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漠辰的身子逼近袁靜婷,眉宇間滿是要?dú)⑷说撵鍤狻?
袁靜婷嚇壞了,整個身子直往后退,等到她的背后終于抵到辦公桌上,她五路可退的時候。
她才驚慌失措的連連擺手:“楚漠辰,你聽我解釋難道就真的那么難嗎?”
袁靜婷驚慌失措的解釋,可惜被氣急了楚漠辰早已經(jīng)失去了思考能力。
他兩大步上前,一把將袁靜婷揪扯到懷里,一雙手臂狠狠箍在她的腰間,陰沉的說道:“你是見不到我的對你好是嗎?”
袁靜婷大驚失色,她下意識的奮力掙扎著。
因?yàn)椋宄目吹搅顺窖鄣椎谋┡?
她就知道,這個男人的眼睛里揉不進(jìn)半點(diǎn)沙子。
她想,即使是自己承認(rèn),只是跟寧錦風(fēng)去了一趟樹林,不,應(yīng)該說是自己被騙的。
她是被騙去樹林的。
她想,就算是她這樣解釋,楚漠辰就算是相信了她和寧錦風(fēng)真的沒什么,恐怕自己也逃不掉他暴戾的懲罰。
“你要干什么?”
袁靜婷驚慌失措的張大了眼睛看著他。
她想掙扎,可是雙手手腕被他一只大手就輕而易舉的制止住,他身上暴怒的氣息似乎要將她整個人席卷。
“哼……”
楚漠辰冷哼一聲,將她緊緊摁在懷里不允許她掙脫,他的大手狠狠撕扯上她的衣服。
袁靜婷更加恐慌可是偏偏身體被她禁錮著,她無可奈何。
“不……楚漠辰,不要……”
袁靜婷無助的抬起眸子沖著楚漠辰使勁的搖頭。
可是他臉上的暴戾令她的語氣都下意識的軟了幾分,當(dāng)她看到他那冰冷的眸子的時候,她就知道他不會放過她了。
可是,她怎么解釋呢?
現(xiàn)在根本就是有理說不清,尤其是遇上楚漠辰這種容不得眼睛里進(jìn)半點(diǎn)沙子的男人。
“袁靜婷……”
楚漠辰突然暫時停止了撕扯她的衣服,他修長的手指狠狠的捏上她的下巴。
袁靜婷痛的差點(diǎn)叫出聲音來,她蹙著眉頭,本能的伸出小手,緊緊抓著他的大手想要將他的手拿開。
“你有沒有想過背叛我的后果?”
他的話盤旋在她的頭頂,威脅十足。
袁靜婷眸子里的恐慌更加明顯,可是她在看到楚漠辰鐵青的臉色的時候,卻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從一開始,他聽到,她跟寧心怡談話的時候,他根本就不給她解釋的機(jī)會。
直接就認(rèn)定了她會做什么似的。
袁靜婷突然冷冷的笑了,她看著他,死死盯著他的眸子,凄涼的開口:“楚漠辰,你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相信我,何必浪費(fèi)這么多唇舌呢,你干脆殺了我。”
袁靜婷抵抗的態(tài)度,更加引起了楚漠辰的不滿,以及更多的暴怒。
他捏著她下顎的力道加大了幾分,一雙冷冽的黑眸死死盯著她的臉。
“你就這么想死?”
他暴怒的聲音似乎要將整個書房炸塌似的。
袁靜婷嚇了一跳,但是那雙眸子越發(fā)的倔強(qiáng)不堪,楚漠辰越是這樣說,越是將她骨子里的烈性給激發(fā)了出來。
本來想好好地解釋的他,在看到他暴戾的蠻不講理的樣子之后,她突然也不想解釋了。
干脆他怎么認(rèn)為就怎么認(rèn)為吧,他想怎么對她,隨便,
她又不是沒有受過他殘忍的對待。
“呵呵……楚漠辰你這個是非不分的混蛋!”
袁靜婷不甘心的朝著他破口大罵,這一次,她說完就閉了嘴,不打算繼續(xù)解釋。
里邊兩個人在激烈地爭吵著,門外的人卻幸災(zāi)樂禍。
在門口貼著耳朵偷聽的寧心怡,嘴角掛滿了得意的笑,她朝著門板,狠狠地說道:“袁靜婷,你活該,誰要讓你勾,引我哥哥的,想當(dāng)初,也是那么勾,引辰哥哥的吧,現(xiàn)在就讓你吃吃苦頭。”
寧心怡這樣想著,也就呢喃的說了出來。
她的眸子里隨即又是一絲狠辣。
隔著門外,不時傳出楚漠辰的暴怒聲音。
“不,袁靜婷,背叛我的下場從來都不是死,因?yàn)樗捞菀琢耍乙屗蝗菟馈!?
