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風說:“蕭三肯定拿了那個麻晃的錢,故意抬價賣給我,東西是不錯,但是價格是他們兩個人合計好了的。”
蕭三和一個女傭拿著一壺咖啡和幾個咖啡杯走了過來。
我幫女傭把咖啡壺和杯放好,倒上咖啡說:“來喝咖啡!”
因為沒睡意,所以我們幾個人繼續瞎聊著,我們都小心翼翼避開旅館里的事,裝作正常做生意的樣子,旅館里的事想起來就讓人發毛,我們也不想讓麻晃他們知道,這些不但不要再出現,而且知道的人也是越少越好。
蕭三忽然說:“風哥!這次你可以大賺一筆了,不但麻晃有貨想出,還有幾個人也有貨想出。”
王風說:“嗯!那也要價格合適才行,麻晃那丫的嘴張得大了,要咬我啊。”
蕭三有點吃驚地看著他:“怎么會呢?我覺得價格還公道。”我看他那副樣子也覺得他在中間肯定能拿好處。
我說:“風哥最近事有點多,心緒有些不寧。”
蕭三說:“做生意嘛!該出手時就要出手,該下手時就要下手。”
王風說:“我也是這么想的!不過那價格我就賺不到什么,這一段時間黑市查得很緊。”他對蕭三說:“去國外的途徑也不怎么通暢。”
這番話聽得蕭三臉有點白了,他問:“那也阻止不了風哥的財路啊,風哥到青海一次就是挖金子來的。”
忽然間,大家都沉默了,我知道我們不約而同地又想起了旅館里的事。
這事總讓人心驚肉跳,我們不知道那個跟著我們的東西,到底是人還是鬼,它到底要干什么。而且,從旅館著火等那些事情來看,我們可能還有性命危險。
我又想起我一直想問的事。
我對王風說:“風哥!你真的是自己要來青海的嘛?”
王風不解地看著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我也顧不得蕭三和周以群了,出了那么多怪事,而且可能還有性命危險,必須弄弄清楚。
我說:“風哥!你想想,在養雞場的時候程折元就說養豬場的老板要去青海做生意,后來就死了,程折元也一直是跑青海做生意的,他老婆后來也死了,你也來青海做生意,結果我們碰上了一連串的怪事。”我看了看王風又說,“風哥!你想想,這里面有沒有什么關聯呢?”
王風聽了我說的話也是臉色變白,他猶豫了許久才說:“我在青海一帶收購古物已經好幾年了,一直沒什么不正常的事。”
我說:“但是你們三個人都在青海做生意啊?這難道是巧合嘛,還有你們三個人都去過歇馬村。”
王風也無語了,但是看他那表情,他大概一時半會兒還是不能確定他經常跑生意的路線和這些怪事有什么關系。除了高山明外,蕭三、周以群完全不明白我說的養豬場養雞場是什么意思,但他們兩個人都沒問,都在聽著。
高山明說:“這和祖姥姥的死有沒有什么關系呢?”
這個我也想過了,好象有點關系,但是我卻說不清有什么關系。
我說:“我也是這么想的,風哥!你還記得你買的那顆琥珀珠嘛?現在能想起來,你為什么要買那個東西嘛?”
王風似乎有所悟,他驚訝地說:“是啊!那珠子一眼就可以看出來,不值什么錢的,我當時為什么要買呢?而且……”他猶豫了一下說,“在歇馬村我經常覺得自己晃晃惚惚的。”
大家面面相覷,蕭三和周以群雖然不明白事情全部,但已經猜出事情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復雜。
高山明說:“祖姥姥活了一百多歲,好象也不太正常!”
蕭三不太清楚我們說的是什么,他插進來說:“活一百多歲的人多的是,你們說的到底是什么情況。”
我們沒有給他解釋,我們幾個人都有點憂心匆匆,都在想著歇馬村里的怪事。
高山明驚慌地問我:“那我們現在怎么辦?”
我說:“我們連跟著我們的是什么都不知道,還能怎么辦呢?不過我覺得謎底可能要揭開了,我們幾個人都被引到青海來了。”
說完我自己也很害怕,不知道這謎底究竟是什么樣的,從一系列恐怖件事來看,這謎底不可能是讓人高興的。
王風大概和我想的一樣,他抬起頭說:“那我們跑吧,跑得遠遠的,離青海越遠越好。”
我說:“跑有什么用?那東西不會追過來嘛?他不是從歇馬村追到青海了嘛?你跑到美國,它就不會追到美國了嘛?”
剛才王風說跑的時候,王風和高山明眼睛里都出現了一絲希望,被我這么一說,他們兩個人頓時又沒了生氣,象等待宰殺的公雞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