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打牌我已經看出來了,張哥打牌不行,只要你站出來拉著林哥打牌,我們倆一定贏。”田二六陰險的笑著,說清楚心里的想法。
“我打牌技術也不好啊,就你贏錢和我有什么關系。”肖梨翻了個白眼說道。
“事情不能這么想,只要你把張哥拉上牌桌,到時候我贏了錢我倆平分,我怎么會虧待戰友呢?”田二六露出奸詐的神情。
“這樣還是不行吧?要不是張哥發現,我們會死的很慘。”反復思索,肖梨還是無法下定決心。
“我們打的小,就幾塊錢的事情,張哥現在是千萬富翁,怎么可能在意這幾百塊錢。”田二六好說歹說。
“賭錢這東西本來就輸多贏少,如果到時候輸完了呢?”
肖梨就是一個膽小如鼠的形象,遇見這種事情一般都會猶豫不決。
“真墨跡,輸了我幫你出,這樣可以了吧?”田二六已經沒有了說服的耐心,不過說完心里開始盤算起保險的辦法,他眼睛轉了幾圈,說道:“到時候這樣,我們先約定一些手勢,表示我手里拿的什么牌,要是我牌好,你就拼命加價,我就坐收漁翁之利,要是兩人牌都不行,我們就放棄,這樣一來,我們可以在每次大牌都狠狠贏一筆張軒的錢。”
最終,肖梨在田二六完整的計劃中沉淪,貪心占領理智他還是答應了。
兩人繼續討論了一會兒,約定好具體收拾,然后回到客廳。
“張哥,其實我現在也挺無聊的,要不我們時候炸金花娛樂一下,明天剛好是元旦,大家可以繼續睡覺,通宵打撲克也不礙事。”肖梨帶著笑臉對著張軒說道。
“是啊,沒錯。”田二六在一旁馬上應和。
“我是沒啥意見,但是我們只有三個人,少了點,再叫一個好玩。”
看著兩人時不時交流的眼神,張軒心里猜測兩人之間一定有陰謀。
不過計算有陰謀又能怎么樣?人在厲害,還能比得過機器?
“沒事,我去把我女友叫下來,就和昨天一樣四個人。”田二六趕緊回道。
“那好吧,你去把人叫齊,來了我們開桌子。”張軒微笑這說道。
沒多久,譚雪倩眨著惺忪的睡眼走了下來,美女就是美女,就算才睡醒,依然讓人挪不開視線。
估計是今天早上起來的太早,她晚上很早就上床睡覺了,剛才被田二六敲門吵醒,整個人都還沒有清醒過來。
譚雪倩其實不想打牌的,但是田二六一直要求她,最終四人還是坐到一張桌上。
“哈哈哈!張哥承讓了,金花!又是我贏了,那就不客氣了。”將牌翻過來,田二六激動的說道。
“不錯啊,你手氣和昨天一樣好,我都懷疑你們是不是互相換牌了。”張軒笑著將牌收好重新放進機器,對著一臉激動的田二六說道。
正在收錢的田二六雙手一僵,如果不是張軒用笑呵呵的語氣說話,他還真以為被張軒識破了。
田二六強裝鎮定的說道:“張哥真會說笑……發牌發牌說不定張哥后半夜就時來運轉把所有錢都贏回來了,肖梨你說是不是。”
“是,是,運氣這東西本來就不會眷顧一家。”肖梨也笑著應和道。
田二六熟練地按下發牌按鈕。
自從昨天入住微湖別墅后,奢華的裝修,還有來來往往的富豪,特別是晚上用機器打牌的時候,田二六不自覺地就意味自己真的是富豪。
要是再給他兜里裝上幾張黑卡和一輛豪車的鑰匙就更好了。
時間很快就到了零點,看著田二六桌前有一大堆現金,張軒覺得是時候加大籌碼了。
現在的田二六估計已經樂瘋了,估計到現在贏了五六百塊錢,要知道這只是五毛的小炸金花。
要是來五塊甚至十塊的,豈不是要翻好幾十倍,那就是好幾千塊錢。
