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瓶路易十三,她們幾乎是每人喝下了一瓶。
才一瓶,就讓她醉成這幅德行,也不嫌丟人。
修長有力的手臂像是抱貓咪一般的將她抱回臥室的床上,細致的放好,抬手將落在她臉頰處的發絲撥開。
醉酒的緣故,女人白皙剔透的肌膚浮現出兩抹淡淡的紅暈,像是初春盛開的桃花瓣,靠近聞一聞,淡淡的酒香混合著女人身上的幽香傳入鼻息。
真好。
他的小妻子,還在他的懷里。
哪里都沒去,就在他的懷里。
……
睡眼惺忪的從床上爬起來,臥室里的窗簾閉合著,光線倒是不刺眼,卻還是覺得哪兒哪兒都不舒服。
一看時間,已經早上10點多了。
她閉著眼睛抬手抓了抓亂糟糟的頭發,坐在床上回想了一下。
只記得昨晚跟那個年輕的小女傭玩游戲,試圖灌醉她后跑掉的,本來以為兩三局就能讓她倒地不起的,結果不知怎么的……
就把自己給玩倒地不起了。
……
下床出去,外面一個女傭正在擦拭花瓶,另一個女傭正端著一盤洗好的水果從廚房里出來。
看到她打開門,都恭敬的停了下來,欠身:“少夫人早。”
她靠在門口,含糊的點了點頭,視線左瞄右瞄,沒看到其他人的身影。
“昨晚陪我的那個小女傭呢?怎么沒見她?”
“回少夫人,她昨晚喝醉了,現在還沒醒,而且今天輪到我們值班。”
“哦……那我……是怎么回床上的?”
“回少夫人,是我們今早過來后看到您睡在沙發上,合力將您抱回床上的。”
郝小滿抬手抓了抓脖頸,一臉‘原來是這樣’的表情:“哦,嗯……謝謝你們。”
也就是說,南慕白昨晚并沒有回來了?
不回來就不回來,有能耐他就一輩子囚禁著她,一輩子都不來見她。
轉身回臥室,從衣柜里拿了套干凈的內衣出來,便徑直進了浴室。
在浴缸里放滿了水,脫下衣服的功夫,視線不經意的掃過浴室里的鏡子。
下一瞬,一聲驚恐的尖叫聲猝然響起。
幾秒鐘后,浴室外傳來女傭焦急的叫聲:“少夫人,出什么事了?需要我們進去嗎?”
“沒、沒出事……”
郝小滿盯著鏡子里的自己,顫聲開口:“你們……你們出去忙自己的吧。”
“可是您剛剛叫的好像出了什么事情,南總要我們務必照顧好您的……”
“沒事,我剛剛差點滑倒了,現在沒事了,我會小心的。”
“那好,有什么事情您隨時叫我們就好。”
直到聽到外面沒動靜了,她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氣。
再抬眸,盯著鏡子里的自己。
是過敏了嗎?
手指抬起,覆上泛紅的那一處,細微的刺痛感立刻傳來。
不是過敏,過敏應該是癢的。
那是什么?
……
洗完澡后,換了套干凈的衣服出去,女傭忙過來恭敬的問:“少夫人,要上早餐嗎?”
她盯著她們,視線中透著探究的痕跡:“不著急,我問你們,你們今早過來的時候,我身上……嗯,有沒有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