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商場盡可能的買了一些必需品,接到了鄧萌的電話。
她在電話里簡單的跟她說了一下自己要去格陵蘭島的事情,鄧萌一聽,直接打車趕了過來。
郝小滿正在買羽絨服,見她氣喘吁吁的趕過來,皺眉:“你被狼追了?”
“差不多!”
鄧萌雙手叉腰,大口大口的喘氣:“河豚精今天忽然瘋了!拼了命的給我打電話,你不是要去格陵蘭么?帶著我吧!我得給自己找點呼吸的空間,再這么被他逼下去,遲早得瘋了!”
郝小滿猶豫的看她:“這一去一回,可能要很長時間,你要逃課嗎?”
“你一年年拿獎學金的學霸都不怕了,我一混吃等死的學渣還怕什么?”
“你想好了啊?我們可不是去旅游,途中可能會遇到很多危險,雖然不太清楚,但總覺得小命丟在那里也不是不可能。”
“你有這個時間嘰歪,怎么不抓緊時間趕路?”
“……”
郝小滿撇撇嘴,直接把手里的羽絨服丟到了她懷里:“這個是你的size,跟我穿一樣的吧!我再給南慕白買一件,萬一到時候找到他,他需要呢?……嗯,再順便給他大哥買一件吧,吃的買了一些,還有藥,各種他們可能需要的藥,你覺得還需要點什么?”
鄧萌點了點額頭,打個響指:“刀子,打火機,油鹽醬醋什么的,哦,再帶個魚鉤跟餅干,萬一到時候我們窮途末路,需要自己釣魚吃呢?”
郝小滿:“……”
……
北梵行只說派個有經驗的人陪著她,至于到底是什么人,跟他什么關系,倒是沒提。
直到打車去了私人機場,看到了一抹筆直佇立在直升機前的身影,她甚至連問都沒問,就直覺的感覺是他。
那人穿著一套特制的黑色緊身衣,外面披著一件黑色大衣,身材修長挺拔,氣息肅殺冷酷,雙手戴著黑色皮套,看起來有點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離。
這氣質其實有點像北梵行,要不是知道北家只有三個少爺一個公主,她估計要以為這貨也是北家的一個少爺了。
……當然,也不能排除北家大家長年輕的時候在外面一.夜風流,給北梵行他們弄出個同父異母的兄弟……
鄧萌叼著一根棒棒糖,一邊走一邊歪頭試圖瞧一瞧那個人的臉,努力了好一會兒也沒看到,哼了哼:“我怎么看這人有點熟呢?”
郝小滿瞥她一眼:“你看帥哥都眼熟!
“郝姑娘,請給我留一點花癡最基本的尊嚴!謝謝!”
直到走到跟前,那抹筆挺孤峭的身影才轉過了身子。
郝小滿漫不經心的看過去,一愣,然后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登登登后退幾步,一手指著他:“你、你你你你……你不是……”
她還在吃驚的功夫,鄧萌已經拿出了口中的棒棒糖,斜眼打量著男人臉上覆著的一張銀色面具:“喲,這不是逼我不準叫出聲、不準耍心機叫警察、不準摘下你面具否則就把我滅口先生么?”
還活著呢?!瞧他離開時那一步三趔趄的模樣,怎么看怎么覺得不出十分鐘就得倒地歇菜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