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悠悠吞了口口水,“所以裝修別墅只是個借口對吧?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玩的什么把戲,我不奉陪,讓我離開。再靠近我一步,我就要報警了。”
“報警?試試。”
葉悠悠咬唇,拿出手機,但也許是太緊張的緣故,手抖得手機都掉在地上。
男人發出一聲輕嗤。
葉悠悠急忙彎腰去撿,但手指剛碰到手機,人就被整個打橫扛在肩上,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她差點吐了。
葉悠悠被扔在床上的一瞬間,慌了,很害怕傷到孩子,但是床很柔軟,她倒下去并不覺得疼。
真正讓她疼的是身上的男人,他的身體強壯無比,就像一只雄壯的獅子。
“干什么?放開我!”
“混蛋!”
“王八蛋!”葉悠悠雙手雙腿慌亂推搡,扭動。
“王八蛋?呵,連罵人都這么乏味,那野種看上你什么了?”霍寒風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葉悠悠呼吸一窒,險些窒息。
他并不只是作勢掐著,而是用了一些力氣。不至于掐死她,卻叫她喘氣困難,臉都憋得通紅。毫無疑問,這是一個殘暴的男人,他隨時可能一把將她掐死在床上。
霍寒風也并不是沒有想過這么做,老頭子終究是老了,做事太磨蹭,都把人抓到手術臺上了,居然也沒有一尸兩命。
而他,他一把就能掐死她。
但看著她憋紅臉頰奮力掙扎的模樣,霍寒風突然覺得有趣。
他想起了他八歲那年第一次虐殺的那只兔子。
他也像現在這樣,狠狠掐著那只兔子的脖子,看著它一秒一秒窒息。瞳孔由最初無辜慌亂,到猩紅,再到最后的絕望,和瞳孔徹底渙散。
那是他第一次體會到興奮,整個人像是在滾沸的水上煮著。
可惜后來麻木了,死在他手上的人太多,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
時隔多年,這個女人讓他找回了初次虐殺的快樂和激動。
她就像那一只兔子。
脖子上的手勁越來越大,葉悠悠看到了男人眼中的興奮,青筋也跳動著。
他的力氣大得恐怖,她一點也推不開。他要掐死她。
窒息感越來越強,葉悠悠已經徹底無法呼吸了。
眼前的視線先是虛晃,隨即開始變黑,頭腦也陷入一片真空狀態。
要死了嗎?
不,她不想死,寶寶……
霍寒蕭,救我。
絕望的葉悠悠,眼角擠出了一顆淚。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被活活掐死時,脖子上的大手突然松開。
葉悠悠倒抽了一口涼氣,上半身突然復活般彈起。捂著被掐出淤痕的脖子,激烈咳嗽,“咳咳……咳咳……”
嗆得眼淚拼命往下掉。
“掐死你,豈不太便宜了?嗯?”霍寒風的視線落在她脹紅的臉上,這女人,姿色不算最美,可是肌膚嫩得能掐出水來。
二十歲的小嫩芽兒,滋味兒一定很好吧,讓他很有活活刺穿她的沖動。年輕的女孩兒,他沒少玩,但她最嫩。
手開始,拉扯她的襯衫。
“你是怎么迷惑野種的?嗯?床上活兒很好么?”
“讓我也來試試?”
“本少爺還沒玩過孕婦呢,新鮮……”
葉悠悠耳旁“嗡嗡”作響,男人說了些什么,她根本聽不清楚,只覺得他的臉野性而猙獰。像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