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給你爸打電話。”陳林找到小紈绔他老爹的電話,遞給了到了小紈绔耳邊。
小紈绔名叫馮子平,是前橋分局局長馮文光的兒子。
“爸,你快讓人來不夜街,我都快讓人殺了。”
剛要準備休息的馮局長一聽,立刻急忙起身:“你等著兒子,寧隊長今天在那邊巡邏,我現在就讓他過去。”
姜浩然附身在二世祖耳邊說了什么,二世祖也掏出電話,低聲交代起來。
二世祖交代完,姜浩然低聲說道:“一會讓竇少的人先動手,再帶到局子里去,這樣不死,也讓他扒層皮。”
姜浩然安排好,獰笑的望向易云杰。
這次他做了雙手準備,若是這樣易云杰都能成功全身而退,那么喬家的測試,也可以到此結束了。若是不能,那他只有一死了。
易云杰趁著幾人打電話叫救兵的時候,轉身走到楊老爺子身邊,給老爺子度了一道真氣,護住老爺子的心脈,又給老爺子號了號脈。
他看了眼鼻青臉腫的陳林四人,在看看老爺子面色泛紅的樣子,就知肯定是老爺子跟他們打架了。
易云杰眉梢一挑問道:“老爺子這回舒坦了,不憋屈了?”
“哈哈哈哈。”老爺子不顧身上啤酒,爽朗的一笑說:“舒坦了,我老頭這把歲數,還能斗斗這四個瓜娃子,痛快。”
“老爺子,您膽子真大,外面打架?這要是讓大哥知道,不得廢了我啊。”易云杰心有余悸的說道。
“他敢。”老爺子中氣十足的喝到。
見老爺子身體并無大礙,易云杰收回手,笑著搖了搖頭,扯了個凳子坐下,拿起筷子,反正等都是等,莫不如先吃要先吃兩口,他剛要夾火鍋里的肉,老爺子急忙說道:
“哎哎哎,別吃了,被那小子吐口水了。”老爺子用拐杖一指馮子平。
“我去,竟然這么浪費糧食。”易云杰惋惜的放下筷子。
“這些熊小子,你都認識?”王老問道。
易云杰打量一圈,指著陳林說。“那個丑了吧唧的認識,其他不認識。”
“那家的瓜娃子?”
“陳家,陳林。”
“老陳頭的孫子?怎么這幅德行了,連我這個老頭子都打不過。”王老爺子嫌棄地說道。
易云杰咧嘴一笑,他也沒想到,王老爺子能一個打得過他們四個。剛剛號脈,老爺子身體是一點問題也沒有,連郁結在體內的積氣都有消散的跡象,可見老爺子這仗打的是多么痛快,
這一架,王老爺子是打的酣暢淋漓,陳林四個是滿腹的屈辱。
四個二十出頭的壯小伙子,竟然讓一個半截身子入土的老頭子的,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丟人,太丟人了。
“易云杰,這次我不讓你和你身后那個老不死的脫層皮,老子就不姓陳。”陳林頂著臉上幾道子青紫色的印記,齜牙咧嘴的說道。
“哈哈哈。”王老爺子朗聲笑道,他今天心情格外好,顯然對陳林的話挑釁話,沒太在意,只是略帶玩笑的說道:“你這瓜娃子,老頭我活了幾十年,威脅我的沒有八百,也有一千,唯獨你,威脅的最沒有氣勢,還不及你爺爺三分水平。用那句你們年輕的話,叫什么來著?哦,對對對,威脅的不好,差評。”
在場人一愣,沒想到王老爺子竟然說出句這么新潮的詞匯。
“差評你妹,你......”
