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著蘇椏往她學(xué)校走,她一邊走一邊罵我,她覺得一切都是我給她帶來,天地良心啊,實在是她自己非要那個珠子才惹出來的禍。我們一路拉拉扯扯到她的學(xué)校,在門口我止住了腳步,因為想到現(xiàn)在進(jìn)去,很容易碰上老師,甚至可能碰上吾娟,那就不好辦了。
我拉著蘇椏去了往邊上去了,在學(xué)校后面一公園邊上找一條長椅坐下來。
坐下我們都不說話了,剛才說得太多了,罵也罵夠了,哭也哭夠了。
過了一會兒我說:“蘇椏!我是多愛你啊!但是我可能再也見不到你了。”
蘇椏挖苦道:“你要去死嘛?”
“是的!蘇椏,你不知道。我必須除掉那個貢布,但是也可能被他除掉,所以我可能真的會有意外。”
愣了半天蘇椏說:“不是吧!你別嚇唬我。”她有點不相信,瞪大眼睛看著我。
“那個貢布要奪一個叫周揚(yáng)的人的身體,我得想辦法阻止他,我自己也危險,他也一直想除掉我。”我說。
“周揚(yáng)是誰?”她說。
“你不認(rèn)識的一個中學(xué)生。”
我想了一下,不用跟她說吾曉德,這曉德和我有點親戚,討論起來肯定和蘇椏也有點親戚,那個村子里所有人都是親戚。
“他為什么挑中他?怎么挑的?”蘇椏。
“他是通過一個叫楊婷的女孩挑中的,她給他找合適的,然后再由貢布自己的再挑,挑中周揚(yáng)沒有什么特別的,我猜大概是身體健康吧。”我說。
“挑完后會怎么樣?”蘇椏問。
“還能怎么樣呢?貢布找一個合適的時機(jī)就奪了他的身體,那時候,周揚(yáng)就掛了,身體就被貢布占了。”我又跟蘇椏說了一下貢布奪舍的事。
“那么可怕!連身體都要搶嘛?”蘇椏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哎!蘇椏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可能會死,我可能對付不了那個貢布,會被他殺掉,和高山明他們一樣。”我想起不能和蘇椏一直在一起就有些惆悵了。
蘇椏愣愣地看著我,半天說不出一句話,她大概想安慰我卻不知道說什么好。
最后她又問:“那怎么辦?”
“哎!我哪知道怎么辦呢?”我說。
“去求求那個楊婷,讓她跟貢布說說,讓貢布放過我們,還有那周揚(yáng)。”蘇椏天真地說。
“楊婷也是被貢布控制的,她自己還要我保護(hù)呢?”我垂頭喪氣地說。
“那怎么辦?”蘇椏又說。
“沒事!我看看情況再說,說不定就會有辦法的對付貢布。”我安慰著蘇椏,但是我那證據(jù)明顯讓蘇椏更不放心了。
我們兩個人一直坐著,我心情變得很不好,因為我要去除掉貢布,但貢布比我厲害,而且現(xiàn)在好象有兩個人了,也不知道另外一個是敵是友。
我說:“走!去我住的地方,我們和楊婷一起討論一下你們看見兩個影子的事,也許能商量出對策來。”
于是我領(lǐng)著蘇椏去了楊婷的飲食店,楊婷自從貢布走后,就已經(jīng)關(guān)了飲食店,她本來想逃走,我跟她說逃到哪里都是一樣的,對于貢布來說那一點距離根本等于沒有,最后楊婷沒有逃跑,她現(xiàn)在整天在家里無所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