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備戰(zhàn)考研的事情,近期的姚語蘭一直都在房間里復(fù)習(xí),到了中午,她餓的咕咕叫,想去廚房弄點吃的對付一下。
然后她剛小心的關(guān)上門,身后就傳來一陣聲音,姚語蘭瞬間繃緊身體一臉驚恐。
“你這是做什么,怎么偷偷摸摸的。”張軒笑著說道。
他上樓的時候速度快,腳下生風(fēng),根本沒有絲毫動靜,所以姚語蘭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張軒上樓,等她關(guān)上門的時候,張軒正好走到她的身后。
“我……有些餓,準備下樓弄點面條吃。”姚語蘭低垂這眼簾,潔白的小手扣在一起,膽怯的說道。
張軒點了點頭,也沒有為難他的意思,然后說道:“跟我過來吧。”
“恩。”
姚語蘭簡單回應(yīng)了一聲,跟著張軒下了樓,她此刻心情更加緊張,但還是不知不覺下了樓。
“一直吃面怎么行,把這些東西也收拾了,中午吃頓大餐。”
下了樓,張軒帶著姚語蘭到了櫥柜前,打開冰箱,指著里面的食材說道。
這些東西都是昨天他和李舒舒去超市采購回來的。
“不……不了,我吃碗面條足夠了。”看著冰箱里各式各樣的材料,姚語蘭很不好意思的拒絕道。
“我不是再和你客套,我這是命令,懂嗎?命令!”見姚語蘭拒絕自己,張軒冷聲道。
姚語蘭:“……”
“我給你三秒,如果還不動手,你知道后果。”
“三”
“二,一”
張軒數(shù)到二的時候瞬間加速馬上數(shù)到一,還在猶豫不決的姚語蘭突然驚醒。
“我……動手,你被動,我馬上就做。”姚語蘭差點被嚇哭出來,她嘟囔著小嘴說道。
剛才,姚語蘭意味張軒要動手打她。
看著嚇的面色有些泛白的姚語蘭,張軒一陣無語,不知道說什么好。
周憐雪說他膽小還真沒說錯,這也太膽小了,要是讓他看鬼片豈不是要嚇死。
看著一邊小聲抽泣,一邊整理食品的姚語蘭,張軒也是無奈,他慢慢走到姚語蘭的身后,伸手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姚語蘭一愣,手上動作也是一滯,緊接著她的手開始發(fā)抖,心里馬上想到,張軒終于要對她動手了,要殺人滅口。
或許他現(xiàn)在手里就拿著菜刀,接下來自己就會慘死廚房,然后分尸放到鍋里煮爛掉。
也不知道姚語蘭這么膽小是怎么看了這么多刑偵的電影情節(jié)的,既然將所有的過程全部腦補了一邊。
細思極恐,姚語蘭終于忍不住尖叫起來。
“啊!救命!”
她大叫著將手中的蔬菜扔向空中,拔腿就往廚房外跑去。
張軒:“……”隨后大叫一聲:“站住!”
然而慌忙之中的姚語蘭根本聽見張軒的喊叫,現(xiàn)在的她一直以為自己要死了,只想著跳脫張軒的刀下。
“砰!”
“哎呀!”
一聲撞擊,一聲哀嚎。
看著摔倒在地上捂著額頭一陣哎喲的姚語蘭,張軒無語的捂住眼睛不忍直視。
這個為了美觀做大的都是玻璃的,門也不例外也是鋼化玻璃,他將來本來就不懷好意,順手便將廚房的門關(guān)上了。
姚語蘭剛才慌忙逃竄,壓根沒發(fā)現(xiàn)門是關(guān)上的,一臉就撞到玻璃上。
不過幸好慌忙中,是側(cè)身裝上去的,只是占時的疼痛,沒有傷到大腦。
“我說你亂跑什么?我有那么嚇人嗎?”張軒無語的說道。
姚語蘭揉了揉肩膀,躡手躡腳的又回到櫥柜前準備炒菜,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誤會了張軒,他根本沒有要殺人滅口的意思,這一切都是自己YY的。
“都怪你,突然拍我肩膀,我還以為你要殺我滅口。”姚語蘭抽噎著說道。
張軒:“……”
聽完姚語蘭的yy劇情,張軒哭笑不得,他開口說道:“你這腦子每天再想些什么?我干嘛沒事殺你滅口?我剛才只是想告訴你,我讓你做飯是為了讓你換換腦子,考研是件辛苦活兒,多吃點魚肉蔬菜對你有好處。”
“啊?”
