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等的不耐煩,從包廂里追出來,一眼就看到走廊里掛著的幾幅山水油畫被人暴力的撕扯下來,七零八落的散落一地。
記憶中斯文優雅的男人,這會兒卻像是變了個人似的,西裝外套跟領帶都丟到了地上,襯衫領口大開,沖著電話那邊的人暴怒的低吼:“給我查出來!人都在涼城了,你他媽跟我說你查不到?!養你吃干飯的?!今晚12點之前,我要拿到上至他祖宗十八代,下至他養了幾條狗幾只貓家里幾只老鼠的全部信息!查不到你他媽就給我滾蛋!”
話音剛落,連手機也狠狠的摔到了墻上,登時四分五裂!
那驚天動地的一聲響傳來,傾城嚇的渾身一震,貝齒狠狠咬緊下唇,強忍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沒讓自己哭出來。
明明是他主動追求的她!!
可現在為什么又要為了傾小沫那個賤人動這么大的氣?
……
離開三色會所后,傾小沫就再也沒開口說過話。
直到到了銀河府邸,她才終于揉了揉酸澀的眼睛,嗓音嘶啞的道:“我困了,想睡覺。”
從媽媽被帶走那晚開始,她整個人幾乎就沒怎么吃東西也沒怎么睡覺了,身體緊繃成一根弦,再不休息一下,恐怕要斷了。
涼暮生沒說話,示意她在沙發里坐下。
她抿了抿唇,有些煩躁,但還是耐著性子在單人沙發椅內坐下。
男人徑直坐到了她對面的茶幾上,大手扣住她的腳踝,微微用力,便將她的腳踝搭上了自己的腿上。
傾小沫倒吸一口涼氣,剛要抽回來,男人已經自顧自的將她的褲腿挽了上去,露出膝蓋處血淋淋的淤青。
連她自己都被嚇了一跳,這才后知后覺的感覺到疼。
男人的左手握著她的小腿,指溫偏涼,貼著肌膚說不出的異樣感覺。
傾小沫盯著他長長的睫毛,忽然覺得他其實也沒想象中那么壞。
盯的時間長了,涼暮生將用完的消毒棉球丟進垃圾桶內,邊拿藥邊掃她一眼:“這么盯著我,不會是等著我送你生日禮物吧?”
傾小沫一愣,下意識的搖頭,過了兩秒鐘又反問:“你怎么知道今天我生日?”
男人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靠近一點。
她睜大眼睛,果然微微傾身靠了過去。
男人身上特有的沁涼寒香鉆入鼻息,她清楚的聽到他低沉蠱惑的嗓音,徐徐啞啞:“我不止知道今天是你生日,還知道今天是你危險期。”
頭一次聽人把耍硫氓這件事情掩飾的這么清新脫俗,傾小沫足足用了五秒鐘才反應過來他話里的齷齪思想。
臉頰蹭的一下紅了個透,她立刻坐直了身子,低罵:“呸!不要臉!”
挨了罵的男人卻意外的十分愉悅,薄唇勾著淺淺的弧度,不再說話,干凈利落的包扎了傷口,打橫將她抱起來送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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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一個么么扎~~~~涼先森終于……開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