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的人是誰,天知地知我知你……不知,她既然已經嫁給了我,那么就算是死,墓碑上也會刻著我‘南氏’兩個字,明白?”
郝小滿趕在北梵行再開口的時候把手機拿了回來,口吻冷淡的道:“雖然我也很想當一次紅顏禍水,可顯然我只是南慕白的禍水,北先生你找錯了你的紅顏了。”
話落,徑直掛了電話。
“你只是我的禍水?”
南慕白玩味似的咀嚼著她這句話,頓了頓,冷笑一聲:“倒是很看得清自己,整天除了給我闖禍就沒事可干了。”
他周身那股逼人的寒意還未收斂半分,郝小滿明知道他不會把她怎么樣,心尖卻還是沒來由的打顫,手心都滲出了冷汗,這會兒卻只能故作鎮定對他微笑:“沒辦法,這個禍水幾次三番主動要離開你,是你自己要留下的,只能繼續受著了。”
南慕白仿佛要沁出墨一樣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突然道:“你剛剛動心了。”
異常篤定的口吻。
郝小滿斂眉,也不否認:“嗯,他的提議很誘人,我又不是圣人,會動心很正常。”
“什么提議?”
“一個……你永遠不會向我提出的提議。”
……
何騰一連一周沒有來上課。
鄧萌沒有提那天他們最后聊了什么,郝小滿也沒有刻意追問過,看著她依舊每天沒心沒肺大大咧咧的樣子,只是似乎哪里又不太一樣了。
上完晚自習的時候已經九點了,剛剛走出教室就接到了北三少的電話,約她喝酒。
因為是周五晚上,喝點酒第二天也不需要早起,郝小滿捂著手機問了問鄧萌,見她點頭,于是也答應了。
一出校門口,老遠就看到他那輛風騒的藍色法拉利,她趁鄧萌上車的功夫,把北三少拉到一邊小小聲的問:“何騰不在吧?”
北三少‘咦’了一聲:“小嫂子你不知道啊?那何騰前些日子被我南哥拉拳擊場去了,揍的那叫一個慘烈,這兩天一直在家休息呢!”
郝小滿怔了怔。
那天她跟南慕白打賭的事情,賭約其實只是為了在心里出口氣罷了,倒是沒想到他會真的付諸行動,以對練的名義把何騰帶拳擊場去了。
北三少抬手摸了摸光潔的下巴,做沉思狀:“不過我總覺得我大哥跟南哥最近的氣氛也不太對,劍拔弩張的,嘖嘖……你說會不會是我大哥嫉妒他的親弟弟我跟南哥走太近,想把我從南哥手里搶回去啊?這樣弄的我很尷尬好不好?對我來說他們倆都是我哥,能不能不要為了我互相生氣?”
郝小滿抬手用力捏了捏他的腮幫,沒好氣的道:“我看你干脆別叫北三少,叫北三小姐算了!你身體里是住著一個小公主嗎?嗯?”
“哎哎哎,小嫂子你別動不動就捏我臉嘛,我一直想著以后萬一我們北家破產,我可是要靠著我這張臉再次發家致富,走上人生巔峰的!”
“……”
一上車,北三少就開始吊兒郎當的戲弄鄧萌:“小萌萌,跟著少爺我吧,有錢有身材有性格,你到底哪里不喜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