狠辣的話,似乎宣判了袁靜婷的死刑似的。
袁靜婷無助的揪扯著楚漠辰的衣服,眸子里寫滿了哀求。
“不要……在這里……”
她不要,不要在這里,再跟他上演羞。恥的一幕,剛結(jié)婚的那一幕,歷歷在目。
那個時候他拍了她的照威脅她,雖然后來他說并沒有將照片真的發(fā)送出去,但是那件事情還是給她的心理留下了陰影。
袁靜婷無助的揪扯著楚漠辰的大手,不讓他撕扯她的衣服。
跟他解釋,他根本就不會聽。
現(xiàn)在楚漠辰根本就是一個蠻不講理的混混。
“堂堂集團(tuán)總裁,卻蠻橫的像個市井無賴,楚漠辰,我真不知道,原來你是這種人,人面獸心……”
袁靜婷覺察到楚漠辰撕扯她的衣服越來越,口無遮攔的話如水一般從她的口里倒了出來。
“你,”
楚漠辰停下撕扯她衣服的動作,手掌狠狠地拍上她蒼白的臉頰,繼續(xù)說道:“你很有膽量。”
楚漠辰淡淡的一句話,但是卻說得袁靜婷寒毛直豎。
楚漠辰越是不想把憤怒表現(xiàn)出來的時候,她就越恐懼。
楚漠辰掃過她驚慌失措的臉,大手一伸無所顧忌的扯上她的衣服。
“啊——”
袁靜婷驚叫一聲。
然而,她的衣服還是被楚漠辰無情的扯掉。
“不……”
她更慌張,水眸里含滿了淚花,整張楚楚可憐的小臉分外惹人憐愛。
楚漠辰見她這幅樣子更是憤怒。
“你就是這樣去勾,引寧錦風(fēng)的?”
他暴怒的開口。
他不否然,當(dāng)他看到袁靜婷楚楚可憐,惹人憐愛的小臉的時候,占據(jù)了心頭。
他在嫉妒,他確實(shí)是在嫉妒。
袁靜婷的美,只能是屬于他一個人的,任何人都休想覬覦。
這樣想著,楚漠辰的憤怒全部發(fā)泄在了袁靜婷的衣服上。
當(dāng)聽到她去小樹林的時候,他簡直就要?dú)獐偭耍墒牵矍斑@個卻打不得,事實(shí)上別說是打她,他就是殺了她的心思都有。
現(xiàn)在,她不知悔改也就罷了,還用這幅態(tài)度跟她講話。
他真不知道,這個女人哪來的膽量。
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zhàn)他的耐性。
他的鬧海邊,突然想起了寧心怡和柳天池訂婚的那一次,或許他那一次就更不應(yīng)該相信她,正因?yàn)樗x擇相信她,所以才助長了她的膽大妄為。
如今她更是囂張的無法無天,直接去勾。引寧錦風(fēng)了。
以前,以前的那封匿名信……
楚漠辰的薄唇狠狠地到了袁靜婷的脖頸處,不想還好,只要一想起的話,她就是一連竄的問題。
第一次,匿名信的問題他相信她,第二次,柳天池的事情他更是毫無條件的相信她。
而這一次呢?
這一次,她都跟寧錦風(fēng)肆無忌憚的去了小樹林了,難道非得當(dāng)場捉住,她才能認(rèn)錯嗎?
才能覺察到她自己的錯誤嗎?
“痛……”
袁靜婷痛的大叫,她的眼淚差點(diǎn)落了出來。
楚漠辰突然將她一把抵在墻邊。
一陣涼氣襲擊了過來,袁靜婷頓時感覺到一陣屈辱。
楚漠辰,他,他怎么能這樣呢?
“說,你是不是就喜歡做這種事情?我警告過你多少次,還是你自己不記得有多少次這樣的事情?”
楚漠辰冷冽的將她的下巴抬起,逼迫她對視著他。
他打算就今天,他新帳舊賬跟這個女人一起算。
前幾次,他根本就不應(yīng)該相信她。
袁靜婷又是屈辱又是困惑的睜大了眸子,看著楚漠辰:“你什么意思?”
她覺察出了楚漠辰一定話里有話,他一定是還想說什么。
“呵呵,你非得我給你說個清楚,你才會承認(rèn)是嗎?”
