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鄧萌的電話后,郝小滿幾乎是立刻把自己收拾了一番,開車出去。
在醫院門口接到鄧萌之后,便直奔北家而去。
“你想好了?這可是一招險棋,別看北墨生看起來溫和無害,可一看他就是個擅長隱藏自己實力的男人,要不是雙腿天生殘疾,恐怕他就是孤城唯一能跟南慕白北梵行匹敵的男人了!我覺得……他不太可能能容忍這種事情。”
鄧萌臨上車前給自己買了杯咖啡提神,這會兒就靠在副駕駛座里喝著,沉默良久,才開口:“我今早……撩了。”
“撩?”
郝小滿的思維還停留被小鮮肉威脅的事情上,一時沒反應過來:“撩什么?”
“北墨生。”
她依舊一頭霧水:“啊?”
“我今早跑他臥室里撩北墨生了!”
吱——
刺耳的剎車聲驟然響起,兩個女人身形因為慣性,重重的向前沖了沖,又被安全帶重重的束縛了回去。
鄧萌忙不迭的把咖啡杯放到一邊,抽出紙巾擦拭著濺到身上的咖啡漬:“姑娘,你這樣停車很危險的你知道嗎?唔,你說我要不要干脆不擦了,狼狽一點,說不定他能心軟呢?”
郝小滿雙手搭在方向盤上,轉頭,吃驚的看著她:“我只是那么一提醒你,你至于那么迅速的就把它付諸行動?”
天時地利人和啊,她到底懂不懂!居然就這么急吼吼的上了!
“我昨晚搜了搜,說是男人早上更……嗯,然后我覺得……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早好了!”
郝小滿艱難的吞咽了下,艱難的開口:“然后呢?成功了嗎?”
“沒有……”
鄧萌垮了肩,郁悶的將手里的紙團成團:“我昨晚回去就沒睡,特意去浴室里洗了個香噴噴的澡,然后在天蒙蒙亮的時候偷偷溜進了他臥室……”
郝小滿聽著聽著,潛在在體內深處的八卦心被挑起,完全忘記了她沒有成功這個前提了,興致勃勃的問:“然后呢然后呢?他醒了嗎?”
“當然!他又不是豬,相反,警覺性高的離譜!幾乎在我剛剛打開他被子的時候,他就醒了,我看沒戲了,就跑了。”
……
鄧萌說完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整個車子里都安靜的像是壓根沒有人。
郝小滿就那么呆呆看著她,總覺得哪里……好像不太對勁。
好像……
她忽然倒吸一口氣,不敢置信的看著她:“鄧萌,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嗎?!”
她就差來一句‘你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了好嗎?!
鄧萌垮著臉,小手仍舊悶悶的撕扯著手里的紙巾:“失敗了唄,可能是我還沒掌握到其中的精髓,回頭我再仔細研究研究,換晚上試試,嗯,前提是得先把這件事情應付過去。”
頓了頓,忽然轉頭看她:“哎,你說他會不會因為今早沒接受我而心存愧疚,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去找他坦白,從寬的可能性比較大。”
郝小滿不敢相信都過了快一天了,她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