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雪林的臉色也變得陰險,她眸光狠辣的盯著寧心怡那張怒氣沖沖的臉,陰冷的說道:“別忘了,我們現(xiàn)在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寧心怡越發(fā)的憤怒:“我才不會跟你這種卑鄙小人同流合污,我要告訴辰哥哥,這一切都是你做的,而且還有你女兒潔的死,你還真的以為毀了你女兒的聲譽(yù)來陷害袁靜婷會有用嗎?真蠢,你自己是傻瓜,難道也將辰哥哥當(dāng)成傻瓜嗎?”
胡雪林被氣得一句話也說不上來,寧心怡繼續(xù)咄咄逼人的說道:“我看你現(xiàn)在還是最好祈禱那個女人會沒事吧,反正送去醫(yī)院的時候有點遲,對不起……我哥哥是學(xué)醫(yī)的,所以我對醫(yī)學(xué)可以是略有耳聞,那個蛇毒毒性極其厲害,你將毒涂抹在花瓣上真虧你也想的出來!”
“呵呵……不這樣,你又怎么可能幫我給那個女人下毒藥呢?”胡雪林突然陰冷的盯著寧心怡,陰測測的說道,寧心怡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她有些緊張地看著胡雪林。
胡雪林繼續(xù)說道:“我剛剛說了,我們現(xiàn)在可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你要是將這些事情全部都告訴楚漠辰的話……那我就將下毒害袁靜婷的‘真相’告訴袁靜婷,你想啊,你都挑釁她多少次了,這一次,她應(yīng)該是對你忍無可忍了吧,既然楚漠辰現(xiàn)在對袁靜婷中毒的事情袖手旁觀,那袁靜婷這一次一定會自己保護(hù)自己,報案——設(shè)計故意謀殺,傷害,這樣的罪名可是不小啊,也許你會說你有一個權(quán)勢滔天的老爸,但是……我想告訴你一句,袁靜婷絕對不是一般的女人,她不是一個小角色!”
寧心怡氣得頭發(fā)就要炸起來了,她瞪視著胡雪林憤怒的說道:“下毒是你下的,跟我沒有關(guān)系!”胡雪林不以為然的站起身子,來到氣得快要發(fā)抖的寧心怡面前說道:“可是,你別忘了呀,警察辦案要的是人證物證,你說是我指使的?呵呵……到時候你只會又多了一條罪名,污蔑栽贓,說重了侵害他人名譽(yù)權(quán)!”
寧心怡被氣得簡直一句話也反駁不上來,她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的手段竟然這這么卑鄙狠毒,而且,一個借刀殺人設(shè)計的天衣無縫,完美無瑕,胡雪林低下頭又細(xì)細(xì)打量著寧心怡的表情變化,寧心怡憤怒的抬起頭怒吼道:“滾開!”
胡雪林冷著臉繼續(xù)威脅道:“所以說,現(xiàn)在該擔(dān)心的是你,是你應(yīng)該祈禱袁靜婷能夠醒來,安然無恙才對!”寧心怡抬起燃火的眸子憤憤然的瞪視著胡徐林。
胡雪林看著她怒不可遏的臉繼續(xù)添油加醋:“對了,其實我忘記告訴你,還有一種可能,就是現(xiàn)在因為,楚漠辰以為潔殺害袁靜婷她媽媽事情是袁靜婷給曝光的,所以現(xiàn)在楚漠辰對袁靜婷見死不救,但是等他的情緒漸漸地緩和過來的時候——萬一袁靜婷死了,楚漠辰可是會追究的,畢竟,我聽說,他還是挺寵愛她這個妻子的!
寧心怡憤怒的瞪視著胡雪林受了多大的刺激似得大聲喊道:“你胡說,辰哥哥才不會寵愛她,不會愛上他,如果辰哥哥追究袁靜婷中毒的事情的話,他只會將整件事情查個徹底,我看啊,他很輕易的就能查到你這里,到時候我們還不知道誰吃虧呢,我從小跟著辰哥哥長大了,他知道我的為人,他才不會不相信我,倒是你,到時候我看,是你自求多福才是!”
寧怡怡憤憤然的說著,心底又歡悅了起來,因為畢竟又扳回了一局,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個紙老虎,還一天到晚裝……
胡雪林聞言盯著寧心怡看了幾秒鐘之后才說道:“對,我承認(rèn),楚漠辰可能會查到我這里來,聽清楚了,是可能,而你呢?你就不一樣了等袁靜婷蘇醒來之后她第一個就會報案到時候鐵證如山,你根本就百口莫辯。”
寧心怡依舊憤憤不平的瞪視著胡徐林大聲嚷道:“那袁靜婷要是死了呢?”
胡雪林被問的無言以對,寧心怡瞪視著他,得意洋洋的說道:“袁靜婷死了之后,我就將這件事情告訴辰哥哥,說,是你做的,你能拿什么威脅我?”
胡雪林臉上的肌肉僵了一下,許久之后她才惴惴不安的冷笑出聲:“好,那咱們就等著看結(jié)果唄,只是,大小姐我勸你還是聰明點,就算是袁靜婷死了,這可是個殺人命案,你是將花遞給袁靜婷的,所以你也成了幫兇——哪怕是無意間的,說這些呢,是奉勸小姐一句,畢竟無論哪種結(jié)果都跟你脫不了干系!”
寧心怡咬牙切齒的瞪視著胡雪林惡狠狠的說道:“你放心,用不找你提醒,但是我們以前說的合作,將袁靜婷趕出楚家的事情,今天作廢,你這個惡毒,骯臟的女人!
胡雪林瞪視著她:“一心想著搶人家別人的老公,你也比別人高尚不了多少!”
寧心怡差點被氣得吐血但是最終她還是忍住了,只是惡狠狠地瞪視著胡雪林幾秒之后就摔門走了出去,然而等她剛出門,去路就被一個高大的黑影給堵住,她害怕的縮了縮身子,恐慌的眸光看著他:“你……你敢偷聽我們說話?”
寧心怡在說完話之后有點后悔,這個可怕的男人她根本就不能惹,柳天池陰鷙的眸光死死盯著寧心怡冰冷的說道:“有什么不敢的?還是……我不能來聽聽,你究竟做了什么勾當(dāng)?”
寧心怡被氣得臉色都開始發(fā)白了,她瞪視著柳天池憤憤不平的說道:“你……你什么意思?”
柳天池高大的身子直接逼近寧心怡,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唇角了一絲陰冷的笑:“什么意思你不明白?還是我將你們剛才所有的談話爭吵,重新說一次?”
寧心怡被嚇得瑟瑟發(fā)抖,整個身子直往后退,上一次的事情過去還沒多久,她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這個不要臉的男人,現(xiàn)在就又來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