澤的存在,但維都拉斯那次她親口說跟自己的那一晚是將他當成了古宗澤。
自此古宗澤就成了他心中的一根刺,這再派人去查,他這才知史玉鏡因為倒追古宗澤,可是成了Y城的名人,那是10年癡戀,她將最純真的愛戀交給了這個人,即便她如今跟了自己,心底必然還有這個人的位置,但他岑云世的女人心里豈能有別人?
“岑少這傷還沒好全就來上班,可真是敬崗愛業,這還一邊帶著未婚妻上班,事業家庭兩不誤。”
此時,封以紳進了來,便言笑晏晏優雅一笑,還一副老熟人般跟史玉鏡打了個招呼。
史玉鏡看了看這笑面虎,想起他騙她說是自己粉絲的事,可是一點都不想跟這狐貍成為熟人,遂只點了個頭敷衍了事。
至于坐在封以紳旁邊的古宗澤么,這人可是從頭到尾沒掃她一眼,她就更不用跟他客氣寒暄兩句了。
“這女人新婚之期難免粘人一些,讓二位見笑了。”岑云世無奈一笑。
這人說的好像是她非纏著他一般,史玉鏡眉頭一抽,只聽得岑云世又道,“我得為封總裁的大筆投資資金負責,敬崗愛業自然是應該!”
這語氣幾分真幾分假,封以紳怎會聽不出?他是在暗諷自己這些年來集資吞噬岑氏股份,大家心知肚明,卻到底沒到撕破臉皮的時候。
“也是,岑少對待工作上的事可從來不含糊,否則怎會連曾經拿過迪拜建筑獎的古大設計師設計出來的圖紙都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打回呢?”
封以紳話語不善,容色卻仍是客氣,優雅漂亮的抿下一口美女秘書準備的咖啡,才又道,“我看過設計,沒什么問題,倒不知岑少認為哪里不合格,不防說出來為古大設計師指點迷津,也好讓他修改,畢竟迪拜的那項工程可是開工在即,這圖紙沒出來,一再耽擱可是損失大啊。作為其中的投資人,我也只是關心這錢途,這不,今天就親自找到古大設計師,登門請教岑少來了。”
能將這上門找碴講的這樣好聽的也只有這位笑面虎封以紳了,岑云世勾唇一笑,也是慢條斯理喝下一口咖啡,而后看向史玉鏡,“你現在去給我買午飯,一會回來倒是剛剛好,我要龍蝦,你去問凌蘭,她知道在哪里買。”
這直接叫凌蘭買豈不更好?史玉鏡心下嘀咕,但她明白就是讓她先回避的意思,所以她“哦”了一聲便出門了。
“幫我也帶一份。”
身后冷不丁傳來封以紳的聲音,這人還真是自來熟,她扭頭準備狠狠瞪他一眼,卻撞上了岑云世有些深沉的眸光。
“我自然不是指使岑少的女人買飯,只是長古大設計師幾歲,又榮幸的成了他美國同校學長,讓他跑腿買飯的倒不算過分。”封以紳一聲笑起解釋道,又朝古宗澤看去,“師弟,你說是不是?”
“那是自然,師弟愿意效勞。”古宗澤從容不迫,起身跟史玉鏡一同去買飯。
史玉鏡暗嘆一聲,也不知封以紳讓古宗澤跟著去買飯打的是什么主意,不過買個飯而已,她倒也沒放在心上,只是一問凌蘭在哪里買龍蝦之時,史玉鏡有種被坑了的感覺。
這岑云世果然是個奢侈挑剔的主,他只吃一家養的活龍蝦,賣完還得去找酒店大廚加工,而且那地方很遠,古宗澤開車去都足足一個小時。
史玉鏡最受不了安靜到死的氣氛,但古宗澤偏就是安靜到幾乎連呼吸都難找到的人,加上這人也是討厭她的緊,不屑跟她說話,這去買龍蝦的路上寂靜到死,憋得她夠嗆。
總算煎熬到了目的地,她大大松了口氣,想起岑云世只吃得慣吳嬸做的飯菜,她立下給吳嬸打了個電話,讓吳嬸按岑云世的口味給這里的大廚傳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