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像是發(fā)了狠,將唐詩重重拖到卡座一邊,姜戚叫了一聲站起來,薄夜回以冰冷的目光。
他死死抓著唐詩沒有松開,卡座上其余人也都站起來,大家都以為是要打架,紛紛想要躲遠(yuǎn)點。
姜戚氣紅了眼睛,指著薄夜,“你把唐詩放下!”
薄夜冷笑,“你以什么立場來教訓(xùn)我?”
姜戚被他這個說法氣笑了,“你又以什么立場來帶走她!薄夜,當(dāng)初可是你親手不要了人家,現(xiàn)在上趕著倒貼嗎!”
薄夜被姜戚這張伶牙俐齒的嘴激得怒極反笑,唐詩想抽出自己的手,豈料男人不肯,他用力抓著她往外走,所有人都轉(zhuǎn)頭過來圍觀,在看見薄夜那張標(biāo)志性的臉的時候,又趕緊把頭轉(zhuǎn)回去,唐詩抵不住薄夜這樣的蠻力,整張臉都漲得通紅,“大家都在看!你放手!”
“既然知道大家都在看,不如收斂點!”薄夜將她直接拖入安全通道,隨后門用力一關(guān),隔絕了大家好奇的視野!
男人的手已經(jīng)掐在了她的脖子上,并且以一種曖昧的姿態(tài)根根收緊,唐詩笑了,笑得凜冽,“薄夜,你又想侮辱我對嗎?”
薄夜渾身一顫,低頭去看自己懷中的女人。
他本能不想讓她這副喝醉酒的模樣被任何人看到,所以才想將她關(guān)起來!
這種念頭到底是什么時候產(chǎn)生的,對他而言影響又多大?
薄夜猛地松開手,唐詩蹲下來捂著自己的喉嚨,女人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淚水,紅著眼眶看薄夜,只有一個字,“滾!”
薄夜腦海中那根筋徹底斷裂,當(dāng)尊嚴(yán)一再被人無視的時候,他就重重揪起唐詩胸前的衣領(lǐng),將她按在自己身下,狠狠朝她吻去。
口腔被人侵占的下一秒,唐詩用力將自己的臉撇過去,女人細(xì)長的聲音響起,像是最后無力的防御,“你松開我!我嫌惡心!”
薄夜不受控制,反手一巴掌打在她臉上。
那一巴掌,徹徹底底打懵了唐詩,她衣衫凌亂,眼眶赤紅,半邊臉現(xiàn)在正劇烈刺痛著,連帶著耳膜都一并開始作痛,她回過神來,捂住自己的臉,全身顫抖。
薄夜慌了神,立刻去按住她的肩膀,可是那對不起三個字在舌尖卻不知道要如何傳達(dá),他怕了,看見剛剛唐詩抬頭那一刻的眼神,就如同刀子割開他的心臟!
“你……”
女人揮手狠狠甩開薄夜的手,可是用力不穩(wěn)差點往前倒去,薄夜在她身后將她攔腰抱住,唐詩奮力掙脫他,臉上的刺痛傳遞到心里的時候,心臟已經(jīng)冷得麻木了!她看薄夜的眼神涼得讓男人整顆心都慌了,兩個人像是在進(jìn)行一場廝殺一般,她逃,他追——后來有人拉開安全通道的門,光從那里傾瀉進(jìn)來的時候,唐詩整個人直直跌進(jìn)蘇祁的懷里!
男人看著胡亂一頭撞到他懷中的女人,抬起她被人打腫的半邊臉,意味深長地笑了聲,“被打了,知道來我這里了?”
他也非她良人!
唐詩又匆匆撤離,腳步慌亂地就仿佛是在進(jìn)行一場逃生,女人的身影消失在涌動的人群中,薄夜才從里面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