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聶澤宇,顯得很是惶恐,然后聲音低低地沖著他道:“那個,要不,我給你泡杯咖啡吧,我剛買的咖啡,很好喝的。”
他依然不搭理她,像是她在對著空氣說話似的,所以,她就當他是默認了,徑直往廚房走了去,泡起了咖啡。
從廚房將咖啡給端出來的時候,聶澤宇的臉色很是不好。
他盯著安洛看了許久,安洛忍不住嘆了口氣,然后顯得很是無奈。
她將咖啡給放在了桌上,徑直在他的對面坐下,然后問他:“聶澤宇,你有事兒就說吧,直接一點兒,別這么盯著我看,我心慌!
安洛很是直接,聶澤宇的臉色依然是不好。
此時此刻,他盯著她看了一眼,然后沖著她冷冷地道:“你過來一下吧,好嗎?”
是商量的口吻,但是語調卻是無比地冰冷的,那樣的冰冷的口吻,像是隨時都會將她給凍住似的。
她惶恐難受,不安。
所以充滿了警惕地沖著他問;“你想要干嘛?”
即使她已經將自己的害怕給表現地很是明顯了,但是聶澤宇也沒有給當回事兒。
他那冷冷的目光就那么直直地盯著她看著,一字一句地沖著她道:“你過來。”
如此嚴肅的要求,著實是讓她覺得惶恐不安。
可是她還是猶豫了好一會兒,然后沖著他選擇了妥協。
她邁動著腳步,迅速地走了過去,在他的面前站定腳步之后,沖著他問:“你到底想要怎么樣?”
不安的聲音落下之后,他突然就沖著她靠近了,那舉動很是突兀,下一秒,她的手就被他給握住了。
他那手上的力道很大,偌大的力氣,緊緊地拽著她的手,讓她感覺,她的手一陣陣地疼痛著。
她惶恐地盯著他看著,整個人都在一種絕望的狀態當中,聲音不住地發抖,瞪大了眼睛盯著他的臉看著。
他的臉色很是不好,目光冷冷的。
安洛顫抖著聲音問他:“聶澤宇,你想要做什么呀?”
她質問他,可是他卻是一點兒也都不沒有要回答她的意思,他整個人迅速地沖著她逼迫而來,盯著她看著,離著她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如此的他,讓她感覺心像是被什么東西給扎著似的,氣氛開始變得緊張起來,在他靠著她很近很近的時候,她的臉莫名地就發燙了起來。
他離著她的臉頰很近,再湊近零點零一毫米,他就能夠親上她的臉頰了。
但是顯然,他的目的并不是這樣,所以他硬生生地在零點零一毫米的距離下給停下了。
即使如此,安洛還是整個人都在一種緊張不安的狀態當中。
她覺得,她的臉頰滾燙地要命,她緊繃著神經,低著聲音,輕輕地問:“聶澤宇,你到底是要怎么樣?”
她此時此刻是真的很是害怕,自己都能夠聽見她的話語當中,充滿了惶恐,滿是不安,牙齒都在發抖。
可是她的耳畔卻是他冷冷的聲音,他道:“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說吧,你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他說話的時候,語調聽上去倒是很輕松。
但是整個氣氛,卻是給安洛一種緊張地不能夠自已的感覺。
在這樣的感覺當中,她的臉色紅地更加地厲害,她感覺,她就像是被丟在了火里面去了似的,被炙烤地十分難受。
“我什么都不想要做!
這是她的答案,她聽見自己的聲音很是肯定。
而下一秒,她的脖子就被掐住了,聶澤宇手上的力道很大,那偌大的力道掐地安洛感覺整個人都要絕望了。
她痛苦地瞪大了眼睛望著聶澤宇,此時的他,目光當中都是冷意。
他冷冷地道:“我警告你,不準再接近我兒子,不準再對我兒子做什么,否則的話,我讓你哭都不知道要怎么樣哭!
很是可怕的威脅,聽著如此的話語,安洛就明白了,他是為了聶小霖而來的。
她一直都在等待著結果,雖然也想過,結果會很壞。
但是沒有想到,會壞到了如此的地步。
想必,聶澤宇已經知道了,她對聶小霖說的那些話吧,但是即使如此,她也沒有一丁點兒懼怕的感覺。
她的目光看著聶澤宇,充滿了光亮,她盯著他看著,然后沖著他道:“聶澤宇,你想要你兒子回到你的身邊的話,你最好就這么做,否則的話,我保證,那孩子一輩子都不想要回到你的身邊!
也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女人會這么地堅定。
看著她的臉頰變得慘白起來,聶澤宇的手顫抖了一下,然后給松開了,隨即他的目光冷冷地盯著安洛看著。
然后他的聲音冷冷冰冰地道:“你也太過于將你自己給當回事兒了,我告訴你吧,我就是因為你,而和聶小霖父子反目了,安洛,你真的是個禍害!
他的責怪話語,并不有讓安洛覺得難受,相反的,是讓安洛充滿了詫異。
安洛瞪大了眼睛,望著聶澤宇,聽著他的這些話語,整個人都在一種不可思議的狀態當中。
她瞪大了眼睛,臉色刷白刷白的,整個人都在一種詫異的狀態當中,沖著他問:“你說什么?我讓你們父子反目?你確定嗎?聶小霖那么小小的年齡,他就懂得父子反目嗎?這是真的嗎?”
總覺得這樣的事情,很是不可思議,父子反目這樣的詞語,是不是太過于凝重了呢?
但是聽著她如此的話語,聶澤宇卻是一臉的肯定,他肯定地道:“對,就是父子反目了,所以,安洛你真的就是個禍害。”
好吧,這樣的責怪,安洛是真的沒有辦法反駁。
她道:“聶澤宇,是我錯了,是我對不起你,所以,你懲罰我吧,怎么著,我都接受!
相較于剛剛的懼怕,安洛突然就變得輕松了起來,她是真的沒有想到,會給聶澤宇帶去這么大的煩惱。
當初她說了,要是不能夠將聶小霖從上官青青的那里接來的話,她甘愿接受懲罰。
聽著她如此的話語,聶澤宇問:“你確定,什么樣的懲罰,你都接受嗎?”
他的目光開始變得溫和起來,但是安洛怎么覺得,他溫和的樣子,比他冷冽的樣子還要恐怖得多了。
那種惶恐和絕望,讓她整個人都感覺很是不好。