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心怡一聽勃然大怒:“你憑什么管我,你跟你媽一樣卑鄙!”她真不明白,寧錦風為什么可以心平氣和的跟這卑鄙的母子兩和平共處,尤其柳天池這個卑鄙狡猾的家伙。她要找袁靜婷算賬跟他有什么關系。
寧心怡的話一出,柳天池的眼神冰冷的駭人,他的臉色越發的危險,似乎狂卷著一層巨大的沙塵暴,寧心怡在看向柳天池的時候自然被他的眼神震懾到,她見到薄唇緊抿不說話索性不顧一切憤憤不平的說道:“柳天池,你閑事管的太寬了,想管我,你先管好你媽,我跟你,進水不犯河水,你少跟我來這套。”
寧心怡撞著膽子說完,一雙美麗的燃火眸子死死瞪視著柳天池,她想一定是剛開始她對柳天池太客氣了才會讓柳天池對她,蹬鼻子上眼睛,她才是這個房子的主人,說到底,柳天池也不過是那個女人帶來的孩子而已,而且都成人了……
柳天池并不說話,只是一雙陰鷙的黑眸死死盯著不怕死的寧心怡,放佛下一秒他就會將她捏碎似得,而寧心怡此時說到了興頭上,所以她無視柳天池那憤怒的臉色直接口無遮攔的說道:“我應該這樣才對,將你媽跟你都趕出我家,誰讓你們厚臉皮住在我家的!”
柳天池的眉頭緊緊的蹙起,臉色變得更加可怕了幾分,寧心怡對他的怒氣視若無睹繼續無所顧忌的大聲說道:“想管我,那也得管好你媽,你們母女兩個都不是好東西,‘上梁不正下梁歪’。”寧心怡憤怒的說著,最后一句話她也是猝不及防間的想起的,她記得上一次是她跟袁靜婷吵架,袁靜婷罵她的,雖然說她現在恨那個女人恨得牙癢癢,但是她這句罵人話還真的不錯,她甚至有點后悔她浪費那么多的唇舌,袁靜婷多聰明,一句話就將來個人狗血淋頭。
寧心怡罵人罵的上了癮,她想起了這句話里的含義就覺得好笑,就在她樂不可支的時候,柳天池攥緊了大手,陰冷的聲音從她的頭頂灌了下來:“你說什么?”
他猝然出聲令袁靜婷嚇了一跳,她猛的回神這才似乎想起了她自己罵了柳天池什么,當她看到他那張不寒而栗的臉的時候,心底稍微有點害怕,她只是被他氣急了,誰讓他這么理直氣壯的,而且她不過是在說一點兒事實而已,本來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如果他媽媽好好地教育他,他會是這個樣子嗎?根本就像個冷血動物似得。
柳天池見寧心怡一臉得意,罵了他還神游太虛的樣子就更加怒不可遏,他突然將一把將她扯到了他的懷里,寧心怡身體被撞,劇烈的疼痛令她回過神,就在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柳天池已經俯下,他冷冷的薄唇已經朝著她的唇瓣欺了過來。
寧心怡嚇壞了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是掙扎,柳天池的眸子如同夜色一半深諳令她的心臟不由的開始恐懼的跳動,而柳天池的手臂將她緊緊抱在了懷里根本就不容她抗拒半分。
寧心怡掙脫不開,整個人越發的緊張,她抬起頭看著他鐵青的臉色惶恐的說道:“你……你……干什么?”寧心怡的臉色都變了,她被嚇得面如土灰,身子在柳天池的懷里瑟縮著,柳天池的眼神沒來由的令她心生恐懼,尤其他此時的侵犯動作越發明顯,她的心臟就好像崩裂了似得。
她想逃,可是柳天池根本就不給她半分掙扎的機會,柳天池心滿意足的瞧著她那張驚慌失措的臉,嘴角冷冷抹殘忍的弧度:“你說,我不是你們的家人?”
