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一點迷香根本奈何不了肖燁,但是他卻是裝的像!
等到兩個人被拖進(jìn)一間屋子,而且被分別關(guān)進(jìn)一間安裝了鐵欄柵的籠子里,這才有人拿過一杯水來,給兩個人灌了下去。
肖燁眼睛留下一道縫隙的,看到李小語睜開眼睛,他也緩慢的睜眼,假裝迷迷糊糊的問一聲:“這是哪里呀?”
一個粗壯男人走過來喝一聲:“再說話割了你的舌頭!”
肖燁傻傻的問:“干啥要割了我的舌頭呀?”
粗壯男人嗖的從身上抽出一把短刀,對著肖燁比劃了一下!
肖燁趕緊叫喚一聲:“你別嚇唬我,我膽小!”
“膽小就給我閉嘴!”
肖燁趕緊說:“我閉嘴,我閉嘴!”
卻是對李小語小聲說一句:“別怕,有我呢!”
然后就倒在地上閉目養(yǎng)神,也不和李小語說話了。
李小語真是悔青了腸子!
她現(xiàn)在有點后悔不聽肖燁的話,執(zhí)意又來這個魔窟,不但自己難逃一死,估計肖燁也活不成,這不是白搭他一條性命嗎?
真不明白自己這是干什么!
肖燁說別怕,她怎么能不怕呢?
他以為肖燁是寬她的心,鐵籠子拇指粗的鋼筋條子,就算是肖燁有能耐,也很難逃得出去的!
還真的是要陪著自己一起死去,李小語心里一陣歉疚,看了肖燁一眼。
但是肖燁卻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眼皮子不抬似乎還真的睡了過去。
一會兒之后一個戴眼鏡的男人走了進(jìn)來,進(jìn)屋后直接走到鐵籠子旁邊,對李小語看一眼皺眉,一聲輕嘆說:“你這個妞兒,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撞進(jìn)來!告訴我,你是受誰的指派來的,說了我就放你走!”
李小語冷笑一聲:“那你先告訴我,這家金礦,到底是誰家的?”
眼鏡男說:“就算是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樣呢?我已經(jīng)告訴你了,這個世界上有些人你惹不起,你怎么這么不聽話呢?這回來,你就不會再能僥幸逃走了,知道了又有什么用?”
李小語說:“我是想死個明白呀!”
“你還是稀里糊涂的死了好!”
李小語恨恨的說:“你這樣為你家主子賣命,會遭天譴的!”
眼鏡男一笑:“什么天譴呀,你相信有這回事嗎?”
直到這時候,眼睛男好像才看見旁邊的籠子里,還囚著一個人,對那個滿臉橫肉的壯男問一聲:“這個人是誰呀?”
壯男趕緊畢恭畢敬的說:“是和這個女記者一起來的,估計是她的搭檔!”
眼鏡男對李小語又是一聲賤笑:“你呀,自己來送死也就算了,還要拉來一個墊背的!”
肖燁一笑站起來:“我喜歡墊背怎么了?你是誰呀?這么大一會兒竟然把我當(dāng)空氣,等會兒我得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太目中無人了!”
眼鏡男一下子笑噴了!
“你還要教訓(xùn)我?死人還能教訓(xùn)活人?你太搞笑了,是不是已經(jīng)被嚇傻了?”
肖燁認(rèn)真的說:“我說的是真的!”
眼鏡男來了興趣,往前走一步說:“我是這個金礦的主管肖金兵,你是誰呀?”
肖燁嘎嘎的笑,把個肖金兵笑的一頭霧水:“你笑什么?死到臨頭了,真的一點都不怕?”
肖燁搖搖頭說:“咱們五百年前是一家,我也姓肖,叫肖燁,是她的保鏢兼打手!”
“小爺,你是誰的小爺呀?臨死了還要占便宜,你太混蛋了!”
肖燁又是一笑:“我叫肖燁而不是小爺,不過你要愿意喊我小爺也隨你,嘿嘿!”
眼鏡男一點也不計較他,也是輕笑一聲說:“告訴我,你想怎么個死法?看在咱們都姓肖的份兒上,我盡可能的成全你!”
肖燁搖搖頭:“傻瓜,你怎么就確定死的一定是我?”
肖金兵哼的一笑:“難道死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