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忙音,彥純安慢慢的放下手機,臉色一點點陰沉的可怕。
這些人啊,她早就看穿看透了。
都是些以為有幾個錢就了不得的畜生!
所以她要感謝她們的羞辱,更加堅定了她要把葉靳深搶過來的決心。
到時候等她變成了葉夫人,她倒是要看看這些人還敢不敢這樣羞辱她!
“哼,林梓嫚,王妍心,沐小蠻,你們將來都等著去哭吧!”
彥純安正這么想著,手機忽然再一次想了起來。
不耐煩的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彥一凡打來的。
彥純安立即接了電話。
“哥,怎么了?”
“網上有人扒出證據開始反駁了!”
“什么!”彥純安一驚,立即趁起身來說道:“你不是說你都處理好了嗎,怎么會讓人給扒出證據來了!你怎么搞的!”
“我也不知道啊,我都已經處理好了的!不過現在才扒出一點點證據而已,我再等等看,還會不會有什么證據被挖出來。”
彥純安雙眸轉得飛快,既然能夠挖出一點證據,那么順藤摸瓜,以后還會被挖出更多的證據。
凝神想了一會兒,讓自己迅速鎮靜下來,彥純安的心里頓時就有了主意,說道:“哥,你不要管網上有沒有被扒出什么證據,你只要繼續讓你手下的人引導輿論去黑沐小蠻就行了。哪怕證據全部挖了出來又怎么樣,反正經過這么一次,沐小蠻的形象已經受損,我們的目的不也達到了。”
“反正細水長流,以后我還有的是機會慢慢對付他們。別忘了,你要的是沐小蠻,而我要的是葉靳深!”
彥一凡想了一會兒說道:“可是怕就怕事情不會有我們想的那么簡單。”
彥純安一聽,立即又說道:“現在對方手上有多少證據我們根本不知道,擔心了也是白擔心。不過這段時間你別再給我打電話了,免得把我給暴露了。哥哥,我現在可是當紅明星,我不能出任何事情。現在我隨便接個代言可都是幾百萬的代言費呢!”
彥一凡一聽冷冷一笑說道:“你這個沒良心的,現在事情還沒有完全敗露呢就要和我劃清界限了!你能賺錢了,那并不代表我就有錢花。從小到大你又給過我多少錢花。”
“哥,你可別說這些,我們可是親兄妹雙胞胎。再不濟,你也永遠是我的哥哥。現在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難道哥哥你因為那一點點所謂的證據就開始怕了?原來哥哥你是這么懼怕葉靳深啊。嘖嘖,你這樣怕他,以后可怎么贏吶。”
“彥純安!”電話那頭彥一凡提高了聲音說道:“你少拿激將法來刺激我。算了,我也懶得和你說了。只要你還能記住我們兩個才是親兄妹就好。即便葉靳深手頭上有了證據又怎么樣,反正這次我要和他拼個魚死網破!”
彥一凡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彥純安嘴角噙起一抹冷笑。
他這個哥哥什么都好,可就是在她面前腦子永遠也不夠用。
將手機隨便丟在一邊,彥純安開車離去。
接下來怎么樣,她倒是很想看一看。
葉靳深,只能是屬于她的!
而葉靳深一路迅速開回別墅,到了以后,不由分說的就把沐小蠻抱進別墅放到了床上。
“好好休息。”
沐小蠻微微蹙著眉頭說道:“我要去洗個澡。”
“嗯好。”
浴室里沐小蠻一邊沐浴,心里不知不覺間又回憶起之前彥純安對她說的那些話。
雖然她信誓旦旦的說葉先生并不會介意這件事,可是真的嗎?
葉先生畢竟是個男人,這種事情對于一個男人來說,即便是假的,也的確是一種恥辱,更何況還鬧得人盡皆知了。
“哎。”沐小蠻長長的嘆了口氣,靜默的站在花灑下面,任由水將自己渾身從上到下全部打濕。
自從和葉先生認識以后,她總是不斷地再給葉先生添麻煩。
更是沒想到,突然之間會憑空鬧出這么大的一件事情。
換身而處,如果她是葉先生,她心里一定會不好受吧。
畢竟瞬間從一個高高在上的貴族一個堂堂大總裁,卻變成人人嘲笑的被戴了綠帽子的對象。
這對葉先生來說傷害太大也太難受。
可是她沒想到,葉先生不僅沒把自己的難受放在心上,相反想得卻是如何保護好她。
葉先生越是這樣她的心就越痛。
如果一天,葉先生真的因為這件事心存芥蒂不要她了,那怎么辦。
她已經習慣了葉先生的寵溺,如果他突然離開,可能她就活不成了吧。
女人是很敏感的動物,小小的一件事情想來想去就可能無限擴大最后肝腸寸斷了。
沐小蠻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又瘦了不少。
可是葉先生也瘦了很多。
她很愧對他。
也突然之間拿不準葉先生到底會不會介意這件事,以后會不會就因此嫌棄她了。
這種事發生在一個男人身上,自尊心太受打擊了。
“啊,沐小蠻啊沐小蠻,你怎么就這么蠢呢!”
沐小蠻用力的拍打著自己的額頭。
難道她真的就像凌笑晨的媽媽罵得那樣,她是一個掃把星,誰遇到她誰就倒霉。
而且從小到大但凡和她親近的人好像也的確都挺倒霉的。
“葉靳深……”
默默呼喚著葉靳深的名字,沐小蠻心里愧疚不已。
忽然之間,她發現自己虧欠葉先生的的確太多了。
以前一直被葉先生寵著她并沒有察覺,而現在好好回憶一番。和葉先生在一起以后,總是葉先生在付出,而她不是在逃避就是在誤會他,讓他難受。
其實很葉先生真正開開心心在一起的日子并不多。
沐小蠻心事重重的洗完澡出了浴室,再心事重重的看了眼坐在沙發上正在處理文件的葉先生,最后心事重重的躺在床上準備睡覺。
而葉先生抬頭看向沐小蠻,眉頭頓時蹙在一起。
放下筆記本,葉靳深迅速走到沐小蠻身邊一把將她拉了起來:“怎么洗了頭發還沒吹就睡下了,在瞎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