寧心怡緊張地揪扯著他的袖子不安的看著他,她根本就沒有聽明白柳天池話中的意思,他本來就不是他們家的家人,他現在憑什么以質問的眼神看著她,寧心怡憤怒的想反抗,但是她每次在看到柳天池那張憤怒的臉的時候,她就嚇得噤若寒蟬,說實話她真的是第一次這么怕一個人,從柳天池來到了她們家以后,她就開始害怕,,每次在遇到柳天池的時候,他身上的寒氣就令她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所以她很識相的躲的他遠遠地,每次在面對他的時候,她的理直氣壯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如果現在在她面前跟她叫板的是個男人,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一巴掌甩過去。
但是,現在的情況,不僅僅她惹怒了柳天池,柳天池臉色難看,他的手臂緊緊的箍著她,好像下一秒就會將她整個人生生的捏碎似得。
“說話!”柳天池冷聲命令此時他皺著眉頭,臉色冰冷的駭人。
寧心怡被嚇得噤若寒蟬,她想趁柳天池不注意的時候逃跑但是每次在她剛掙扎開半分的時候她的手腕就又被柳天池的大手給死死握住,她根本就沒有半分機會。
柳天池威脅的眸子死死盯著寧心怡,寧心怡嚇壞了語無倫次的說道:“你……你裝什么……強勢,你本來就不是我們家的人,你媽更不是!”寧心怡憤憤不平的鼓起勇氣加重了語氣大聲說道。
柳天池話中的意思她聽不懂,他的神色她除了憤怒更看不出別的,她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索性大聲跟他吵了起來,這個不要臉的男人,他無緣無故故意進人家閨閣本來就是一種冒犯,現在竟然還這樣無恥的跟她談論身份的事情。
柳天池突然笑了,但是他的笑卻沒有達到眼底,寧心怡見狀更是緊張地繃緊了身體,下意識的掙扎了幾下,但是箍著她腰間的手臂卻變本加厲的收緊,寧心怡更是惶恐不安,柳天池陰冷的瞪視這寧心怡,他見她依舊一副憤憤不平不甘心的樣子,忍不住冰冷的笑了,在寧心怡恐慌的注視下他突然抬手狠狠地捏起了寧心怡的下巴!
“你……”寧心怡憤怒的瞪視著他。
柳天池不理會她憤怒的表情,令一只手臂緊緊箍在她腰間,控制著她單薄嬌小的身子防止她逃脫,他加大了力道捏起她的下顎沒有半分憐惜,寧心怡早已經痛的小臉都糾結了起來,而柳天池將她的痛苦視若無睹,冰冷的說道:“還不錯,明明處于弱勢,還想著,占人上風——即使是口頭上也不放過。”
寧心怡糾結著臉痛苦的瞪視著他冰冷的臉,柳天池捏著她的下顎,兇狠的繼續說道:“你知道,侮辱冒犯我媽那個人通常會是什么樣的下場嗎?還有,至于你的家人你呆會就知道了,現在,給我道歉!”
柳天池冰冷無情的命令道,寧心怡聞言更是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他說說呢么?道歉?他竟然讓她給他道歉,真是可笑,長這么大的她還沒給誰到過歉,話如同潑出去的水,說出去就再也收不回來了,她怎么可能會給他道歉?
“你……”寧心怡氣憤的在柳天池的懷里掙扎著,他竟然不知好歹的對她提出道歉的要求,做夢吧,他簡直是白日做夢。
柳天池瞪視著寧心怡,他見她一臉憤怒,對道歉的事情無動于衷,臉色的表情越發的陰冷,他的眸子里染上了一抹嗜血的狠意:“寧心怡!”
他震怒,低聲喝斥,頭一次,他如此憤怒,憤怒的亂了分寸,憤怒的想將這個女人直接掐死,對于女人,他也就只有因為失去了妹妹而恨過袁靜婷而已,他肯定,寧心怡是除了袁靜婷以外,第二個令他暴跳如雷的女人,以往的女人見了他都會退避三舍,更別說不知天高地厚的挑起他的怒火。
是人,都會有底線,更何況他是柳天池,當著面被人罵自己的母親,這種奇恥大辱他如何忍耐!
