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西賀夏歡不同,他們可是有夫妻之實的。
她把那8000萬看做交易,但對他而言,8000萬不過只是聘禮。
滾床單就滾床單,還非要在前面加幾個‘好多’,傾小沫不知道要怎么接他這話,干咳一聲轉移話題:“哎你小心點兒,這么后退著走很容易被絆倒的。”
話音剛落,就感覺到腰間一緊,男人扣在她腰間的手臂忽然收緊了。
他額頭輕輕抵了抵她的,低笑:“怕什么?我要摔倒也是抱著你摔倒,你要摔倒也會倒在我身上。”
“呸!誰要倒在你身上,硬邦邦的都是肌肉,我還不如直接摔地上呢!”
“沒辦法,你整天要要要的,我每天晚上在你身上那么賣力的工作,肌肉都是那么練出來的。”
越說越下流了,傾小沫急了,抬手去捂他的嘴:“你瞎說什么?我哪有說過要要要,明明是你自己要要要。”
再說這種事情不可能練出肌肉來……吧?
正疑惑著,眼角余光就掃到兩抹熟悉的身影從一棟別墅中出來,一前一后,在夜色的掩映下竟像是一對剛剛戀愛的小情侶,頗為賞心悅目。
很快傳來女人略微羞澀的聲音:“阿姨的廚藝真好,我已經好久沒有嘗到這么美味的家常菜了。”
“喜歡的話,以后什么時候想吃就過來,我看我媽跟你聊的也挺投緣的,亦絲……你爸媽的事情既然已成定局,就算以后判刑,我也會找人照顧好他們的,你放心。”
長久的沉默后,女人再出聲,已經帶了微微的哽咽:“嗯,謝謝你,千柔。”
傾小沫跟涼暮生剛好站在灌木叢旁邊,從他們的方向看過來很難發現他們。
她壓低聲音開口:“我們回去吧。”
涼暮生卻站在原地沒動,食指挑高了她的下巴,把她的小表情盡收眼底:“怎么?看到你的千柔哥哥跟別的女人你情我濃的,難過了?”
“不是難過,只是覺得偷聽別人墻角這種事情不大好。”
“是我們先站這里的,怎么能是我們偷聽別人墻角呢?”
強詞奪理,還一本正經的強詞奪理!先站這里就可以聽別人墻角了?
傾小沫懶得去跟他講道理,拽著他就要走,沒想到下一瞬,旁邊的灌木叢中就閃出了一道黑影。
女人一路沖過去尖叫怒罵:“蕭千柔!!你還敢說你跟楊亦絲這個小賤人沒有什么!現在被我捉奸捉一雙,你還有什么可辯解的?!”
隔得距離有些遠,傾小沫看不清蕭千柔的表情,卻能從他陰沉的嗓音中聽出厭惡的痕跡:“傾城你鬧夠了沒有?!我跟你說過我跟亦絲只是普通朋友,你要再這么無理取鬧下去,信不信我真的甩了你跟她在一起?!”
站在他身邊的楊亦絲明顯的愣了一下,呆呆的看著他。
傾小沫卻不漏痕跡的皺了皺眉。
蕭千柔的這句話,不難聽出他已經對楊亦絲有了想法,但仿佛這個想法都是被傾城逼的一樣,把自己撇的干干凈凈。
其實挺惡心人的,倒不如直接承認想跟楊亦絲在一起,變了心,也總好過變了心之后又甩鍋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