張軒知道,只要是個普通人,在現在贏紅眼的時刻,沒有一個人能抵擋得住加價的誘惑,畢竟他們現在覺得自己戰無不勝,只會勇往直前。
“五毛的金花有點少,我想要贏回本估計要好久,要不我們加大籌碼?說不定下半夜我就回本了。”再次將牌放進機器,張軒對著田二六笑著說道。
田二六收錢的動作一頓,之后心中大喜。
他其實早就想加大籌碼了,但是他沒膽子說,害怕張軒察覺自己想贏錢的心思,到時候連五角錢都沒地方贏。
如今張軒主動加價,當然毫不猶豫的答應,田二六說道:“我沒意見,張哥說打多打的都行,我奉陪到底。”
說完后,田二六還不忘給肖梨使個眼色。
肖梨此刻也迷失在贏錢的快感當中,跟著點頭,表示同意。
只有譚雪倩有些猶豫不決,她認為見好就收,現在時間有些晚也應該散場了,而且內心善良,并不想看著張軒一直輸錢。
然而根本沒有人征求她的意見,早被金錢蒙蔽雙眼的田二六已經按下了發牌按鈕,此時的張軒就像一個漁翁一樣等待著魚兒上鉤。
一個小時過去。
“二六,我們已經沒剩多少錢了,要不就不打了吧?”看著臉色微白的田二六,譚雪倩心疼的說道。
自從加大價格之后,張軒就開始動用機器了,想要什么牌就來什么牌,而且他還帶著隱形眼鏡,還可以看穿所有人的牌面,在這種情況下,田二六就已經淪為張軒的棋子,任由他調遣,而且田二六自己還不自知,只是覺得張軒時來運轉。
張軒也很聰明,并沒有一直贏。
其實他贏的局數和田二六的一樣,只是每次田二六拿大牌的時候,張軒總會比他大一點,以至于兩個人都瘋狂的下注,而田二六每次拿小牌的時候,張軒就直接放水,兩個人贏錢根本不在一個數量級上,不到一個小時,他不僅輸光了贏來的錢,還把自己本錢輸光了。
不甘心,田二六已經上頭,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雙手,聽見譚雪倩的勸誡,他安靜了一會,但是身體沒有動,顯然不準備散場。
“都說陪我到底,哪有現在下桌的道理,這樣吧,我們都是朋友,如果還想玩兒我可以借錢給你們,還錢等下了牌桌再說。”張軒笑著說道。
聽到張軒這么說,田二六蒼白的臉色涌出一絲紅潤,仿佛看到自己回本的希望,他一直覺得是張軒是來運站,明明自己也贏了好幾局,但卻都是小贏,如果用點力說不定就可以大贏。
這就是典型的賭徒想法。
田二六笑著臉對張軒說到:“張哥,真能借錢?”
“當然。”張軒點頭。
“那就借我一千塊。”田二六趕緊說道。
打了十塊的炸金花,幾百塊已經不夠,一借就是一千,根本沒有考慮到自己有沒有償還能力。
張軒沒有猶豫,很爽快的直接從皮夾里抽出兩十張大人頭,扔在田二六桌前,說道:“這是兩千,好好玩兒,別和我客氣。”
“嘿嘿,謝謝!謝張哥。”
田二六興奮的拿著錢,雙眼仿佛看到回本的場景。
又過半個小時。
田二六兩眼無神的盯著桌面。
短短半個小時他不僅沒有贏錢,還把剛才借的兩千塊錢輸的精光。
譚雪倩心疼的看著六神無主的田二六,忍不住勸說道:“二六,我們散了吧,輸的兩千塊我們在想辦法慢點還。”
譚雪倩不愧是個好女孩兒,到現在都沒有怪罪田二六的意思,只是勸說他不要在執迷。
可惜的是,田二六是當之無愧的賭徒。
在他的想法里,與其慢慢還,還不如一次來個大的直接還清,那樣才簡單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