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人的錢也是辛苦賺來的,沒道理平白無故的撒出去,而且……我并不打算再婚。”
她說著,從抽屜里拿了一個信封出來:“這里面是2000美元,1000是分期付款,另外1000是我的一點心意,知道你不缺,但不缺歸不缺,平白占了你的便宜我心里還是過意不去。”
伊桑忽然就笑了,覺得這小姑娘越來越有意思了。
他要是不拿,她估計要翻臉趕人了。
于是伸手拿過來,在指間把玩了一下。
店里沒什么人了,傾小沫帶著一堆杯子進了里屋,開始洗杯子,洗著洗著,就看到他又跟進來了。
他將一個安裝著追蹤器的腕表系在她手腕上:“最近這邊發生了兩起搶劫喂褻單身女性的案子,你記得注意安全,沒事不要一個人出去,案子沒破之前,穿的盡量難看保守一點。”
這個她倒是也聽說過,咖啡店里來來回回那么多客人,總會有幾個在討論這個的。
她忍不住問:“有線索了嗎?”
“暫時沒有,嫌疑人反偵察能力很強,現場沒有留下任何有價值的線索,現在我們只能加強戒備,靜待他下一步動作。”
傾小沫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不過據說案發的地點離這里有一段路程,應該暫時不會出現在這里。
不一會兒,伊桑接了個電話,似乎又有案子了,一邊通著電話一邊往外走。
傾小沫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拿了一塊芝士蛋糕追出去,趕在他上車前遞給了他:“別只顧著查案子,餓了就先吃點蛋糕。”
她大概知道一點,警察在查案子的時候,為了思路能清晰一點,基本上都不會吃太多東西。
但不吃太多東西跟不吃東西之間界限太模糊,他很容易一不小心就忘記吃了。
伊森笑了起來,他牙齒整齊又潔白,笑起來給人一種很陽光很暖的感覺,傾小沫不大清楚一個整天處理各種負能量滿滿案子的警察,怎么會這么喜歡笑。
她一看到他笑就莫名的想揍他一頓。
男人將蛋糕放到副駕駛座上,沖她比了個電話聯系的手勢后,便匆匆離開。
雨已經停了,屋檐上還不斷的有水珠滴滴答答落下來,她站在店門口,等看不到他的車了,才轉身回店里。
……
涼城。
總統府。
草坪上,兩道小小的身影扭打在一起,旁邊幾個女傭被呵斥著不敢過去拉架,直到周伯趕過來,才總算把他們分開了。
周伯是涼氏上下三代的老管家了,連老爺子跟涼暮生都要給他幾分薄面,因此不大需要過分敬重兩位小少爺。
涼莫比他哥哥涼灝小一歲,個頭也要比他小一些,再加上涼灝身材偏壯,涼莫卻因為挑食瘦一些,打起架來吃不少虧。
涼灝只是脖子上被抓了兩道,但涼莫一張俊俏的嫩臉卻已經成了小花貓了,不過倒是挺有骨氣的,只是氣呼呼的瞪著他,并沒有哭起來。
周伯直搖頭:“兩位小少爺,好端端的家庭聚餐,還沒到晚上呢,就把臉抓花成這樣,回頭先生他們是要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