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美女頗為心疼的皺了眉:“醉,你這里怎么傷的呀?”
白嫩的小手想要撫摸一下那幾道傷口,卻被男人不動聲色的避開了。
“我說鱷魚咬的,你們信么?”玩世不恭的語調,風.流浪蕩的模樣,說話間甚至不輕不重的咬了懷里女人的香肩一口。
周圍的幾個女人發出了銀鈴般的輕笑聲,紛紛不依不饒的推他:“醉,你這么糊弄我們可真壞~”
涼醉也笑,低頭漫不經心的整理著衣袖,遮住了那幾道傷。
……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下起了細碎的雪。
雪勢不大,但細細碎碎不斷,涼暮生漸漸的有些失神。
周圍幾個高官富商見他這樣,也不敢輕易打擾,只得暫時聊些不痛不癢的話題等他回神。
直到指間的煙燃盡,猩紅的火頭燙到了男人的指背,他長久不動的姿勢這才終于變了變。
將煙碾滅在煙灰缸內,看了眼腕表后隨即起身:“我還有事,各位慢聊。”
一行人也不敢多問,忙起身恭送。
……
今晚,尤其難熬。
涼暮生第三次從浴室出來,看了眼時間,才剛剛23點。
“太太還在?”他擰著眉頭看著燈光下紛飛的大雪。
周伯幫他倒了杯熱茶遞過去:“是,看樣子,不等到少爺您是不會回去了。”
涼暮生闔眸,像是有些頭疼的捏了捏眉心。
……
已經接近凌晨,傾小沫蜷縮在民政局外的石階上,頭發肩頭已經鋪了一層厚厚的積雪。
身體冷到快沒有知覺,她漸漸靠著大理石墻壁,意識昏昏沉沉。
不知過了多久,帶著男人體溫的黑色風衣落下,將她從頭到尾的裹住。
她迷迷糊糊醒了過來,聲音有些沙啞:“證件都帶來了嗎?”
男人溫涼的指尖拂去她發絲上的積雪,嗓音竟比她還要低啞幾分:“三更半夜的,人家都下班了,誰給你辦離婚?”
傾小沫推開他的手:“我在這兒等著,明天一早他們就上班了。”
男人呼吸一窒,半晌,擰著眉心目光沉沉的盯著她蒼白的小臉:“我只是想讓蕭千柔對你死心而已,沒料到他會把你媽往死里逼,你媽突發心臟病更是意外,傾小沫,你不能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我身上。”
“為什么要讓他對我死心?涼暮生,你陷害我媽的時候,我還在國外,我們甚至還不認識!”
我們甚至還不認識。
幽暗的光模糊了男人的表情,唯有聲音顯出幾分冷意:“我認識你,傾小沫,你在我這里欠了債,我是來問你討債的。”
傾小沫不想聽他胡言亂語,把臉埋進了臂彎間:“我不想看到你,不想跟你說話,你把證件準備好,他們一上班,我們就去辦離婚手續。”
話音剛落,整個人就忽然騰空了。
她倒吸一口涼氣:“涼暮生,你放我下來!!”
男人強硬的將她塞進車內,見她爬起來就要從來另一側下車,長臂鎖緊她的腰身,直接帶進了懷里。
滾燙的呼吸噴薄而下,落在她冰涼的臉上:“你聽好了,這婚我既然結了,就不會離!你要真想替你媽報復我,就好好利用你涼太太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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