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她頓時對這個北二少起了濃厚的興趣:“你有沒有這個北二少的照片?沒有的話簡單描述一下也可以啊,不過既然都是一個爸一個媽,長得應該也不會很丑吧?”
她現在注意力明顯的已經被轉移,忘記了要繼續冷著臉跟他掰扯離婚的事情,南慕白自然樂意配合,想了想,簡單的描述了一下:“清秀型的,脾氣的確很好,他有腿疾,行走需要坐著輪椅,我記得他應該是很喜歡貓貓狗狗的,如果想讓他看上鄧萌,最好先培養一下她對動物的愛心。”
三天后,郝小滿作為鄧萌的‘娘家人’,陪她去見了那個傳說中的北二少。
他的穿著幾乎是跟北梵行徹底相反的,白色的毛衣白色的大衣,肌膚雪一樣的白,整個人給人一種極度干凈的感覺,容貌的確很清秀,見到她們后便笑的眉眼彎彎的,言行舉止間格外的溫雅柔和。
或許是常年被疾病所折磨,讓他既有豪門貴公子的所有優點,又半點都不沾染那些金錢與地位帶來的狂傲驕縱,郝小滿難以想象北家這樣一個像是從北極搬來的大家族,是怎么孕育出這么一個溫潤如春風般的男人的。
簡直不可思議!
或許是他溫文儒雅的氣質在那里,鄧萌對他的態度不算很冷,但也不是十分熱切,畢竟,無論如何他都姓北,而她前段時間遭遇北家幾次三番的奪命追殺后,對姓北的人已經實在無法提起任何好感了。
如果不是實在迫切的想要甩掉何騰,她大概連北三少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陪鄧萌回去的時候,恰好遇到了剛剛從學校里出來的季生白。
白白凈凈的男生穿著干凈卻格外有feel的黑白色調的休閑裝,乖乖背著雙肩包,見到她們,停了下來:“你們好。”
他打招呼的方式永遠都這么禮貌而古板,既不顯得生硬,也不會顯得熱情,一如他這個人,溫水一樣,不會降溫也不會結冰,永遠都保持在一個溫度上。
鄧萌還在記恨她遇到小牛.氓時他慫包的站在一邊沒敢吭聲的事情,見到他就狠狠翻了個白眼。
郝小滿微笑著客套:“下課了?要回宿舍么?”
“沒有,教授要我們兩人一組去拍攝一些田園風格的照片回來。”
郝小滿眨眨眼,左右看了看他身邊:“唔,那你怎么自己一個人?”
“班上的學生是單數的。”
“……”
也就是說,別人已經兩兩一組了,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郝小滿開始懷疑藝術系的那些女生們是不是都瞎了眼,雖然季生白以前不怎么來學校,可畢竟容貌氣質身材在這里,如果要評,怎么也能算得上藝術系系草前三甲了吧?這大好的機會,想跟他組隊一起的應該大把大把的有!
這么內向的男生,大概平時本來就因為身體不好而自卑了,這會兒再被全班同學孤立,自尊心大概要受打擊了。
她沉吟一聲,忽然把鄧萌往他跟前一推:“今下午這兩節課反正不重要,鄧萌你陪他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