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換做其他女人,也許能被許浩一番深情告白打動,在他的哄勸之下,和周圍的起哄聲中,收下了禮物,答應許浩的要求。
之后許浩會乘勝追擊,繼續約欒小梅,直到拿下她。
許浩這小子看似唇紅齒白不諳世事,實則機靈的很,在這么一個人來人往的地方,對欒小梅表白。
就是想借著人言的力量,逼欒小梅就范。
可欒小梅是誰?
從小被追到大的,這種小把戲,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只見欒小梅愣了半晌,抬起手,看了看空蕩蕩的手腕,回頭望向易云杰問道:“你看見我手表了嗎?”
“啊?沒看見啊?”易云杰一愣,欒小梅這是要干嗎。
這時,許浩才發現,欒小梅身后還跟著個愣頭青。
許浩有點懵,他調查出來欒小梅明明是單身啊,這難道是他家傭人?
欒小梅沉默兩秒,淡淡說道:“響起了,忘在你枕頭下了,下次記得提醒我。”
易云杰恍然大悟,欒小梅是想借助自己,打發許浩啊。
轟的一聲,人群中響起了議論聲。
他們的女神,竟然跟這個土鱉有事兒。
還是跟一個穿著地攤貨,面無二兩肉,渾身透著寒酸勁的少年。
看上去,二人關系還不一般,這時眼尖的人發現,易云杰手里,提著一女款包包,明顯就是欒小梅的嗎。
“你,你們,什么關系?”許浩顫抖的指著欒小梅,他調查說,欒小梅沒有男朋友啊!這人沒準是他弟弟或者傭人的關系,就在許浩自己安慰自己的時候。
易云杰淡淡的開口:“同居的關系。”
“哈哈,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定是欒老師的弟弟對吧。您好您好,初次見面,我叫許浩。”許浩笑著向,伸出了手。
“您好,我叫易云杰。”易云杰也伸出手。
二人禮貌的握了握手。
“哎呀,這不是易老師?”人群中突然想起一道差異的聲音。
“老師?你是老師?你姓易?那你們是表親?”許浩差異的問道。
“沒血緣關系。”易云杰強調。
“那你是?”許浩感覺不太好:“欒老師的傭人?”
“我是她男人。”看過缺心眼的沒見過這么缺心眼的,都說得這么明顯了,這家伙還不相信,非得逼著易云杰說了實話。
欒小梅滿意的點了點頭,擺平追求者唯一且效果最好的辦法,就是禍水東引。與其你磨皮嘴皮子說,你不喜歡他,不如告訴他你喜歡別人,效果立竿見影。
“啥?男人?”許浩表情好像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他拼命蹭了蹭剛剛和易云杰握了一下的手,嫌棄望向欒小梅說道:“你不是沒男朋友嗎?”
“昨天有了。”欒小梅一條眉毛,臉上帶著淡淡淺笑。
欒小梅作為公立大學女神,一向以高貴、冷艷、霸氣著稱。
可今日這一笑,竟然有些小女人的姿態。
“你是公立大學的老師?”許浩收起臉上的笑容,表情有些僵硬。
易云杰一搖頭說:“我是欒老師的學生。”
“不是老師?那你是做什么的?”許浩問。
許浩這種高人一等的態度讓易云杰很不爽:“杏林堂的伙計。”
“杏林堂?”許浩想了好久,都沒想出來杏林堂是個什么地方。他第一感覺,絕對不是什么高檔的地方,許浩冷哼一聲。
“知道這是什么?”許浩拿起他手里的鉆戒冷冷地說:“這是你幾輩子都買不起的東西,我可以送欒小姐很多,類似的東西。我奉勸你一句,離開欒小姐,他不是你這種小人物能征服的人。”
易云杰一挑眉毛剛要說什么。
欒小梅的聲音從他耳旁響起:“我自己能賣的起的東西,為什么讓人送?他買不起沒關系,我能。”
她一抬手霸氣的說道:“包,我去上課,趕快解決,辦公室等我。”
“好。”易云杰笑著把包遞給欒小梅。
“尼瑪,閃瞎了我的狗眼,我剛是不是看錯了,這小子,咋好像是被窩女神包養的小白眼吧。”人群中有竊竊私語的說道。
“你沒看錯,他就是小白臉。”
“我去,易老師太厲害了。”
“臥槽,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這欒老師不是不是瞎啊,放著一個多金人帥身材又好的男老師不要。要一個窮酸沒能力的,長得......還算可以的小白臉,女神是不是瘋了。”
“我看易同學長得挺帥。”
“易老師,我們支持你。打倒清水第一帥。”
易云杰不用看,光聽聲音就知道,是蘇陽。
人群中的討論漸漸分為兩派,一派支持許浩,一派支持易云杰。
支持許浩的,大部分都是女生和清水大學的,支持易云杰的,大部分都是宅男和太極社的。
兩方勢力你一句我一句,喊得不亦樂乎。
許浩見欒小梅走了,他陰冷的望著易云杰開口說道:“開個價,離開她,她不是你這種人能駕馭的了得。”
“開價?你要給我錢啊?”易云杰裝作非常開的問道:“你能給我多少啊?”
“哼。”許浩嘲諷的一笑,身手掏出支票,大筆一揮寫了個書,在易云杰面前一甩,說道:“看到了嗎?我估計你這輩子也沒見過這么多錢。”
易云杰接過一看,心里都要罵娘了,這是什么鬼,竟然就給十萬塊錢,摳逼一個,看過摳得沒看過這么摳得:“十萬塊?”
“足夠你吃吃喝喝找妹子,揮霍一陣子了。”許浩嘲諷道。
“昨天可是有人給我一百萬,我都沒收。你就給我十萬,是不是太摳了點。”易云杰大聲喊道。
“我去,許老師你埋汰人呢,就十萬塊,打發要飯的呢。”
“就是,我們公立女神,就十萬塊。”
“摳逼一個,趕快滾回清水大學把,我們女神不歡迎你。”
許浩臉色,青一陣紫一陣,他扯著嗓子,大聲喝道:“別墨跡,一口價,五百萬,你就值這么多。”
許浩有點兒不耐煩了,他想打發了易云杰,好去追欒小梅。
易云杰把十萬塊的支票一點一點的撕碎說道:“做夢。”
“你他媽的,是在找死,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嗎?”許浩有些不耐煩了,一個窮小子也敢跟他討價還價,他解開西服扣子,挺了挺胸膛,緊繃在身上的襯衫,勾勒出胸肌的輪廓。
許浩家里是開跆拳道館的,從小就是練跆拳道長大,練就了一副的足以令女生尖叫的完美身材。
“我去,我一直就想問了。你穿的這么緊,對下一代不太好。”易云杰的目光順著許浩的胸肌下滑,落在了他雙腿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