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真的委屈極了,眼淚就那么滾滾落了下來。
傾小沫冷冷笑出聲來:“多謝你提醒了,要不我還真要忘了我這些年的傷心難過都是因為誰了!你偷了我的女兒,日夜折磨打罵,不給吃不讓睡,還要給你養狗……你一邊極盡所能的折磨我的親生女兒,一邊還能厚顏無恥的跑總統府來對我諂媚奉承,還有臉問我怎么可以這樣對你?不好意思,我可生不出你這樣的女兒。”
她逼布丁給她養那七八條狗,追根究底,應該是跟當初在后院,她抱走了涼暮生剛剛送給布丁的那條茶杯犬,導致兩人大打出手有關系。
布丁為此追去院子里,最后還是慕不凡自傷手臂,這才息事寧人。
不過是小孩子間的打打鬧鬧,布丁怕是早就把這件事情忘干凈了。
可她,年紀輕輕卻記恨在了心里,且還特意想出了這么個辦法去羞辱她。
她在乎的怕并不是所謂的干母女的情誼,而是……所謂的半個總統府的女兒帶給她的虛榮心。
一母同胞,這個女孩子跟她的哥哥真的是完全相反的性格。
那個男人有多擅長自控隱忍,城府深沉,他的這個妹妹就有多貪得無厭,驕縱跋扈。
……
吃過晚飯,布丁打著哈欠說睡一小會兒,睡精神了才有精力學習,還叮囑如果總統夫人來敲門,一定要先把她叫醒。
西弦乖乖答應,就那么坐在書桌前翻看著一本德語書。
時不時抬頭看一眼時間,再轉頭看一眼大床上睡的呼呼香甜的小女人。
已經八點多了啊,他晚上九點是要正常休息的。
要不要叫醒她?
萬一她沒睡醒,萬一她剛好跟姐姐一樣有起床氣怎么辦?
他會不會挨打?畢竟在西宅的血淚教訓還歷歷在目。
經驗告訴他,不要隨隨便便叫一個沒睡飽的女人起床。
正想著,就聽到幾聲敲門聲。
不等起身,大床上的小人兒就猛地坐了起來,明明眼睛都還沒睜開,已經十分干脆利落的扒拉了一下亂糟糟的長發,一溜煙竄下床:“我看看夫人送什么好吃的來了。”
西弦:“……”
原以為之前叮囑他一定要把她叫醒,是怕被夫人發現她趁著學習的時間睡大覺,原來……
是怕他把夫人送來的水果給偷吃了?
布丁顛顛兒跑去開門,滿臉的期待在看到來人插在口袋,只能隱約看到線條性感的腕骨的手時僵住。
沒水果……
懊惱一閃而過,順著那只手一路上滑,抬頭,再抬頭,才終于跟男人落下來的視線對上。
大概是光線的緣故,那雙平日里干凈到像是水洗過的夜空般的黑眸,這會兒卻隱隱蟄伏出狼一般飽含寖略性的光。
雖然不知道那眼神什么意思,但小心臟還是莫名的漏跳了一拍。
“大、大少……”
“大小姐。”
磕磕巴巴的一句話,被男人突然的一句打斷。
大小姐?
叫她嗎?
布丁像是嚇了一跳,抬眸吃驚的看他。
卻分明看到那向來不怎么笑的男人,薄唇勾出點淺淡的弧度。
又邪又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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