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涼吐出讓她心儀的兩個字:“韓陳!
果然,老辣的譚文靜也開始眼冒紅心。接著責備她說:“既然是韓陳,你怎么不叫他過來?”
宋涼收起電話說:“你算了,小孩子粘起人來很煩人的,我干嘛要自找麻煩?”
“就算是為了我,你也該忍忍的。不然,我都沒有機會見到韓陳。”
宋涼開玩笑說:“關(guān)了酒吧,去中瑞應(yīng)聘啊。如果能進生產(chǎn)部就更好了,天天跟你的小情人廝/守在一塊兒!
一想到要禁錮她的自由,譚文靜搖了搖頭說:“算了吧,你知道我從小就不喜歡中規(guī)中距的東西,包括生活也一樣。早八晚五的上班,那還慘過坐牢啊。”
“就算坐牢,也有美人相伴,到時候保你樂不思蜀。”
譚文靜又讓服務(wù)生幫她加酒。
“快喝酒吧,堵上你那張嘴!
不早不晚的,宋涼還沒有吃晚飯。所以,不敢喝太多的酒。
她在這里等江煜辰,不是說這兩天他又換了一個身材傲人的女朋友。今天或許還會帶著過來,她刻意來見一見。
看了眼時間,還很早,那些紈绔子弟肯定要吃了飯才過來。
她也有些餓,問譚文靜:“要不要去吃飯?”
“吃什么啊?”
“兩個人,滿漢全席不合適,隨便吃點兒吧!
“如果三個人呢?是不是就可以吃得豐盛一點兒?”
韓陳的聲音適時的加進來。
譚文靜頓時心花怒放,轉(zhuǎn)過身喚了聲:“韓陳,你來了!
宋涼瞬間沒什么胃口了,端起杯子又含了一口酒。
韓陳早就看出了她臉上的不悅,一伸手奪過她手里的杯子:“空腹喝什么酒?還一臉悶悶不樂的,我來跟你們一起吃飯,你就那么不歡迎嗎?”
宋涼一本正經(jīng):“多花一個人的錢,你要我怎么歡天喜地的?”
韓陳發(fā)笑:“算計得你,今晚我請客行了吧?”
譚文靜迅速跟他站到一條戰(zhàn)線上,也指責宋涼說:“是啊,瞧把你小氣的。這一頓我來請,不用你們掏腰包!
宋涼站起身:“你們兩個誰請我就不管了,有一點敢肯定,就是今晚有好吃的了。”
不想走遠,所以,就在附近的飯店里吃的炒菜。
中間韓陳的電話響了兩次,第三次的時候才被他給接起來。
說了句:“抱歉。”起身去外面接聽了。
譚文靜咬著筷子:“你說他這是什么情況?”
宋涼的心思不在韓陳身上,所以,也懶得剖析他。
“好奇去偷聽個墻角不就知道了。”
譚文靜說:“這樣不太好吧。”虛偽的女人就是一邊質(zhì)疑自己的行為,一邊蠢蠢欲動。
宋涼一抬頭,她已經(jīng)趴到門板上了。
她罵了句:“沒出息!闭嫦胫T文靜一腳之力,將她直接送到韓陳的面前。
不然她撅著屁股努力偷聽別人講話的架勢,真是讓宋涼都跟著感覺掉份兒。
但是,轉(zhuǎn)而一想她也沒什么好。
人家譚文靜好奇,好歹還知道收斂。而像她這樣明目張膽的人,恐怕不多吧?
她在啃排骨的時候,還分明在算計著一會兒該怎么讓那個女人長記性。
她這不僅是好奇,還很血腥殘酷。
難怪江煜辰最近總是惡狠狠的對她索取無度,想一想,他的爛桃花的確被她掐死了不少。
譚文靜想來是聽到了點兒什么,轉(zhuǎn)身回來的時候憂心忡忡。
宋涼看了她一眼問:“女人?”
譚文靜點點頭:“聽意思像,而且還像是剛認識的一個女人。我聽到韓陳說什么對她印象還不錯之類的話,還提到家長什么的!
“是不是相親對象?”
譚文靜也覺得有可能。
宋涼說:“等他進來問一問就知道了,趕緊吃飯吧!
韓陳在外面打了十幾分鐘的電話才進來。
他沒想到自己中午竟會出師不利,那個王梓婷貌似對他很滿意,不然不會約他到家里坐客。
韓陳明知道不妥,所以,繞了一大圈終于找借口拒絕掉了。
現(xiàn)在只希望對方是玻璃心,在接收到他的真意后,已經(jīng)碎得完完的了。
譚文靜的手在桌子底下擰了下宋涼。
宋涼以一副領(lǐng)導的語氣問尋:“女朋友打來的?”
韓陳即刻板起臉否認:“我哪有什么女朋友,相親的一個女生而已。”
果然不假。
宋涼和譚文靜對視一眼,問出來了,接下去就不關(guān)她的事了。
到底還是譚文靜很緊張:“哦,覺得不錯嗎?”
韓陳坦言:“應(yīng)付家里人而已,哪有什么感覺。之后就沒打算再聯(lián)系!
譚文靜略微松了口氣。
宋涼說:“結(jié)賬回酒吧吧。”
估摸著那一幫子人也該去尋歡作樂了。
出來的時候,譚文靜說:“韓陳,宋涼去找朋友,你陪我聊會兒天吧!
韓陳望向宋涼。
宋涼說:“的確,你不能跟著我!
韓陳有些委屈:“那我跟著文靜姐吧!
宋涼回酒吧的時候,果然江煜辰他們已經(jīng)到了。
這些人就是如此,但凡湊在一起,吃了飯不過一下夜生活就感覺不是完整的一天。
而且大都有女伴作陪。
宋涼一過來,就注意到了江煜辰身邊的女人。最多二十,嫩得都能掐出水來。除了胸/圍傲人,腿也比直修長。也是,什么時候江煜辰的女伴不漂亮?
這會兒女人正把剝了皮的葡萄放到江煜辰的嘴里,鮮艷的指甲讓宋涼想到《西游記》里那些專吸/精/元的女妖精。
她走過去說:“什么時候江總這么矯情了,連帶皮的葡萄都吞不下去了!
江煜辰懶洋洋的翻起眼皮看她,仿佛對于宋涼的出現(xiàn)不驚不詫。
“矯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有那閑工夫耍嘴皮子,不如坐下來幫我剝葡萄皮!
宋涼伸手將女人拉到一邊去:“來我代勞吧!
別說代勞剝葡萄皮,就算她想殺人放火也沒人阻攔。
跟江煜辰一起喝酒的這些人,覺得最驚懼的就是喝著喝著,氣場強大的宋涼突然出現(xiàn)了。
她往江煜辰面前一站,投下的陰影仿佛籠罩在所有人的頭上。
那種精神上的折磨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