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夕言動了動眸子。
他們不能在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這里依舊只有他們兩個人,閆馨醉在了心里祈禱著,千萬千萬不要來人,他知道,現在若是有第三個人來,他再想要找到能夠這般和白夕言談話的機會,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
不應該啊,白夕言為什么不喜歡他呢?明明往日里在他面前那般害羞,都不敢直視她的小姑娘,現在怎么對他這般冷漠?
閆馨醉微微轉眸,看向這偏僻的地界,看著近在咫尺的裙擺,心一橫,咬牙想:登徒子就登徒子,被揍就被揍,不管之后如何,要是他現在不嘗試,可能要后悔一輩子。
說做就做,閆馨醉伸手,一扯白夕言,腰上一用力,手一使勁兒,將她按在了老楓樹的粗大的樹干上。
就這么禁錮著她,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的眼睛,很一橫,微微歪腦袋直接親了上去,唇碰上她的,并不是一處即離,而是就這么讓唇貼著,給白夕言足夠的反應時間。
閆馨醉在心里默數了十秒,這才緩緩的離開,他們依舊離得很近,他看見了她眼神中的呆愣和茫然。
她那大眼睛就像個星星一般,呆愣的不停的眨著眸子看著他,好像根本不知道剛才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閆馨醉看著她這個模樣,驀地笑了起來,從低笑變成了大笑,再到狂笑。
白夕言聽著他那肆無忌憚的笑聲,才恍然明白剛才發生了什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跺了跺腳,生氣道:“閆馨醉!你怎么能......你怎么能做這事?!”
閆馨醉聽了這話,直起身,直接牽起白夕言的手道:“夕言,我剛才給足了你時間,我在等你推開我,但是你都沒有......”
“夕言,你還要說你不喜歡我么?”
“我......”白夕言手微微動了動,發現根本掙不脫他的手,又是急,又是羞,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才好。
“你什么?”閆馨醉抓著白夕言的手緊了緊,笑著道,“白夕言,你不要說什么推不開我,掙脫不了,若是你真的想反抗,以你的本事,我早就已經攤在地上了......”
“夕言,你莫要再想理由了,你明明是喜歡我的,你明明喜歡我喜歡的要死,為什么不承認呢?”
“夕言,嫁給我好不好,我親了你,要對你負責,夕言,嫁給我!”
閆馨醉一連串的話,轟擊的白夕言沒有任何招架之力,手背上依舊是他掌心的溫暖,讓她貪戀無比。
對,閆馨醉說的對,她喜歡閆馨醉喜歡的要死。
就是她這般從不喜歡詩文的人,也能將他從小到大作的詩文,寫的文章,一字不落的背了下來。
她喜歡閆馨醉,她想要嫁給閆馨醉!
但是......
“夕言,我不明白你還在猶豫什么?!”閆馨醉急了,“你只管說,你說什么我都能做到!”
“我身上有異族血統,你知道的吧?”白夕言沉默良久之后,眼睛含著淚花對閆馨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