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云杰想了想,把兩張十塊的又抽了回來,手中僅剩幾個硬幣笑著說道:“我看這些就夠了。”
“你他媽在耍我嗎?幾個硬幣就想打發我,你以為我是要飯的。”莎莎一巴掌打飛硬幣,憤怒不已。
高學斌也認為易云杰是在耍他們,竟然拿幾個硬幣要賠償人家幾百萬的裙子,他不由得有些惱怒的說:“易云杰,莎莎可是峰少的人,你這么做,可就有些不地道了。我勸你最好下跪道歉,這事就這么翻過去算了。”
“翻過去?我可不想翻過去。你們在這風月樓鬧、事,想這么輕易翻過去,也要看風月樓同不同意。”易云杰神色一遍,語氣冰冷的說道。
“風月樓?就你,還風月樓?我可是峰少的人,我管你什么樓,今天你必須給我下跪道歉。”莎莎擦了一把臉上的咖啡,潑婦一般嚷嚷道。
這莎莎現在狼狽的模樣,卻有幾分潑婦的潛質。
“呦,這是誰家的小姐啊?好大的口氣,嚇死奴家了。”趙若馨千嬌百媚的走了出來。
高文斌見趙若馨的容貌,咽了下口水,瞳孔不斷放大,緊緊盯著趙若馨,久久不能離開視線,活脫脫的一副色、狼相。
周芊芊見此恨得牙直癢癢,她怎么沒發現這高文斌竟是這么個主。
“你怎么來了?”易云杰問。
“尋你來了,怕你半路落跑。”趙若馨嫵媚的一笑。
趙若馨這一笑,將高文斌迷的神魂顛倒。
周芊芊發現易云杰和趙若馨認識,越發不爽起來。她嫌棄地瞪了一眼趙若馨,小聲念著:“狐貍精。”
在場最震驚的,當屬莎莎,他一見趙若馨身上的衣服,臉色一變,心中頓時慌亂起來。
但當她看到趙若馨的年紀立刻推測這趙若馨,穿的鐵定也是仿版,這么年輕穿得起正版才怪。于是莎莎沉了口氣,眼睛斜著趙若馨,含沙射影的說道:“賤人就是賤人,穿個衣服,還要穿仿版,長得漂亮就了不起啊,想穿正版就去就求包養啊,跟個窮土鱉在一起,沒發展。”
趙若馨眉梢一挑,給阿茹遞了一個顏色。
只聽啪啪兩聲,隨即傳來莎莎的慘叫聲,她捂著兩邊臉,對著阿茹尖叫道:“賤人,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阿茹冷笑一聲說:“不知道。”
“不知道竟然敢打我,我是峰少的人,你敢動我,看我不打死你。”莎莎說著向著阿茹沖了過來。
阿茹作為趙若馨的近身,一身功夫也是十分了得,對付一個莎莎,自然是錯錯有余。
“啪啪。”又是兩個耳光,莎莎的臉,立刻腫起了老高,好似豬頭一般。
莎莎捂著臉,不停的尖叫著:“高學斌,給我抓住她。”
“賤人,你竟然敢打莎莎,她可是峰少的人。”高學斌說著面色一沉,就向阿茹沖了過去。沖出去時,還故意在趙若馨面前秀了一下肌肉,想一舉兩得,既能吸引趙若馨的注意,又能抓住阿茹。
莎莎在高學斌面前被人打了,他怕沒法跟峰少交代,就想著先抓著阿茹,讓莎莎打一頓,也好給峰少交代。
他絲毫沒覺得,抓住阿茹一個弱女子,有多難。
可就在他的手快碰到阿茹的時候,一指大手突然扣在自己的手腕上,他只覺自己胳膊一顫,隨即一陣刺痛從胳膊上傳來,高學斌哀嚎一聲,蹲在了地上。
“對女人動手,有點說不過去了吧。”易云杰冷冷說道。
高學斌疼的額頭上冷汗直流,他抱著胳膊忍著刺痛吼道:“易云杰,你竟然敢在風月樓動手,你壞了風月樓的規矩,風月樓是不會饒了你的。”
“饒不饒,也不是你說了算的。”易云杰冷冰冰地說道。
“你有膽子,你等著,我現在就去找峰少,有你好看。”高學斌說著抱著胳膊,沖出了人群。
莎莎一聽高學斌去找峰少,立刻開始撕扯自己的頭發和衣服,故意大聲哭喊道:“你,你竟然非禮我。”
而后小聲對這易云杰說道:“你死定了。”
周芊芊見此立刻慌了神,她急忙喊道:“你快跑啊,峰少一會來了,你就死定了。”
“我為什么要走,也不是我的錯。”易云杰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峰少可是王書記的兒子,等他來了,你再厲害的武功,也逃不出去。”周芊芊紅了一雙眼睛,她不想看到易云杰因為自己死在這。
“我為什么要逃?”易云杰又問。
“不逃跑你死定了。”周芊芊話音剛落。
“我為什么會死?”易云杰再問。
周芊芊第一次覺得易云杰竟然這么死心眼,她氣的一跺腳吼道:“隨你。”
趙若馨見此撲哧一笑說:“這小妹妹也是擔心你,真是的,一點也不懂憐香惜玉。”
“憐香惜玉也是要分人的。”易云杰語氣淡淡地說道。
這時,高學斌帶著王小峰,折了回來。
剛剛高學斌一沖出人群,就看見不遠處迎面走來的王小峰。他立刻上前,不由分說的扯著王小峰和一群公子哥,殺了回來。
“峰少,就是他們幾個,明知道莎莎是你的人,還敢動手打我們。”高學斌忍著疼,齜牙咧嘴的說道。
“峰少,你可要為我做主啊。這三個人,一個用咖啡潑我,一個非禮我,一個打我。峰少,我都說我是你的人了,可是他們不聽,還是不顧你的面子動手了。尤其是這個土鱉,還不要臉的說您是他侄子。”莎莎落雨帶梨花的哭訴著,有的沒的全都往易云杰身上推。
王小峰一皺,望著披頭散發,臉腫的跟饅頭似的,形象全無的莎莎。他絞盡腦汁好一會,都沒想出來是誰,他皺著眉頭說道:“你誰啊?”
“噗。”易云杰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
趙若馨不動聲色的掐了易云杰一下,示意他別笑,結果她自己也是強忍笑意,憋紅了一張小臉。
周圍人群登時哄笑起來。
“這女的,說自己是峰少的人,怎么峰少都不認識她。”
“自封的峰少的女人吧,哈哈哈。”
“就這貨色,我都看不上,更何況峰少了。”
莎莎一張臉青紫青紫的,她故作嬌嗔的說道:“哎呀,峰少,我是莎莎啊。”
“哦,莎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