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拗不過他們,只能順從,就是一路急得抓耳撓腮,不知咋辦。
易云杰到了前院一看,只見十多號人高馬大的男子,手里提著刀槍劍戟,各種兵器,在院子里虎視眈眈的,瞪著周老爺子。
這些人身后,還站著一群看熱鬧的武學社的弟子,
為首的一個虎目劍眉的老者,指著周山怒道:“周山,把人交出來,如若不然,踏平你武館。”
這時,一眼尖的小子,指著易云杰,鬼吼一聲:“謝長老,就是他把少爺,打殘廢的。”
謝龍被打那日,他也在現場,只是后來受了李家威脅,不敢說出口,可在謝家家主利益的誘惑下,還是開口了。
眾人的視線,齊刷刷的落到易云杰身上,那虎目老者看到易云杰,登時面色一變。越過周山,一個箭步,沖上前來,指著易云杰罵道,“哪來的山野道士,敢動我謝家子弟,還不過來受死。”
周山見易云杰出來,一拍大腿,焦急的抓著易云杰,貼在他耳旁說道:“道長,你怎么出來了,這次來的全是謝家的精英,雙拳難敵四手,你還是快走吧。”
周山并不知道易云杰的真實實力,他只知道謝家家主,武學社的長老,謝東宇,實力是也內勁大成,背后又有勢力,強勁的很,易云杰絕不是他的對手。
謝東宇身后還有一群謝家的精英,就算在來三個同樣內勁易云杰,也不是謝家人的對手。
“周山,滾開,快把人交出來。”謝東宇直接走到二人身邊,大手一伸,抓著易云杰的胳膊,想要拉走。
謝東宇這一用力,手中一頓,好似千斤重。他略一詫異,扭頭望向易云杰。
易云杰眼中帶著玩虐的笑容,靜靜望著謝東宇。
贈的一下,一股怒火直沖謝東宇腦中,他二話沒有,掄起巴掌,就向易云杰抽去。
周山暗叫一聲不好,剛要上前阻止。
突然,一聲暴怒聲,響了起來:“放肆,謝東宇,你在做什么?”
謝東宇循聲而望,見張飛揚從易云杰身后走去,一臉慍怒的望著謝東宇。
“張飛揚,你怎么在這?”謝東宇一笑,仍下易云杰,向張飛揚走去。
張飛揚可是張家的修道者,又在軍方任職,二人背后的家族之間有生意來往,見了面,自然要打招呼。
“我怎么不能在這,我來找道長商量些事情。”張飛揚說著,不漏聲色的對謝東升,遞了個眼神。
“找他?”謝東宇疑惑的問道:“你找他做什么?”
說著,謝東宇帶著異樣的眼神打量了張飛揚一下,眉頭一皺,有些不悅地說:“你什么意思?”
謝東宇今天是來找易云杰算賬,他還沒說什么,張飛揚便站出來說話,難道是想讓他看著張飛揚的面子上放過這道士?
“我不知道二人之間有何矛盾,今日張某斗膽,想做二人的和事佬,調節二人之間的糾紛,不知道道長可否滿意?”張飛揚試探的問道。
張飛揚雖然不知道,這二人之間有什么過節?看到謝東宇興師問罪的樣子,他便猜測出此事絕對不是什么小兒科的事。
他與謝東宇算不上朋友,可謝冬雨身后有謝家,他又是張家出身。
兩個家族之間有生意往來,他既不想謝東宇吃虧,又不想謝東宇找易云杰的麻煩。
易云杰的手段,他那日在海棠會所是見識過的。
冥道強者,在他面前尚無招架之力,更何況謝東宇一化勁大成,又怎能是易云杰的對手。就算謝東宇帶來了幫手,在易云杰眼中,也都是些,提不上臺面的小人物。
張飛揚提議和解,但主要還是想爭取易云杰的意見,看看此事有沒有緩和的余地?
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謝東宇一條命,不過眼下看來,盛怒之下的謝東宇,并沒有體會到張飛揚的用心良苦。反之認為,張飛揚偏向易云杰,想與他作對。
果不其然,張飛揚提議過后,謝東宇瞬間惱火,指著張輝楊怒聲罵道:“老不死的,這牛鼻子老道,將我親孫子,打的落下殘疾,至今仍在床上躺著。和解?放屁,不可能。”
張家雖然是修道世家,可謝家也是橫練的強者。
謝東宇這種肉、體強橫的人,面對張家的修道者也不足畏懼,管你什么道術發過來,全可憑借肉、體硬抗。
真人之下,虐殺一切修道者的存在。
這就是武道和道術的區別,武道著身體強悍,修道者卻講究勾動天地靈氣,身體強度自然比不上武道著。
武道著前期實力碾壓同等級修道者,但是后期,修道者超過邁入真人境界之后,實力發生了質變,反過來碾壓一切冥道一下的強者。
這是修煉上,一些人力無法反抗的規則,當然,這種規則,對于易云杰這種武道雙修的人,并不成立。
“張先生已經看到了,不是我不想談,是他根本不想跟我談。”易云杰的聲音,幽幽響起,眼里閃過一絲冷意。
“道長,道長,請勿見怪,他只是不知您的身份,還請道長給我時間,和他談一談。”張飛揚實在不忍心,看到謝東宇沒命,極力想保住他。
“不用談了。”謝東宇大手一揮,猛地推開張揚,手指指著易云杰的鼻子,態度倨傲的說:“傷了我謝家的人,還想全身而退的,這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我給你兩條路,一,自斷雙腳,跪著爬到我謝家,爬到龍兒床前,跟他磕頭認錯,為我謝家打雜三十年。二,我斷你雙腿,拖著你回到我謝家跟龍兒磕頭認錯,讓他親手了結你。二選一,選吧。”
張飛揚只覺腦中嗡的一下,一時之間,竟不知對,謝東宇說些什么?還想要道長的命?別回頭,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急忙規勸說道:“謝東宇道長面前休得無禮。”
“無理?他打殘我孫兒,我怎么會無理,我占理的很。”
“謝家主,話不是這么說的,參加武斗之前,雙方都是簽下生死狀,怎么你孫子被打殘了?就要找上門來,若今日被打殘了,是道長,我們找上門去,對你提這些無理的要求,你會同意嗎?”周芊芊走了出來,腰板挺得筆直,理直氣壯的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