“我沒有妹妹。”老爺子一本正經地說。
馮子平被老爺子突入起來的一句話,氣的一口氣沒倒過來,劇烈的咳嗽起來。
就在此刻,一輛警車呼嘯而來,停在了火鍋店門口。一見警車來了,四個小子心中一喜。
車上走下十多個便衣警察,為首的是一個四十出頭的男子,男子姓寧,是前橋分局的治安大隊的隊長。
“寧隊長,咳咳咳,就是那個,咳。嗯,就是那個老不死的還有那個小雜種,把我打成這樣。”馮子平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臉。
寧隊長眉頭一皺,悶哼一聲,差點沒笑出聲。
馮子平捂著腦袋上止血的白毛巾,臉上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腫的跟豬頭一樣,吭吭唧唧的靠在姜浩然身上,那模樣十分狼狽。
寧隊長怕自己笑出聲,趕緊抬頭望向大排檔里,大排檔里空蕩蕩的。就角落里坐著一老一小,老的面容祥和,小的人畜無害,寧隊長嘆了口氣,他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
“你們,把這那個小的帶走。真是的,老爺子您看您這么大年紀,怎么不看著點你家孩子,出來亂打人。你瞅瞅,咋給我們這幾個孩子打成這樣。”寧隊長一看另外三個二世祖,被打的青一道紫一道的臉,心里都快樂開花了,但是臉上還要強行裝作憤怒的表情。
寧隊長的話,讓四個人的臉色十分不好看,四人全都閉口不語,誰都不想開口提自己的丟臉事,四個壯小伙,還沒弄過一個老頭,丟臉丟大發了。
“回領導,不是我打的。”易云杰一舉手,臉上帶著壞壞的笑容。二世祖們不想說,易云杰替他們說。
聽到易云杰的話,四個人全都惡狠狠地瞪著易云杰。
“啊?不是你是誰啊?難道這個老爺子?”寧隊長隨便一指。
“是我。”王老爺子冷哼一聲。
哈哈哈哈,來的十幾個警察笑了起來。
“哎呀,老爺子,您別逗我了,這四個人被您一個人打成這樣?誰信啊,我忙著呢,趕緊回警局,交代清楚。”寧隊長看了眼表,自己快下班了。
“真是我打的。”王老爺子強調到。
寧隊長下意識的望著周圍群眾,圍觀群眾全部點頭確認,是王老爺子打的。
十多個警察一聽,全都背過頭去,憋笑憋的肩膀不停的抖動。太丟人了。
“寧隊長,兩個都帶走,一個也別放過。”張子平吼道。
“不是,張少,咱們警察,是要遵紀守法的。既然是老爺子打得你,那咱們抓老爺子就行了。跟小的沒關系,就得不能抓他。”寧隊長耐著性子說道。
這幾個人二世祖,平日里在外胡作非為惹是生非的,看老爺子的模樣,肯定是欺負到人家了。
“啪。”張子平突然跳起來,揮手就給寧隊長一個耳光,瘋狂的咆哮道:“我讓你他媽抓誰,你就抓誰。哪那么多廢話,我告訴你,你就是我爸養的一條狗,你敢不聽話,我告訴我爸,讓你下崗。”
寧隊長被這一巴掌打的耳朵嗡嗡地響,他眨了眨眼睛,用力晃了晃頭,神色慢慢嚴肅起來,他一把推開扶著自己的警員,扯了扯自己的衣服,走到張子平面前一字一句的說:
“張子平,我是一名警察,我也一個人,我有我的尊嚴。我在馮局長手下做事,我的上司是馮局長,不是你。我照顧你是看在和馮局長多年同事的分上。開除我?你以為警局是你家開的,說開除就開除啊?”寧隊長也是一個直性子,在警局不懂阿諛奉承,四十多歲,才混到一個隊長的位置。這還是馮局長上任后,見他兢兢業業,把他提拔起來的。
“你竟然敢這么對我說話,一個個的,都反了你們了,老的打我,小的打我,你一條狗,也敢反抗我。現在立刻給我下跪道歉,不然老子讓我爸一槍斃了你。”張子平撕心裂肺的咆哮道。
寧隊長勃然大怒,他一步沖到張子平身前:“來啊,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讓你爸崩了我。你這孩子,還知道什么叫王法嗎?”
“王法?在這清水市,我就是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