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災(zāi)樂禍又帶著點兒愛昧地問:“咋啦,那方面被拒,被趕出來了?”
霍寒蕭一向懶得理這種無聊的鬼話。他是怎么跟一個蠢貨交上朋友的?
“別傷心啊,女人不要你,你還有兄弟呢。我不是那個意思啊,我是直的,鐵直。我是說,我陪你聊天!痹綕晌,抽出一根煙遞過去。
霍寒蕭一眼不看,“她不喜歡我抽煙!
“我去,你們還沒結(jié)婚呢,這就妻管嚴(yán)了,那要結(jié)婚了還得了?你還不得被吃得死死的?不對,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吃死了!
“老蕭,說實話我以前最佩服你,你就是個沒有感情的機(jī)器,比我還瀟灑。娶自己不喜歡的女人,也無所謂。但你看看你現(xiàn)在,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搞成這副模樣!
“值得么?”
霍寒蕭深邃的眸盯著月色,“為她,一切都值!
“情圣啊你!兄弟我服!”越澤豎起大拇指,“不過你還有得被虐呢,我只能祝你還能剩半條命哈!
越澤點了根煙,吞云吐霧,有些自鳴得意地炫耀道:“還是我好啊,不談戀愛,只走心不走腎,所以不會疼,沒有哪個女人能傷到我。一生游戲花從,逍遙自在!
“但若一生沒有真正愛過,也是一種遺憾!
“咳咳……你居然會說這種話。牛掰!”
“反正我這輩子是遇不到讓我愛得死去活來的女人了,她們只會被我在某方面欺負(fù)得死去活來。”越澤笑容邪惡。
“牲口。”霍寒蕭唾他。
“牲口就牲口,沒心沒肺,活得不累。話說你明天真讓她走?”
“我能攔得?”
“有什么不行?把她綁起來,她就跑不掉了。我告訴你,女人就是犯賤,你對她越好,她越作,要上天了都。你虐她吧,不把她當(dāng)回事兒,她反而巴巴地黏上來,愛你要死要活!
霍寒蕭淡淡的,“她不是那種女人。如果我不找她,她永遠(yuǎn)不會聯(lián)系我!
“你不試試怎么知道?”
“不用試,我就是清楚。而且我也試不起。沒有她,我會死!
越澤抽煙的手一抖,斂眸,認(rèn)真回過頭來看他。
雖然他不懂真愛,但他明白,一個男人是真愛一個女人到骨子里了,才會說出這句話。
尖叫聲打破這短暫的寂靜。
“不好啦不好啦——著火啦!”
“著火啦!”
尖叫聲從城堡內(nèi)傳來。
霍寒蕭回頭,著火的地方正是葉悠悠所在的房間,她今晚一直在房間里沒有出來過。
霍寒蕭什么都來不及想,沖入了城堡,整個三樓已經(jīng)濃煙密布,傭人正亂竄著逃命。
霍寒蕭抓住一名女傭,“葉悠悠呢?”
“葉,葉小姐還在房間!
“老蕭你干嘛!火這么大,你會死的!痹綕杀恍苄芑鸸庹盏帽牪婚_眼,“你身上還有傷,我,我不能讓你進(jìn)去送死。”
“滾開!”霍寒蕭一把推開越澤,不要命地沖入了火里。
“悠悠——”
整間房火勢兇猛,成了一片火海,葉悠悠已經(jīng)被逼退到墻角,火很快就要燒上她了……
“救命……咳咳咳……咳咳……”她捂著鼻子,但還是無法阻止?jié)鉄熴@進(jìn)鼻孔,“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