聽到張軒這番關(guān)心的話,姚語蘭先是一呆,隨后臉上泛起微紅。
原來他是想關(guān)心自己。
體貼就體貼嘛,干嘛整天一副冰冷臉,害的自己以為他要……
想到這里,姚語蘭終于舒了口氣,憋不住笑了起來。
“哈哈哈……”姚語蘭帶著絲絲淚滴笑的很開心,梨花雨中帶笑。
看著此時的姚語蘭,楚楚動人的模樣,張軒心中一陣激動。
關(guān)上廚房門,這里就是一個私密空間,而且姚語蘭不敢直視他,一直背對著做菜。
想到這里,張軒露出狡詐的笑容,他慢慢的走上前,雙手緩緩的放進姚語蘭婀娜的腰肢上,從后面溫柔的將她抱住。
“……”
姚語蘭手上的動作停止,緩緩地低下頭,看見腰肢上環(huán)繞的雙手,一楞之后,笑臉瞬間通紅起來。
他……他既然從背后抱我!
“發(fā)啥呆?繼續(xù)做菜。”張軒將腦袋靠近姚語蘭的脖子緩緩說道。
只是擁抱姚語蘭,張軒進行別的動作。
他窺看人心很有把握,這種程度的接觸,是現(xiàn)在的姚語蘭接收的底線。
因為膽小的性格和收了張軒禮物,姚語蘭也不敢過多反抗,她心里此時還不停的安慰自己,只是擁抱而已,只要不做其他過分的事情,就不要計較了吧。
張軒將她的小心思摸了一清二白,她現(xiàn)在想什么張軒都知道。
“你用了什么香皂,怎么這么香?”
不協(xié)調(diào)的炒著茶,姚語蘭突然聽見張軒問起這個問題。
“沒……沒用什么……就是一般的香皂。”姚語蘭不好意思得結(jié)巴說道。
“怎么可能。”張軒果斷否決,然后說道:“一般香皂怎么可能這么香,難道這些香味是你的體香?”
姚語蘭:“……”
不是姚語蘭不回答,而是張軒此刻已經(jīng)徹底將頭放到了她白皙的脖子上。
一陣陣熱氣拍打這她的脖子,讓她不禁一陣酥麻。
“你不要這樣……我……我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姚語蘭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嚇的有些快哭了,她委屈巴巴的說道。
“有男友,你還收我的下禮物?還讓我?guī)湍銕纤俊睆堒幤降穆曇糁苯觽鞯揭φZ蘭的耳朵中。
姚語蘭一聽這下徹底慌了神,她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真的沒有理由拒絕張軒。
“你……你想怎么樣?”
姚語蘭害怕的說道,她不敢直接拒絕張軒,更不希望自己男朋友知道這件事情,并不是她愛肖梨,而是害怕事情傳出去后,對自己的聲譽不好。
“肖梨這樣抱過你嗎?”張軒突然問道另一個問題。
“沒……沒,我們才交往沒有多久,連手都沒有牽過。”
姚語蘭沒有胡說,她以前上高中的時候一直都是好姑娘從來咩有做過一些違規(guī)的事情,更別提早戀了,上了大學(xué)后,才認識了肖梨,在他的追求下才答應(yīng)做了他女朋友。
姚語蘭第一次交男友,也沒有任何社會經(jīng)驗,她的心思都很純潔。
往往你可能不帥,也沒有錢,只要努力追求,又或者做了一件讓她感動流淚的事情,她就會欣然答應(yīng)。
比如說,田二六和譚雪倩,其實譚雪倩根本對他沒有什么感情,只是錯把友誼當成了愛情,加上田二六以前一直對她挺好,所以便答應(yīng)了。
姚語蘭也不例外,在肖梨一系列的窮追猛趕之下,她覺得肖梨用了真心,便答應(yīng)做他的女朋友。
現(xiàn)在社會的女孩,還沒有后世那么現(xiàn)實,考慮那么多,只要你讓我感覺真心,就會想著去交往。
畢竟每個女孩兒子都想要一份忠貞不渝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