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醉還保持著痞笑的表情,像是被雷劈了似的僵在原地,一動不動。
傾小沫已經被辰光拽著眨眼間跑進了電梯。
辰光呼吸很急促,俊臉紅撲撲的,不停的來來回回的在電梯里走著。
鬼知道他剛剛怎么會鬼使神差的撲上去親了涼醉一口,他要是被他抓到,會不會被五馬分尸啊?會不會被挫骨揚灰啊?他好怕怕啊,怎么辦怎么辦啊?
傾小沫雙臂環胸靠著電梯,笑的不懷好意:“行啊你辰光,勇氣可嘉!竟然敢偷親涼醉!小心他回頭真劈了你!”
別的男人不好說,可能只是拎著他暴揍一頓算了,但那可是涼醉,手里已經有了多少條人命的涼醉。
他殺個人跟殺只雞似的那么簡單……
辰光白了臉,抱著她的胳膊瑟瑟發抖:“我剛剛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聽他說親親親的,就忽然親上了,沫沫,你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傾小沫紅唇動了動,想要說什么,結果什么都還沒說出來,沒忍住,先笑了出來。
“你笑什么呀!趕緊想辦法幫幫我啊!”
“……”
“哎呀你別笑了!!”
“嗯嗯,噗哈哈……”
“……”
……
一覺睡到早上9點多,起床后沒一會兒,涼暮生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膩膩歪歪的聊了半個小時,他要開會了,才掛了電話。
傾小沫趁著跟他聊天的功夫吃了早餐,又消化了會兒,開始專心致志的寫劇本。
一口氣寫到肚子咕嚕咕嚕叫,這才意識到已經十一點半了,該吃午餐了。
正考慮著要吃點什么好,門外忽然響起敲門聲。
她起身過去開門,門外除了四名保鏢以外,還站著兩個30歲左右的男人,穿著有些邋遢,腳下還放著兩個巨大的行李袋。
她疑惑:“你們找誰?”
其中一個男人像是想要進去,被保鏢無聲攔下,他的身子卻還不住的往里面探,左瞧瞧右瞧瞧:“這里是不是我妹夫的家?讓我妹夫出來接一下我們!”
他說的是方言,咬字不大清楚,傾小沫沒聽明白,又問了句:“你們到底找誰?”
“妹夫。”
另外一個年輕一點的男人用不大純熟的涼城話回答:“我們妹夫住在這里!我們是來找妹夫的!”
“你們找錯地方了。”
她淡淡丟下一句話就要關門,卻又被兩個男人阻止。
兩人又想硬闖,再度被保鏢攔下,見他們還不死心,沉默寡言的保鏢終于開口:“再往前走,受傷概不負責!”
“我們妹夫就住這里!叫……”
年長的男人拿著手中的半張紙條,一字一頓的念:“涼、暮、生!”
他念涼暮生的名字也是用的方言,但這次傾小沫聽清楚了。
她轉過身來,再次重新將他們審視了一遍:“不好意思,這里的確是涼暮生的家,但他的妻子是我,我也沒有哥哥。”
兩個男人明顯一愣,面面相覷了一番,年長的男人忽然氣憤的摔了手中的行李,指著她破口大罵:“小三!!你竟然敢搶我們妹妹的男人?!信不信我撕了你這個不要臉的破爛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