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葉悠悠扯著嗓子喊,雙腳胡亂踢蹬,“我什么時候答應你了?你憑什么警告我?”
“就憑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車內,霍寒蕭強勢地將葉悠悠壓在車座上,目光陰鷙霸道,驚得她心肉一跳。
她啞了幾秒,才繼續抗爭,“那又怎么樣?都什么時代了,還拿第一次說話,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她不是不在乎,而是不會在這個男人面前表現出在乎。
恰恰相反,葉悠悠故意裝出了非常無所謂的態度。
可是她眼底那一抹心虛,還是被霍寒蕭捕捉個透徹。
她不是那種對第一次無所謂的女人,否則他不會給她懷孕的機會。
大手掐起她的下巴的,粗糲的指腹婆娑,一個字一個字清楚有力道:“我不管什么時代,你都是我的女人!”
“我不……唔唔……”
葉悠悠的唇又一次被堵住。
這個吻來勢洶洶,吻得她的嘴唇都發麻發痛,但很快變得溫柔,仿佛要嘗遍她每一處的甜蜜,吻得深長悱惻。
是因為喝醉了么?為什么她居然有點迷醉了,猶如飄在霧中。
“還說你不是我的女人?”霍寒蕭滿意地看著她被吻得滿面紅潮,小口喘氣的模樣,“下次記得換氣!
“混蛋!”葉悠悠抬手要教訓他強吻自己。
霍寒蕭擒住她纖細的手腕,親了一下蔥白的手指,“我不喜歡隨便動手的女人,記住了。”
他上車。
方助理發動了車子。
葉悠悠坐著坐著,頭更暈了,身子也在發燙,兩道秀眉難受地擰著,“頭好暈,能給我買點解酒藥么?”
“不能!被艉捑芙^了。孕婦不能隨便吃藥,而且讓她記住這種難受的感覺,才是讓她長記性的辦法,否則她下次還會再犯。
葉悠悠生氣地白他一眼,“壞人,你沒人性。”
“嗯,我是壞人!被艉捯恢笔莻壞人。
“你就是壞人,你害小安丟了工作。你只顧著自己出氣,不會考慮別人的生活有多艱難……”
“艱難?”霍寒蕭笑了,陰鷙的眸,直勾勾得要盯穿她。
葉悠悠心頭一緊,那漆黑的眸底,仿佛藏著很多她無法想象的,可怕的過去。
“沒有墮入過地獄的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艱難!被艉掙帎乓恍。他曾經被人打斷手腳,扔到街上乞討。遭盡冷眼,以及虛偽的同情。但凡他不狠一些,早就被碾成渣了。
“我經歷過,所以不要指望我仁慈。我霍寒蕭的字典里,沒有這個詞!
葉悠悠嚇得陣陣心寒。此刻的他就像從地獄里而來的撒旦,渾身充滿著報復的戾氣。
她一點都不了解他,他比她所想的更危險萬倍。
她在發抖。
閉了閉眼,無助地央求:“算我求你不行么?”她真的……別無辦法了。
下巴突然被捏起。悶哼,被逼得睜開雙眸。
眼角一絲淚光,楚楚可憐。
“別再為一個男人求我,因為下一次,我一定會拒絕!被艉捯粋字一個字,清楚地說道。
葉悠悠呆滯住。他是什么意思?這是答應了嗎?
一間店忽然飛快掠過她眼眸。
“停車!”她著急地喊道。
方助理從后視鏡里看了眼霍寒蕭,他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