楚漠辰冷笑,捏著她下巴處的手指加大了力道。
袁靜婷痛的蹙眉,她緊緊咬牙,忍受著下巴處骨骼碎裂似的疼痛。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跟寧錦風(fēng)真的是無辜的。”
袁靜婷被逼急了,她只能慌亂的說出這幾句話給她解釋。
“無辜?呵呵,先別說寧錦風(fēng),先說上一次匿名信的事情,然后再說跟柳天池的事情,一件都不許給我落下,好好地說,想好了再說,如果你有半句謊話……”
“楚漠辰,你能不能不要這么蠻橫無理,是非不分。”
袁靜婷聽他提起了以前的事情,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不顧一切后果朝著他大聲吼道。
那都是多少年前,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了,楚漠辰竟然又要提起。
他不是已經(jīng)選擇相信她了嗎?
為什么還要提起?
“呵呵,現(xiàn)在倒是成了我蠻橫無理了,你沒做,你心虛什么?”
楚漠辰將她的衣服撕扯掉扔到地上。
袁靜婷羞恥極了,她不由自主的伸出雙臂去環(huán)抱著上身。
“松開……你對他就是這樣欲擒故縱嗎?”
楚漠辰冷冽的命令聲音從袁靜婷的頭頂落了下來。
袁靜婷大驚,凄涼的眸子不可置信的看著楚漠辰。
他……
“楚漠辰……你……你這是血口噴人。”
袁靜婷氣得血都快從臉上滴出來了。
她現(xiàn)在根本就不知道,她該覺得羞辱,還是覺得憤怒,還是覺得氣……
楚漠辰簡直不可理喻到了一定的地步。
“楚漠辰……為什么你一定要這么逼我呢?”
袁靜婷緊緊環(huán)著胸,此時的她分外狼狽。
她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滑落了下來。
“收起你的淚水,少給我裝可憐,想要我放過你,就將全部真相,前前后后,以前的事情現(xiàn)在的事情,都給我全部說清楚。”
楚漠辰冰冷的話說的分外堅決。
他暴怒的眸子里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煩躁,他恨透了袁靜婷現(xiàn)在這個樣子,每次,每次發(fā)生點(diǎn)事情的時候。
他問她,她不會主動跟他說,他使用暴力,她就哭。
前幾次,他都是被她的淚水給騙了。所以他選擇無條件的相信她。
可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他不會相信她的淚水,再也不會相信。
可是他堅決地話卻令袁靜婷一陣心冷。
不被信任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很不好!
袁靜婷突然抬起眸子,蒼涼的看著他:“楚漠辰,那我實(shí)話告訴你吧,上次那封匿名信是誰寫的我已經(jīng)知道了,只是我說了你會信嗎?”
楚漠辰愣了一下,看著她絕望地眸子,竟然真的有點(diǎn)不忍心繼續(xù)傷害她。
“你說!”楚漠辰煩躁的說道,他并沒有正面回答袁靜婷的問題。
袁靜婷卻固執(zhí)地再次開口:“我說了,你會信嗎?”
楚漠辰怔在了原地,黑眸猶豫的看著她。
你會信嗎?你會信嗎?
他的腦海,現(xiàn)在滿滿的都是袁靜婷這幾個字,不斷地重復(fù)著。
她的聲音聽起來,凄涼哀怨。
好像是在控訴他的不公。
那樣的語調(diào),分明含著濃重的委屈感,不,應(yīng)該說是冤枉。
他愣了幾秒,最終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信,你說!”
“是寧錦風(fēng)做的惡作劇!”袁靜婷脫口而出,而楚漠辰在這一瞬間臉色都變得鐵青了。
袁靜婷心底狠狠一陣顫抖。
果然,如果她說了的話,只會讓矛盾更加激化。
先是小樹林,然后又是匿名信,都跟寧錦風(fēng)有關(guān)。
袁靜婷突然嘲諷的笑了,她只是覺得,臉?biāo)约憾加悬c(diǎn)不相信,更何況是疑心那么重的楚漠辰呢。
眼看,楚漠辰就要變臉,袁靜婷連忙開口說道:“那次的匿名信只是寧錦風(fēng)的惡作劇,你可以去問他的。”
袁靜婷本來以為楚漠辰會放過她。
然而,她沒想到的是:“你跟他早就已經(jīng)勾在一起,你覺得我能信的過,還是你覺得我應(yīng)該再一次無條件的相信你?袁靜婷,事情有一二,沒有三四,你就一而再,再而三的,還讓我怎么相信你?”
楚漠辰的聲音壓低了幾分,看起來是減少了許些憤怒。
但是袁靜婷的心臟卻重新高高的懸掛了起來。
他往往沉默的時候更可怕。
“相信?楚漠辰,你真好笑,從一開始你恐怕就沒有相信過我吧。”
袁靜婷冷冷的笑了,如果楚漠辰那兩次相信她的話,為什么這一次還將所有的事情重新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