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里彌漫著煙味。
兩人驚恐地望去,那五個男人也光著身體,正沖她們笑得十分惡心。
“你們,我……你們對我做了什么?”李希恐慌地縮著身體,搶過曹芳的被單遮住自己。
“把被單還給我。”曹芳跟她爭搶著,兩人蜷縮在一起,躲在床單背后。
“都是成年人了,發(fā)生了什么你們不知道?裝什么清白?”
“我本來就是清白的姑娘!”李希凄厲地大喊,歇斯底里,邊罵邊哭:“畜生,我要告你們!我要讓你們坐牢!”
“告啊,反正是她指使的……”男人指著曹芳,“我手里還有證據(jù)呢,到時候上了法庭,她也得坐牢。”
曹芳的臉一陣白一陣綠,恨不得手里有一把刀,撲上去和他們拼命。一雙眼珠子,已經(jīng)猩紅得滴血了。
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策劃的計劃會報應在自己身上,被五個鴨給侮辱,而且其中一個還有那種病……她覺得自己好臟,好想嘔,傷痕累累的身子,簌簌顫抖。
“沒想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哈哈哈……”他們無情的笑聲猶如刀子割著李希的耳朵。
她將憤怒轉移到曹芳身上,就像瞪著殺父仇人,“都是你,要不是你出這種餿主意,我不會丟了第一次,還被這幾個男人……”
“怎么能怪我?你也有分參與,你不是也恨葉悠悠嗎?”曹芳杏眸圓睜,“我也是受害者。我還沒怪你這個蠢貨拖累我呢。”
“我不管!就是你害的,你把我的第一次還給我……”李希憤怒地給了曹芳一巴掌。
曹芳從懵怔中反應過來后,也惱羞成怒。她打不過五個男人,還打不過李希么?
“小表子,你敢打我!”
曹芳撲上去,和李希瘋狂地拉扯和廝打起來。兩人又抓頭發(fā)又吐口水,一邊罵著臟話,打得不可開交。五個男人在旁邊看笑話。
就在這時,公司的一群人突然興奮地沖了進來:曹芳抓著李希的頭發(fā),李希掐著曹芳的脖子,兩人打紅了眼,恨不得殺死對方,而旁邊站著五個沒穿衣服的男人。
眾人徹底傻眼!
……
早晨,陽光灑落在葉悠悠眼皮上。
她睜開眼,感覺整個頭很沉,暈乎乎的,好像昨夜睡了,又像沒睡,意識也是模糊的。
“醒了。頭痛么?”見她擰著眉頭,霍寒蕭緊張地關心道。
“阿蕭?嗯?我還沒醒,還在做夢么?”葉悠悠喃喃自問。四肢軟軟的,沒一點力氣,難道是還在夢里?
“你經(jīng)常夢見我?”霍寒蕭看著她呆萌傻傻的小臉,微笑著抓起她的小手,“要不要給你摸摸,看我是真的假的。”
男人的掌心干燥溫暖,體溫一點一點傳遞到葉悠悠身上。
“這不是夢?”
葉悠悠迷迷糊糊地環(huán)視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在度假村的總統(tǒng)套房里。
“你怎么來了?”
“你忘了發(fā)生了什么?”
“我……”葉悠悠擰眉苦思,“昨晚跟她們去了酒吧,但是我沒有喝酒,也沒有吃東西,接著幾個男人出現(xiàn)了,要跟我們一起喝,我有點頭暈,就……”
葉悠悠雙眸瞪大,慌張地問:“我沒有被他們……”
“放心,你男人在這,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