“說話!”柳天池捏著寧心怡的下巴震怒的呵斥。
寧心怡被他的陰冷的表情嚇壞了,她倔強的抬起頭,這一次她的臉色有了幾分囂張:“我告訴你,柳天池,你少給我在我這里耀武揚威,說到底你還不是跟袁靜婷一樣,不知道是從哪兒跑來的野種,她沒有母親,你沒有父親,我看啊,你們兩個才是絕配,都是不知道親生父母的野種,尤其是你,現在都寄人籬下了,還不懂的收斂,裝什么公子哥呢?”
寧心怡說完不怕死的與震怒的柳天池對視著,她就不信了還治不了他了,剛開始是她對他太客氣了,才會助長了他的威風,如果不是一開始她就對他那么客氣,這個該死的不要臉的男人,絕對不會這么囂張的對她蹬鼻子上臉。
柳天池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瞪視著寧心怡,從來都沒人敢跟他這么說過話,更沒有哪個女人在他的面前氣焰如此囂張過,寧心怡見柳天池的臉色變得越發的駭人,她趁著柳天池呆愣的瞬間就想逃跑,當她跑到門口剛要打開門的瞬間她的手腕就被他的大手緊緊握住,接著她整個嬌小的身子也摔倒在了柳天池硬的胸膛上。
柳天池將她抓回來,雙目噴火的瞪視著她,寧心怡見柳天池氣得快要發抖的樣子她下意識的想將他推開,然而不管她怎么掙扎,怎么推拒她,柳天池高大的身子始終沒有被移動半分,寧心怡著急壞了,她抬起頭撞進了一雙漆黑的眸子里。
一瞬間,她的血液似乎被凍結似得,她害怕的看著柳天池,眼睜睜的看著柳天池的身子朝她欺壓了下來:“我的大小姐。將你剛才的話重新復述一遍!”
寧心怡看著他駭人的眸子早已經被嚇得魂飛魄散,哪里還顧得上他說的話。柳天池見狀冰冷的笑了他低下頭眸子里閃過顯而易見的殘忍他勾起她的下顎語氣平淡的說道:“我的大小姐,我想我應該讓你明白,我究竟是不是你們的家人,要不然,你會沒完沒了的在這件事情上做文章。”
寧心怡恐慌的看著他,還不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柳天池的大手便憤怒的伸入到她的上衣,接著在寧心怡的驚呼聲中,大力撕扯,寧心怡身上單薄的外衫應聲而碎。
“不……你放開我……”寧心怡被嚇得臉色煞白,整個人無助的在柳天池的懷里掙扎著,天,他想干什么?她有想過得罪柳天池的后果,但是她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么大的代價。
“不……你放開我……”寧心怡回神上衣已經被他全部撕裂,她恐慌的揪扯著柳天池的袖子,身子帶了幾分哭腔。
柳天池手中的動作,絲毫沒有她的哭泣有一星半點兒憐惜。
寧心怡被嚇壞了,她恐懼的拉扯著柳天池的身體哀求道:“你放開我……不要……我給你道歉……”
情急之下,她再也顧不得其他了,而柳天池手中的大手停頓了一下,他冰冷的黑眸垂涎欲滴的凝視著她白皙的身體,眸子里是濃烈的欲,寧心怡清楚的識破了他眼睛里包含的東西,她嚇得轉身就逃。
柳天池一把將她拽了回來陰冷的說道:“你這樣出去,是誠心想要讓你們全家上上下下知道你是多磨不要臉嗎?”
冰冷的話如同刀子一般一點點的刺入了寧心怡的心臟,她顫抖著身子捂著胸口害怕的看著他:“對不起,柳天池……我給你道歉,你別碰我!”
柳天池冷冷一笑,將她又拉扯到了懷里:“晚了!”
冰冷的兩個字如同宣判了寧心怡的死刑似得,她哭泣著,想跑,但是卻無處可逃,而她上身最后一點屏障也被柳天池一下子撕扯掉,強烈的羞恥沖擊著寧心怡的內心,她崩潰了似得,揪扯著柳天池的袖子,無助的哭泣著。
“你不能……這么對我……”她開始在柳天池的懷里哭泣掙扎,她以后還要嫁人,他不能這么對她。剛開始是他先將她惹怒的,柳天池冷笑:“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是你的家人而已!”
寧心怡的理智一點一點的被擊潰,她使勁掙扎著,但是柳天池高大的身子卻文絲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