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汪風(fēng)磨大怒,甚至忍不住想要出手,不過卻被白衣老者一下子攔住了。
"老汪,大局為重!"
白衣老者語氣有些沉重的說道,這個扶嗓刀客肯定身份不簡單,如果真?zhèn)怂脑挕?峙聲泻車?yán)重的后果。
盡管這是武者之間的事情,不過一旦涉及到重要人物,同時也會引起世俗之中的爭斗。
"你究竟想如何?"白衣老者看著扶嗓的中年刀客說道。
炎夏是禮儀之邦,盡管白衣老者心里同樣討厭這兩個扶嗓刀客,但卻是不得不拿出自己的風(fēng)度。
"簡單,讓我的弟子和你們的第一天才尹天星打一場。贏了,我們只要屬于冠軍的十罐丹藥。"
扶嗓的中年刀客直接說道。
很顯然,這中年刀客事先作過準(zhǔn)備。居然可以一下子說出尹天星的名字,說明是有備而來,就是沖著那十罐丹藥。
白衣老者頓時目光一凝,他早就猜到了,扶嗓的武道盡管厲害,但是卻沒有煉丹師,丹藥比炎夏更加稀少,所以總的武者數(shù)量也遠(yuǎn)不如炎夏。
要是可以得到炎夏的十罐丹藥,那么扶嗓的十名武者的實力肯定又有一個大進(jìn)步。
白衣老者猶豫了,他自然不想讓扶嗓獲得這十罐丹藥,但炎夏向來是禮儀之邦,又以武道正宗著稱,如果現(xiàn)在拒絕,有損炎夏武道的威嚴(yán)。
好像是炎夏真怕了扶嗓一般,他們堂堂炎夏的頂級天才。居然連和別人比試的勇氣也沒有。
秦南明在下方,這些人的對話十分大聲,他自然將全部都看在眼里。
見到白衣老者的猶豫,他心中頓時一陣?yán)湫Γ@竟然還能猶豫,如果是秦南明,早已經(jīng)讓人將這個扶嗓刀客直接圍攻殺死,哪這么多廢話。
什么禮儀之邦,都是一些沒有的稱號罷了,唯有實力,才是決定自己地位的關(guān)鍵東西。
"竟然是扶嗓的武者,居然跑到我們炎夏來鬧事,實在太討厭了!"余雅兒最單純,在秦南明旁邊憤怒的說道。
秦南明沒有搭理她,這些事情和他無關(guān)。盡管現(xiàn)在的身份屬于炎夏,但是他不是。
他自己的傷勢都沒有完全痊愈,更沒有工夫去多管閑事,秦南明這樣自私的人,只會做對自己有利的事情。
"喂,這兩個扶嗓的武者如此囂張,你都不生氣嗎?"看著秦南明還在淡淡微笑,余雅兒頓時不滿的說道。
"區(qū)區(qū)兩個扶嗓的武者,這里可是你們江南的地盤,直接殺了便是。"秦南明輕飄飄的說道。
"哪有你想的這么簡單,這兩人在扶嗓肯定不是簡單人物,他們敢來。自然是有把握,倘若真的殺了他們,指不定就會引起炎夏和扶嗓的糾紛。你腦子里別老是殺人這么簡單粗暴的處理方法行不行!"
看來余雅兒也沒有想象之中的那么傻,居然可以想到這一層,也是不容易。
可惜,她根本不懂秦南明。
"既然你們炎夏人都不敢動手,那關(guān)我屁事。"秦南明冷冷的說道。
聽到秦南明的話,余雅兒和孟清幽都覺得怪怪的。你們炎夏人?說起來好像秦南明不是炎夏人一樣。
但毫無疑問,秦南明肯定是一個正宗的炎夏血統(tǒng)。
"行,我答應(yīng)你,我炎夏的英才,何懼一戰(zhàn)!"白衣老者一揮手,說道。
相對于十罐丹藥。白衣老者更在意炎夏武道的顏面,這關(guān)系到炎夏才是武道正統(tǒng)的問題。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尹天星剛才的表現(xiàn),讓白衣老者有了自信。
有了絕世神劍在手,尹天星的戰(zhàn)斗力非常強(qiáng)悍,他相信,除了秦南明那種無法理解的妖孽之外,炎夏幾乎已經(jīng)找不到可以穩(wěn)贏尹天星的年輕人了。
扶嗓,也不可能有!
中年刀客露出了一個冷笑。
年輕刀客大步的走了下去,此時,方穆已經(jīng)被送下了擂臺,但是他不愿意被送去療傷。反而是在五雷宗的看臺之上看著這一幕。
扶嗓的年輕刀客大步走上擂臺,一手握住了自己的彎刀,眼神淡漠。用蹩腳的炎夏語說道:"炎夏的第一天才,希望你不要太弱。"
"尹天星,不要手下留情。狠狠的教育這個扶嗓人!"
"居然看不起尹天星,一定要狠狠的教訓(xùn)他一頓,讓這個扶嗓人知道我們炎夏武道的厲害。"
一群武者紛紛為尹天星助威。有了如此囂張的扶嗓人出現(xiàn),徹底激起了大家的情緒,恨不得立刻看到尹天星大敗這個扶嗓的刀客。
方穆站在看臺之上,傷口已經(jīng)被包扎,他雙拳緊握,心中一團(tuán)怒火,他有多想,那擂臺之上站著的是自己。
在這個萬眾矚目的時刻,狠狠的打敗那個囂張的扶嗓刀客,為炎夏爭光,成為炎夏的英雄。
"哼,這個扶嗓人太囂張了,尹天星大哥一定會狠狠教訓(xùn)他一頓的。"余雅兒憤憤不平的說道。
秦南明卻是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他都不知道長老會那些人在想些什么,腦子是被驢踢了吧。
就這種來挑釁的家伙,竟然還讓他上擂臺比試,直接殺了拉倒,比試個屁。
"直接將這兩人殺了便是,簡直是白癡。"秦南明忍不住說了一句。
這長老會辦事,秦南明覺得,簡直是蠢出天際。
"喂,你這人,能不能別老是殺呀殺的,尹天星大哥會打敗這個扶嗓人的,這才是正確的做法,既保住了我們炎夏的禮儀,也證明了我們炎夏的實力,并且只有這樣,才不會引起更大的沖突。"
余雅兒翻了翻白眼說道,她覺得秦南明這個人的戾氣實在太重,遇到什么事情想的都是殺人。
"正確個毛線!"
秦南明嘟囔了一句,也懶得去管,這些人的行為在他心中簡直是白癡。
他根本無法理解,長老會究竟是在忌憚什么,什么利益,什么證明實力,需要嗎?通通殺了便是。
余雅兒還想說什么,秦南明卻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不想說話。
這件事和他無關(guān),他也不想關(gu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