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yī)院出來后,傾小沫的心情就不怎么好。
再精致美味的煎鵝肝咽下去都食之無味。
涼暮生親自幫她添了紅酒,嗓音低低醇醇,比外面銀光點點的夜色還要醉人,偏偏每個字又都刻薄到氣死人:“保持微笑,不要影響我用餐。”
傾小沫憤憤瞪他一眼:“我媽還在醫(yī)院里昏迷不醒,我怎么可能笑得出來?”
“會醒過來的。”
會醒過來的?
說的云淡風(fēng)輕的,不是他媽,他當(dāng)然不會擔(dān)心,才會這么不痛不癢的。
傾小沫氣的一句話都不想跟他說,把餐叉一丟:“我不餓,去樓下等著好了,免得影響你涼先生的胃口。”
男人眉梢挑高:“我每天花費(fèi)10萬美金在你媽身上,你卻連讓我好好用一餐都不愿意?”
傾小沫呼吸一頓。
明明就是他要求太過分,卻反而弄的好像她忘恩負(fù)義一樣!
又坐下來,垮著小臉:“我笑不出來,要么我背過身去,要么你別看我,反正我是笑不出來。”
涼暮生似是無語的瞥了她一眼,招來侍應(yīng)生。
很快,一份精美的魔方甜品被送上餐桌。
上下三層,每層都有九塊四四方方的小甜品,不同的顏色,不同的小裝飾,單單只是看一眼,就讓人食指大動。
到底還是女孩子,對甜品本身就沒什么抵抗力,更何況是這么漂亮的甜品。
嘗一塊,巧克力的香滑跟榛果的奶香奇異的融合在一起,入口即化,后味悠遠(yuǎn)。
“太棒了太棒了!我以前來過幾次,怎么沒吃到過這個呢?”她一邊吃一邊贊不絕口。
涼暮生扯扯唇角:“你那個千柔哥哥,還不夠格讓Chase千里迢迢從紐約趕來為他做甜品,他每年只來這邊三次,只會給幾個相熟的朋友做甜品。”
一提到蕭千柔,傾小沫的情緒頓時又低落了下去。
“涼先生?”一道女聲忽然在頭頂上方響起,帶著微微的疑惑。
傾小沫抬頭看過去,是個商場精英模樣的年輕女人,穿著黑色小西裝,頭發(fā)也剪得很短,******,探究的視線在他們之間來回掃動著。
涼暮生只是微微頷首‘嗯’了一聲,表情冷淡,似乎沒什么跟她寒暄幾句的興趣。
那女人倒也識趣,又客套了一句,便走開了。
可沒過五分鐘,又回來了,而且身邊還多了一個女人。
傾小沫一塊甜品含在嘴里,險些被嗆到。
慕……慕思瑤?!
真人竟然比電視劇中還要漂亮有氣質(zhì)許多,一件碎花長裙襯得腰段輕盈纖細(xì),巴掌大小的臉蛋上著精致的妝容,美麗而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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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想敲涼先生一棍?我?guī)湍銈儼粗銈冏ゾ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