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了。”男人意味不明的盯著她:“我不介意你現在再說一次。”
夏歡這才反應過來他剛剛為什么吻她。
因為那句‘你們家趙副總’。
呆了呆,忽然轉頭看向窗外,慫噠噠的語氣:“今天天、天氣真好啊……”
……
天氣漸冷,狂風卷著綿綿細雨在外面肆虐,偌大的商店里幾乎看不到幾個人影。
傾小沫咬著冰淇淋勺子,一本正經:“我聽涼暮生說他最近情緒不大好,心理醫生都用上了,你最好過去看看。”
夏歡正專心幫楚詩詩試著鞋子,聞言頭也不抬:“我去有什么用,他要真沒碰人家姑娘,這事兒早解決了。”
或許是有心設計,但他要是沒那個色心,也不會踩進這個陷阱里去。
“唔,說到那姑娘,我好像記得在哪里見過她……”
“哪里?”
幾秒鐘的安靜后,楚詩詩才輕聲道:“她之前跟我一起在警局被審訊過,叫林妍,那天是西二少爺過去幫我們解的圍,我們走的時候,我就覺得他看林妍的眼神不對勁。”
夏歡冷笑:“他要求一向不高,只要是個美女就行,跟只常年發晴的禽獸似的。”
頓了頓,才又想起來什么似的,抬頭看她:“他沒對你做過什么吧?”
楚詩詩默了默,才道:“放心,我沒理會過他。”
一句話,已經默認了些什么。
夏歡臉色一下子就冷了。
傾小沫扔個冰淇淋桶的功夫,回來的時候就不見她人影了,只有楚詩詩一個人,正有些困難的彎腰將鞋子脫下來。
她過去幫忙,一邊環顧四周:“夏歡呢?”
楚詩詩半垂著頭,長發散落下來遮住了她本就巴掌大小的小臉,唯有聲音依舊溫柔平靜:“不知道呢,說是要出去一趟,讓我們先回家。”
……
西賀被西商罰禁閉,已經斷水斷糧三天,偌大的公寓里連個饅頭渣都找不到。
保鏢們將門打開,夏歡進去的時候,他正坐在地毯上,不知道從哪里捉了一只麻雀,正擰著眉頭一臉糾結的看著,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在干什么?”她問。
一出聲,西賀像是被嚇到了,一松手,麻雀撲棱著翅膀在房間里轉了一圈,跌跌撞撞的終于找到一扇打開的窗子,飛了出去。
“你還知道過來看我?”他瞪著她,表情幽怨。
他跟西商從小相依為命長大,雖說平日里他仗著西商的庇佑作威作福,大禍小禍闖個不斷,可被禁足,且斷水斷食沒收一切通訊工具,還是頭一次。
夏歡脫了外套在沙發落座,擰著眉頭打量他:“西賀,你跟我說一句實話,是不是趁那女孩子醉酒,強迫人家的?”
類似的話,這些日子以來西賀聽過無數次。
可沒有哪一次,比眼前的女人,用這樣的眼神,這樣的口吻說出來讓他壓抑。
相識多年,她幾乎是在他眼皮子底下長大的,甚至還有過一段契約婚姻關系。
他自認并不是個擅長禁欲的人,可少女時代的她穿著睡衣在眼皮子底下走來走去,他都可以忍著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