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那個文卿卿在那方面的需求比較高,他不會是力不從心,沒辦法滿足她,才導致她出軌給他戴綠帽的吧?
這么想著,有些心疼的看了他一眼,用嶄新的筷子夾了一片山藥放進他面前的碗里:“多吃點山藥,這個補腎。”
北梵行淡淡看她一眼,‘嗯’了一聲,夾起來咬了一口。
剛剛吃完,她就又夾了一片給了他。
他看她一眼,沒說話,又夾起來吃了。
她再夾。
男人薄唇微抿,盯著那白白的山藥片看了一會兒,到底還是夾起來吃了。
眼看著她第四次伸手去夾山藥片,他終于沉了眉心,抬手握住了她的小手:“我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喜歡吃山藥。”
男人的手心冰涼,帶著一層薄繭,略顯緊致的力道握的她渾身一抖,忙不迭的把手抽了出來,磕磕巴巴了好一會兒,才道:“這個……補、補腎啊。”
“我腎很好,不需要補。”
“……”
男人啊,永遠都喜歡在這件事情上撒謊。
安蘿嘆口氣,語重心長道:“其實你真的沒必要的,我又不會出去亂說,你就當……根本沒我這個人,多吃點補補身子,下次找個普通一點兒的女人就好了。”
縱橫商場30多年,人話鬼話聽多了,有些時候一些似是而非的話一聽便能輕易看出對方的心思。
北梵行把這句話在腦海中翻來覆去的想了無數次,愣是沒想出這番莫名其妙的話是幾個意思。
“我有個舍友叫橙子,她外公都80多歲了,是個老中醫,聽說在這方面很有一套,你要不要去試一試?”
“這方面?”
北梵行瞇了瞇眼,忽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哪方面?”
“就……”
她吐出一個字來,然后小心翼翼的用下巴隔著桌子指了指。
北梵行順著她的視線一點、一點、一點看下去,握著筷子的手指倏然一緊,臉色在頃刻間由白轉青,由青專黑,由黑轉烏黑……
像是開了冷風空調一樣,嗖嗖寒風從四面八方涌灌進來……
安蘿看的一陣心驚肉跳,想跑,可稍稍一動,屁股就抗議著傳來一陣尖銳的痛楚,忙不迭的干笑一聲,討好:“你……你你別生氣,我……我真的不會說出去的!”
北梵行生生給她氣笑了,眸底卻蕩著零零碎碎冷意尖銳的寒冰:“所以說,你從今早飯菜中有一份山藥,推斷出了我有萎的癥狀?”
不對,是先推斷出了你有痿的癥狀,剛好看到今早早餐有山藥,才想給你吃的。
安蘿默默在心里辯解了一番,臉上卻很慫的笑了下:“對不起,我錯了。”
“現在認錯多沒意思?”
男人陰陰冷冷的睨她一眼,意味深長的口吻:“來日方長,到時候你別求著我萎就好。”
安蘿沒太聽懂他這句話的意思,但總覺得很厲害的樣子。
吃過早飯,剛剛躺下來就收到了桃子發來的微信,咆哮著說楚雅琪在學校四處散播她被甩后吹下牛逼,知道自己闖禍后沒臉去學校了的消息,現在校園論壇上沸沸揚揚都在討論她,各種綠茶婊、心機婊層出不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