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飛回出租屋清醒過來后,心仍然咚咚直跳,我正想去廚房喝點水平息一下。
手機又響,是吾曉德那群人。
“草!半夜里你們不睡覺,還要打擾你叔!你們不想活了嘛?”
趙高:“草啊!老子還以為碰上神仙了呢?結果碰上妖怪。我不會死吧?”
“本來就是,天上什么時候掉過餡餅了,掉陷阱才是可能的,這一下知道厲害吧,不過有我你們不要緊的。”我盡量安慰他們。
“是啊!可是現在怎么辦,不會死吧?我不想死的。”他還是沒完沒了的問死不死。
“沒事,我有辦法解決,但是這事也不對別人說,大家不明白會引發(fā)恐慌,還會生出許多麻煩,到那時候反而不好處理了,所以,你們現在要做的保持鎮(zhèn)定,隨時和我聯系,我要關手機了,我要修練了星光大法了,其實我的功力比你師父強得多了。”說完把手機關,不關那群小子不知道要問到什么時候。
我剛關掉手機,一轉頭瞥見了窗外有一對火亮的眼睛,它可能在我和那幫小子通話時一直看著我,現在它一閃不見。我心里咚地一聲,我知道剛才不是眼花。但我湊到窗前往外看,外面是漆黑一片的,只有樹林里的風聲呼呼地吹著,現在已經是半夜時分了,沒有行人,也沒有車子過去。
我聽到外面房門被開的聲音的,趕緊走到房門口探頭去看,我以為有什么可怕的東西,心里緊張,手里據著匕首,推門進來的卻是楊婷。
沒有等我說話,楊婷先說了:“我過來找你,看你窗戶有燈光就進來了,剛才給你打了幾個電話了,都是關機。”
“哦!是的我關機了。”我把她讓進來。
我看著她,她應該是來找我談貢布的,不過沒有想到她來的這么快,我還以為她有意回避貢布。我讓她坐下,泡了茶,她不喝。
她坐在房間里先環(huán)顧了一下房間,她問:“這房子你買的?”
我哪有錢買什么房間,我說:“租的。”心里卻說,租也是死鬼王風的錢。
我說:“你來了我真高興,你能談你的遭遇嘛?”
楊婷瞪了我一眼:“廢話!我當然是來談那貢布的。”她又說“那個是叫貢布吧?”
我說:“是的!他叫貢布,這名字有點怪,他是一個滿洲貴族,他叔是一個叫巴忠,大清朝要員。”
楊婷說:“大清朝還能活到現在,太怪了。”她是為緩解一下氣氛,她知道貢布的來由。
“但是。”楊婷猶豫著說,“他好象是小志哥的一個手下叫趙林的,我以前一直以為他是趙林。”
“不!他現在是貢布,趙林只是身體原來的主人而已。”
我瞪大眼睛看著等她說下去,但楊婷東看看西看看,她看上去煩躁不安。
我把茶杯往她前面推了推,她抓起來就喝了一口。
我忍不住說:“你說吧!”
楊婷卻問我:“我說什么?”
“你剛才不是說來說貢布的嘛?”
這時,她才似乎想起了什么似乎的說:“是的,我來跟你說那個怪人。”
我忍不住問她:“那個怪人現在在哪里?”
“不知道。”
“怎么不知道呢?他不是和你在一起的嘛?”我猜想他們是在一起的,所以果斷這么說。
“是!”
“是?”
“是!”楊婷反反復復吞吞吐吐地說著,我被弄得有點糊涂了,她自動來找我,又不痛快的談。
“貢布現在在哪里啊?”
“不知道。”
我按住耐性,小心地問她:“怎么說不知道呢?他跑了嘛?”
“不是!”
“那你說得清楚點,他是不是住在你的飲食店的?”
楊婷沉默了,她好象在想什么似乎,然后哭喪著臉說:“他有時在,有時不在,他也不跟我說去哪里。”
“那你就說嘛。干嘛說得亂七八糟的,你怎么碰上他的?”
楊婷還是有點猶豫地說:“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我感覺她又想說又不愿意說,“好久以前是什么時候啊?”
“八個月吧!是去年夏天。”
“然后呢?”我看她又不說了。
楊婷說:“我危險嘛?你說他會殺我嘛?”
“當然!他已經殺了好幾個人了,他殺人象我們喝可樂一樣,而且他在這里肯定是有目的的,所以我們都危險。”我覺得發(fā)是不說得可怕一點,楊婷是不會跟我說的,她似乎不愿意說。
楊婷低下頭:“嗯!我也是這樣想的。”
“你是怎么碰上他的。”
“那是夏天,我睡著覺,忽然就被人掐住了脖子,然后就醒了。”
“然后呢?”我又催她。
“然后?我看見一個人站在我床前,開始已經他想強暴我,因為我夏天睡覺時衣服穿得少,我看那人象個民工,胡子拉茬,衣服又臟又破。他把我掐醒后又不動了,我跳起來對他說:給你一百塊錢,去找個小姐。
那人站著一動不動,好象僵了一樣,我嚇得要死,我也不敢動,我們就這樣站著,過了一會兒,我才看出來這人不對頭,不太正常,這讓我有點不所措了。
我看他不動,就小心從身邊溜地過去,我溜過去的時候,被他一把揪住了頭發(fā)。
我嚇壞了,就簡便喊救命。但是沒有人聽見,我那時候住在王風給我的房子里,那房子原本是王風的,后面他有錢了就買了你們熟悉的那套房子,那套就送我了,我就住在那里。
他沒打我,他把我推倒在沙發(fā)上,自己坐了下來。
我又跟他說:你要什么?我沒什么錢,你可能走錯了門。
他不說話,我感覺他似乎有點精神不是很正常,他不是很危險,我就坐在沙發(fā)不動,看他下面會做什么。揪過我頭發(fā)后,他似乎清醒了一些,他在我房間里環(huán)顧一下,好象他要住這里似乎的,這時候我感覺這人有點眼熟,但我想不起來他是誰。
過了一會兒,他對我說話了,他的很慢,他說:你住于此處嘛?
我說是的,我覺得他說話有點怪,但是也不介意,只要不傷害我,我管他怪不怪呢!
然后他臟兮兮的包里拿出一張身份證,不停翻看,我也湊上去看了一眼,那是王風的身份證,那上寫的地址就是我現在住的地方,那人就是跟著身份證上的地址找上來的。
“都是要破房子讓我倒霉的,要是王風給我買一套也就不至于這樣。”
“那后來呢?”我迫不急待地問。
“我看見王風證和這個人就感覺王風出事了,王風是個混的人,身份證在別人手里,這個人又是這樣的,我心里想著,我已經和王風分了,他的事跟我沒一點關系了。但是我沒有說,我們兩個人坐了好久,我不知道那人想干什么,一直小心翼翼地等著他下面干什么。”楊婷又喝了一口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