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管。”
“我才懶得管。”風(fēng)霆甩開她的手,“我告訴你蘇青,我沒興趣和你這種女人搞地下情。但是……”
蘇青的心一沉,忐忑地聽他繼續(xù)往下說,猶如遭受噩運審判。
“我也不想讓你好過。”風(fēng)霆犀利直言。
“如果你把項目強塞給我,就是為了不讓我好過,那你真是閑的蛋疼。”蘇青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那又怎么樣?你還不是只能接受?”他看得出,她很需要錢。嘴上喊著拒絕,但是她舍不得那一百萬。
對他而言九牛一毛的一百萬。
“呵。想賺錢,就別把腰桿挺得太直。”
“我不會跪著賺錢。”蘇青眉心燃著火。
“你會。”
她有軟肋,他就多得是法子讓她妥協(xié)。
蘇青咬牙。
“好好干,我很期待你的設(shè)計。”風(fēng)霆伸手去拍她的肩膀,蘇青急忙躲開,如避蛇蝎。
風(fēng)霆不以為意地收手,深深一笑,“別讓我失望。”
大步離去。
他目不斜視地從葉悠悠面前經(jīng)過。
葉悠悠看了眼二樓,猶豫片刻,輕步上樓。
那是她第一次看到那么狼狽無措的蘇青。
頹然地站在泥土房內(nèi)。
毛坯房,灰土的顏色襯得她面若死灰。
好像一只命運的困獸。
……
這一晚,在醉今宵酒吧。
兩個男人。
風(fēng)霆坐在吧臺旁,一杯一杯的灌威士忌,拒絕了無數(shù)美女的搭訕。
而半敞開的包廂里。霍寒蕭也正灌悶酒。
一旁的好友越澤頗有怨氣。
“我去,本少爺衣服都脫了,被你一通電話叫來這里,還以為能玩點刺激的,結(jié)果你就喊我來看你喝酒啊?”
他還以為他開竅了呢。
畢竟這種地方,霍寒蕭一向無愛,每次都是他狂打十幾個電話才能把他轟炸來。
“看男人喝酒真沒勁兒。”越澤翹著一雙長腿,“咋的啦,霍氏要倒閉了?”
“老爺子逼婚?”
“還是……你被人甩了?”
昏暗的光線里,霍寒蕭眉心一蹙。
越澤從沙發(fā)里跳近,“臥槽,你真被甩了?誰這么帥?我女神啊。”
“閉嘴!”
“嘿嘿。”
雖然他看上去不爽的樣子,但越澤仍忍不住幸災(zāi)樂禍。要不是怕挨揍,都想錄小視頻了。
活著真美好,因為你不知道下一秒會發(fā)生什么。
霍寒蕭被甩!活久見!
“沒事兒,哥們兒保證讓你開心。”越澤立刻仗義地招來媽咪,領(lǐng)了幾個身材高挑的美女。
“喏,天涯何處無芳草。混血的,性感的,學(xué)生妹,你隨便挑。”
“沒興趣。”霍寒蕭只是喝酒,眼睫毛都沒抬一下。
“那……你看我行么?”越澤拋了個女眉眼。
“滾!”
“真不要啊?那我不客氣了。”
“本來想讓你開心的,結(jié)果光我開心了,你說這事兒辦得……”越澤左擁右抱,美滋滋。
“Yoyo,你去2號臺。”
悠悠?
霍寒蕭抬眸,眼前一個穿白色吊帶長裙的女孩兒。妝很淡,在這種燈光里顯得清湯寡顏,一頭黑長的直發(fā),溫順乖巧。似極了他愛的女人。
“悠悠。”霍寒蕭喊道。
“靠,我就知道你悶搔,喜歡這種。還不過來伺候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