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蕭贊許地凝視她,戲謔:“身手不錯。”
葉悠悠沒好氣地白他一眼:“快開車。”
方特助發動了車子。
“我不是說過,不許出現在我同事視線范圍內?”葉悠悠臉色很不好看,語氣里盡是埋怨。
“我沒有出現,只是車子出現了,沒有犯規。”
“強詞奪理。”葉悠悠咬牙,“你就是利用我的擔心,逼我就范,你怎么這么腹黑?”
“這不叫腹黑,這叫善用方法。”霍寒蕭一本正經。
“……”葉悠悠說不過他,想咬他。
“你究竟想怎么樣?”
“只想和你在一起。”
那深情的目光猶如督藥,葉悠悠的心又沒出息地酥麻了,但她努力地抵擋著男人的魅力。
“你以后別搞出那么花樣了,會給我造成很大困擾。”
“錯了就道歉,天經地義。”霍寒蕭輕描淡寫,爾后,沉吟,“盡管我不知道自己錯在哪,但惹你生氣就是我的錯。”
“我沒有生你的氣。”
“嗯,你在生氣。”這句話里分明就是滿滿的生氣的味道。霍寒蕭道:“昨晚你拒絕了我。”
“我拒絕你是因為你非要賴在我那過夜,我們之間還沒到那一步。”
“那前晚怎么說?昨天早上又怎么說?”霍寒蕭驀地捏起她的下巴,目光灼灼,帶著循循善誘的味道,卻又暗藏強勢,“悠悠,我們比之前更近了一步,你無法否認這一點。”
葉悠悠心虛了,垂下睫毛,避開了他的目光。
“告訴我,為什么生氣,嗯?”
葉悠悠心里一亂,脫口而出,“你心知肚明,別把我當傻子。”
“我不明白。我懂得很多事情,唯獨你的心意,我猜不透,卻又最想猜透。”
“……你昨晚在哪?”
“不是去找你了么?”
“我說之前,你和誰喝的酒?”
“一個朋友。”霍寒蕭回答。
“呵。朋友。男的女的?”
“女的。”
葉悠悠笑了,有點涼,有點酸,意味深長一句,“原來不近女色的霍總還有女性朋友啊……”
“僅此一個。”
僅此一個。
在葉悠悠聽來,那就是“唯一”的意思。
唯一的“女性朋友”,難怪他對她和顏悅色。
昨晚微笑的臉不斷在葉悠悠眼前放大,簡直罪無可赦,越想越氣!
“只是吃了個飯而已。”
“不只是吃飯而已吧。”
“不然還有什么?”霍寒蕭一怔,反應過來,“你昨晚見到我了?為什么不打招呼?”
“不想壞您好事啊。”葉悠悠莞爾一笑,卻是說不出的酸。
“好事?遇見你才是好事。”
葉悠悠想撓破他的厚臉皮。都被她抓住了,還嬉皮笑臉的。他以為他這么說,就能蒙混過關?她可沒那么好騙。
“這是吃醋了?”霍寒蕭戲謔地觀察著她氣沖沖的小臉。
“誰吃醋了,自作多情。”葉悠悠不優雅地丟給他一個白眼。
霍寒蕭沉沉地笑,“原來真的是吃醋了。”
方特嘴角劃出一抹笑弧:葉小姐,您這百分之百是吃醋。連他這個情場小白都能看出來。
“我沒有。”葉悠悠急聲否認,“我沒吃醋,我只是無法忍受你把當成傻子騙。霍寒蕭,以我們現在的關系,別說你在外面有一個女人,就算有十個八個的,也跟我毫無瓜葛。你可以坦白,沒什么好隱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